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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纲手老师说,赌场酒吧夜总会这样的场所,常会把一种类似于罂粟效果的东西加进酒里,有的是会应客人要求才会放,有的就不一定了,卡卡西应该是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在外面也从不喝酒,不太了解,该说他自作自受么……
我带了卡卡西回了他的家,经检查他的身体在一段时间内处于略微兴奋状态,精神放松,并无其他异状,后半夜也恢复了正常。消除他脖颈上的痕迹,做了些餐点,备了舒缓酒后状态的水,留下一张叮嘱的纸条,我在天亮前就离开了,带走了那对金鱼。我不知道他醒来还会不会记得向我表白的事,那种精神状态下几乎不可能留有记忆,但也不排除例外,无论怎么样……我的心境都被影响了,无法控制心跳一般的感觉,想到卡卡西就有点别扭起来。
他忘了的话我是该当什么也没发生,还是干脆开始追求?万一他误会我为了拒绝差点杀了他怎么办?纠结这个根本没用,又不能跟别人说,个人问题先放一边。纲手老师还没休息够,我就被派来调查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我本以为她是普通女子,没想到有间谍嫌疑,打扮成歌女混进木叶打探情报,推测应该是这样,但审问目前未有进展,我已经在刑讯室呆了一天了。
“让亥一前辈来吧,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我对身边的暗部命令,走到被锁住的女子面前,她身上伤痕累累十分狼狈,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我伸手轻抬起她的下巴问,“你叫什么名子?”
“花玲。”她声音嘶哑微弱,目如死水。
我轻笑起来,开始给她治疗,没有面具的脸上是一贯的温柔。
山中亥一来时尚等了许久,我治疗完毕才把人交给他,只等待结果。靠在刑椅的后面看高墙上那一扇小窗,连天空都没有,腥锈的味道我早已习惯,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等待时间的流逝,如同折磨。
没有特别的发现,却在花玲的记忆里看到少年时的卡卡西,旗木卡卡西,我笑起来,表情随之无奈:“那就请他来吧。”
卡卡西来时没有丝毫异常,我担心他的情况,想上去查看,对上他懒散的目光竟就脸红起来,只好转开脸状似随意地问:“还好吗?”
温柔的声音在森冷的刑讯室里格格不入,这里满挂的刑具有的还沾着新鲜的血,卡卡西四下扫了几眼,随口应了,我抿唇点了点头,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才放心,他立刻奇怪起来,我便略带责怪地无奈道,“你昨天喝太多,劝不住。”
卡卡西听着我的话眉皱:“麻烦你了。”
他似乎不乐意我的关心,感觉反应比以前还冷淡,我转身往外走,拍了下他的肩带他去花玲的牢房,路上我问他:“我对你的态度改变一下怎么样,你喜欢什么样的?冷淡点,严肃点,还是……粗暴点?”
不知为什么,卡卡西耳尖忽然泛了红,垂眸嫌弃似的说:“……你脑子坏掉了?”
“我只是觉得……对谁都一个样,就算温柔也会感觉很无情吧,谁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但是你不一样啊,所以……想特别点。”我认真而雀跃地说。
他目光忽然锐利起来,审查般盯了我一阵问:“昨天我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我迷茫地眨了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他狐疑盯了我半晌,实在看不出来什么才收回目光,疲惫地叹口气:“刚才鸣人和佐助在医院决斗,看来又得有不少的事,你抽时间去看看吧,这里就先交给我。”
“那我先走了。”听到鸣人我就已无心在这里,具体情况他明白也不用我多说,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开。
卡卡西耸肩,从后边拉出一个暗部给他带路。
佐助在办出院手续,小樱跟在他身后,并没有见鸣人。小樱冲我打了招呼走到我身边,佐助停了脚步并不回头。
“用你的飞雷神就能找到他了吧,何必来这儿。”佐助的声音冷而有力。
“现在我更担心你。”我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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