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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缘尽卷 第024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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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蓦然一恸。其实自己这几天的状态不正像他所说的一样吗?有时候真到了绝望的边缘,这样死板无聊的日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梦总是要醒的!

听了我们的告白,两个此时正同桌的女孩掩口而笑:“这两个可笑的笨蛋!”

于是我和苗淼从学校五层高的男生公寓里一跃而下,摔成了两块血肉模糊的肉饼。

于是有一条消息传出:“某校两个高三学生因高考临近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而跳楼自杀。”

一切都是梦而已,但一切都是真的!

病史

那年夏季开学后不久,我不幸罹患一场险些被吓死的病。

起初,当同学发现了我的异常,并告知病兆,大家都怀疑是中风,那可是要死的病,因此极为恐惧。

于是赶紧求医,在太和城中的一个小医店,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开始给我扎针、并开中药。才知这病并不是什么中风,且不会有危险。

不久后就请假回家治疗,先是在二姥爷家,然后是长春医院,历时周余。

最后虽然并未痊愈,我就已经骑车回校,开始新的征程了。

这本小册子,是习惯了的日记,对人情冷暖写的浓墨重彩,虽然更多的只是“自我中心主义”病灶的体现。虽然被李怀云女士狂轰滥炸了一载,却仍然坏的不可理喻,可见其并非良医。

但对当时当日事迹的记录和描绘,却自有其价值。至少对于我自己是如此。因此虽然这如今已是污迹布满的小本子,被刚劲的毛笔字批上“此为病史业,真是可笑,甚是无聊”的大字,颇令我恼怒,但也顾不得了。

昨日无电憋闷,不经意间翻出这本子。今天便特意将其移植到硬盘里,因为担心这小本子很快就要化为灰烬了。

原本名为《永金病史》。

一九九九年 九月 二十日

永金病史

永金就是我,看这个名字,似乎我生了重病不治而死了。其实我还不曾死。只是如果这病瞧不好,“史”也就真的要变成“死”了。

隐隐约约中,我的病是上周得的。那日起来后并不觉得有什么反常,只是一直到上午,似乎有些异样,原本以为是累的,认为睡一会儿就好了,然而睡了一晚,没有好,我去上学了。觉得眼睛似乎浮肿了。

同桌是一个有趣的小伙子,我倒真希望她是一个女孩儿。他有女孩儿的秀气和细腻,多愁善感。就因为此,他每天总是很激奋,不能静下心来投入进去学习。这也许也有我挑拨的因素在里面。我跟她说,如今我们每天来上的这个学,并学不到什么东西,仅仅是浪费时间而已。三年的课程,只要一年就可以完结。他竟然听了就信了。

也有怀疑,说我危言耸听,不符合事实。但很快就又认为我说的对。对待学习总是打不起兴趣的他,总是沉浸在自己和同桌共同营造的沉沦不振的氛围中。

“我实在坐不下去了,出去吧!”在一派沉寂的教室中,大部分人都埋头看书做题,他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想出去。

“我就知道你不出去!”他赌气说。但继续劝到:“今天我请你出去喝冰。”

我也来了兴趣,说:“好吧。”

站了起来,我们一同出了教室。

“你每天都出来灌所谓的冰吗?”我问。

“嗯。有时灌两倍,心情好受点。”

“刘永金,你有没有雄心大志?”他似乎很严肃的腔调问道。

我似乎早有所料。悠悠的如实回答:“你不是不知道。”

“上北大?”

“那只是一个算不上志的志!”

“那是你常讲的那个奇特的理想了?”

“可以这样说。”

“你的理想是什么时候有的?”

“从初中。但在初三一年出现了波折,曾经心灰意冷,沉沦不振过一个时期,但现在已经慢慢的恢复了。”

“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有没有雄心大志?”我问他到。

“以前有。现在仅沉沦于碌碌无为了。”

我们走到了校门口的小商店,这儿门牌上标着“太中学生服务部”,实际上所卖给太中学生的东西无不比其他处贵,而且质量肯定有问题。

“两瓶汽水。”苗奕走上去直言道。

那个女人拿出了放在柜台上,我问多少钱一瓶,他们都说五角。

苗奕很快灌完了他那一瓶。我却无法一起喝完,因为太冰。

女人打岔说别噎着,苗奕笑着在一旁等我。我们走回时,我似乎发现自己的嘴有些异样,喝东西甚别扭。想必这个时候,病的种子便已然播下。

如果说我的故村——刘楼是一个闭塞的“三家村”的话,我母亲的故村——前李却是一个农村里的深水区了。那里有名医,有刚考上的大学生。可我们村却是默默无闻的,能改写历史的我病着。

二姥爷的银针确实够意思,疼的我龇牙咧嘴,不过没有城里的那位狠,他总是四针,而且一次扎十分钟。而二姥爷只要三针,并且只有几分钟。疼过之后让人一向起好起来的感觉,也就轻松多了。

我回家是治病的,所以父母亲总是不让我摸一点儿活,我若执意干点,反而会添了些麻烦。

当我想笑时,我的脸上的表情很有意思,——一半笑一半不笑。想哭时,一边脸苦恼至极,另一边脸却平淡如水。这该死的病搅得我心神不宁。

停电,很气人,不然我就可以过过电视瘾了。

今天,小舅来了,父母设宴款待,我给他们倒酒。饭后,我也尝了一点儿,那就很辣。

今天阴沉沉的天气,秋风已经很凉。

在太和。那个眼科医药铺的医生脾气很坏,动不动就气逊着脸。他说中西药兼治也得半个月,父亲一定要我回家,于是我在那儿看了四天。就回家来看病了。

回家瞧病已是第三天了。病已经有所好转。如果我的病治好了,我一定会对四舅和二姥爷感恩不尽的。

二姥爷的针确实厉害,扎的我挣扎不止。

浓浓的亲情笼罩着我,使我不能不感激涕零。

在太和的我和在家的我的感受,可谓天壤之别。我的弱点,也在患病期间淋漓尽致的表现。

病,使我不自在,身体上,以及神情上。

突然记起,得病后曾经想到过可能会死。

在太和。我感受到的一切是一个词:世态炎凉。

谁会对你的病感到担忧呢?只是你自己和你的亲人。“假如你连自己都照顾部了,就滚回老家去吧!”——这是那个恶毒的女人说的,却也很实在。

坏人多的是,好人,能有几个呢?我所遇到的似乎全是坏人。而我是个“不坏”的人,不由得让我心悸,人世冷暖啊。

谁会帮我呢?除非我的亲人,还有我的友人,他们是因为情和义,其他的人,不都是漠然视之的吗?漠然视之。

一切都像石头一样冰冷。只有靠金钱给以融化,这就是世界。

二姥爷打针,用的全是一次性针,我每次都看到他用嘴咬开包装袋,取出密封的针管和针头,颤抖着手打碎药支。吸入药水,然后向我这边蹒跚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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