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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日的准备,随行的人和物资都已经安排妥当。
琴香怕渡水口恶寒,一时又来不及赶制重裘的大氅,所以就在市面上给傅媛买了成衣,虽挑了顶好的,但始终觉得不如自己家制的好,没办法就赶了两天工,自己往里头续了些好丝绵。
这次随傅媛去的除了宫里安排的人之外,就只有焌儿和雪英二人,焌儿就不必说了,是不离傅媛身边的,而雪英也是傅媛一早答应下来的。至于琴香则要留下来管理茗香院中的各项事务。
出发前夜,茗香院上下一起好好的吃了一顿,几个小丫头舍不得傅媛,就抽抽搭搭的落起泪来。傅媛看着心里也不好受,便早早的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大早,钟芸赶过来送行,原本苏宛馨也要来,但她这两日染了风寒,被苏夫人关在家里不让出门,就只派了人来给傅媛送了封信。
钟芸过来又带了一车的东西来交给傅媛。
傅媛看着那一马车的东西,就笑道:“我又不是搬家,来去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就要带这许多的东西?”
“琴香做事虽然妥帖,但毕竟没有去过渡水口,我原来跟着我母亲去关外的时候在那里逗留过两日,那些轻飘飘的丝绵被子之类的到了那儿是一点顶不上用处的,你得在上面压一层厚实的上好棉花被子才行,还有那边物资紧缺,我还给你备了些上好的银碳,还有一些腊肉……”
“好了好了。这一车的东西我都带走了就是了。”傅媛笑着携起钟芸的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担心了。”
钟芸眼眶微红,点了点头。又让身后的药蓉拿了一个药盒上来给傅媛道:“那儿气候恶劣,我怕你水土不服,这是我自己配的一些药丸,我已经给你列好了单子了,你带着若有什么小感小痛的就自己照着单子吃。”
说着钟芸又叫来了随行的医官,和他交代了傅媛的体质。这医官认得钟芸,知道她是院使的女儿,就恭敬的记下了钟芸的话。
焌儿在一边看着,就笑着对傅媛说道:“小姐。我看你大概是大姑娘生的,当年你跟着老爷去江南巡视,夫人也没有操那么多的心。”
在旁的众人听了,不由大笑。钟芸有些羞恼,指着焌儿道:“你这死丫头,就会耍嘴皮子,要是你家小姐回来少一根头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大姑娘这样说,那现在就撕了我的这张嘴吧。这天底下哪有人不掉头发的呀?”说着,焌儿即嬉笑着将脸凑到了钟芸面前。
钟芸见她耍无赖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在焌儿脸上啐了一口。就嘱咐她一定要照顾好傅媛。
这时前边运送物资去渡水口的队伍已经要出发了,傅媛与钟芸也不再多说,二人含泪道了别。傅媛又让钟芸自己要宽心些,再让人驾了钟芸送来的马车。就上了车。
不过一刻,这队伍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焌儿坐在马车中。推开马车上的小格窗往外瞧了瞧,见钟芸主仆几人还在那儿站着看着车队,就对傅媛说道:“难怪夫人在时这么喜欢钟大姑娘,她对小姐你可是比嫡亲的姐妹还好。”
“唉……”傅媛忽然叹了口气,“我这一走就是一个月,她现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也不能陪着她,心里还真是有些放不下心。她那性子,平日看着精明的很,但却是最重感情的,面上看着没什么,但心里肯定不好过。”
焌儿也知道钟芸与元旭的事,就愤愤然道:“那姓元的长得人模人样的,却真不是个东西,大姑娘这样待他,他竟做的出这种事情,下次别让我遇上他,不然准叫他好看。”
焌儿说着,又想起什么就对傅媛说道:“就是没想到玉窈也这么糊涂,她从小跟着沈小姐,和我们也算是一道长大的,看不出来竟会做出这种事,也不知道沈家会怎么处置她。”
“沈大爷这两天跟着皇上出京了,梅贞从小和玉窈一起长大,只怕会于心不忍,沈家现在主事的是二姨娘,她在别人面前还做得了主,但在梅贞面前是半个不字都不敢说的。”傅媛说道。
“那沈大人难道就不管吗?”雪英一直听着二人说话,听到这里不由问道。
“这就要看钟伯母的意思了,沈伯父这人最是护短要面子,如果钟伯母不愿意声张此事,那他必是不闻不问,只当此事没有发生过的。”傅媛又叹息一声,“但钟伯母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但愿此事不要伤了两家的交情才好……”
三人又说了些闲话,车马已到了官道之上,时至中午,大队就停了下来,此地离最近的驿站还有小半天的路程,大队就在此扎营起灶,生火料理午饭。
有几个随行的女眷要方便,羞羞答答的也不好明说,只好低低的去问烧灶的老妈子,那松老妈子一听,就哈哈大笑,去叫了他领军的儿子,让人在官道旁的林子里用青布围起了一块地方。
然后又亲自来车上和傅媛说明了情况,说是要到驿站还有半日的时间,请夫人屈尊将就一下。
傅媛知道这一路上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就让雪英赏了松老妈子,也下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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