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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越聚越烈,堪堪有了掩盖住金光之势,这男子果然功力绝伦,竟然能在不启动任何法阵之前就能遮天蔽日,不肖片刻,就在天上都看不到天空了。
“阿弥陀佛,施主怎能如此言而无信?您忘了百余年前的约定了吗?”话音未落,金光中隐隐的显现出了一个年过中旬的和尚,只见这和尚宽袍大袖,阔唇厚耳,明显的一个得道高僧的长相。
“废话少说,今日坏我事者,必死!”这个死字刚出,就见那个男子眼中红芒大闪,一会便形成了两道光束,如实质般向着头顶上的乌云射去,男子还一边晃动脑袋,好像在控制着红芒搅动乌云一般。“皆言你九世修得不灭金刚身,不沾凡俗,不惹红尘,不足天堂,不坠地狱,不死不灭,不堕不回,今日我就先替世人试试你这个有为子孙!呀!”男子青筋暴露,双手反抓成爪,此时男子成日里不停把玩着的那个玉玦如今也不知去了那里,就只见男子也不用念得什么咒法口诀,只是将成爪的手风一样的抓像乌云之中。
“吡嚓。。。。。。”一声惊天的动地的巨响之后,乌云中丝丝电起,每一道电丝联联络络,如同乌云的经络一般。我们在这说是电丝,其实是跟更加庞大的乌云对比的,若是拿来跟其他闪电比,那可就不是粗壮个一两倍了。“不知道你得道之时有没有受过九天玄雷大劫,要是受了就来看看我的如何,要是没受过,我就让你看看天神真正的威力,如来佛祖。”
话毕,法已成。不错,如今在金光之中的正是拥有无上大神通的佛之祖----释迦牟尼。
佛祖其实在这次保护之前就已经多次出手相助了,只是从未露过真身而已。可是这次不同以往,刘睿在得了神秘男子密传真决之后,体内机能大改之前,如今又遭遇巨大打击,牵动了体内机能的运转。而机能的飞速运转又造成了极其诡异的功力,就刚才一样,刘睿不自觉的竟然将自己制成了一个巨大的吸引灵力的黑洞,如此诡异功法按常理不把刘睿吸的胀死也会将刘睿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佛祖不得已只能现身相助。可是那神秘男子又岂肯就范?!瞬间便发动了九天玄劫,这九天玄劫不是旁的。正是那日沙俊所用的九天玄雷天劫的祖宗,这套功法大劫可比那九天玄雷威力大了不只千倍。
佛祖端坐五彩莲花宝座上不敢怠慢,也不见如何动作,就只见那原本照耀天地的慈悲金光猛的一缩,竟然形成了一口大钟模样护在佛祖身上,不错,这便就是佛家无上防御真法金钟罩了。这金钟罩刚成,就只见那看似无边的乌云缓缓的伸出了九个触角向着佛祖击来,只见那每个如山的触角之上都是电丝遍布。如同来自九幽的恶魔一般呲嚓做着巨响。
“我看你你这个凡人如何能修到与天劫相抗的地步,受死吧!”电丝的雷鸣与闪耀将神秘男子衬托的更像是九幽里魔王,让人看着便有由胆里发出的寒栗。九条乌云形成的魔龙终于撞在了如小石子一样的金钟罩上,没有意外。有的就是惊彻九天的巨响,和亮彻九幽的强光。
在两者还没有相撞之前,无涯无离二人便感觉出了从未有过的排山压力。二人都赶紧运功抵抗,可是就在两者相撞的那一刹那。两人才感觉出自己在天劫面前如蝼蚁一般的渺小。相撞的威力未到,就早已将两人打的吐血横飞了出去。
飞沙走石,天崩地陷。谁也看不清强光里发生了什么。每个人的心里有的只有绝望,可是天道是轮回的,绝处总是要逢生的,就在这天塌地陷之际,一道神光突然自长燕山最高的山峰发出直贯天地,那道神光竟然如实质一般将天射的微微发抖,就那个猛劲就好像要贯穿九天一般。神光发出后整个绵延几千公里的长燕山脉好像活了一般,每个山峰都动了起来。
面对如此风景,天上的重重乌云好像也有了反应,竟然缓缓的散了开,神秘男子负手傲立于重云端上,目光炯炯的望着长燕山主峰,虽如此,依然能看出男子的心中略有不甘的神情。
“天地苍茫,宇宙无边,万物皆如蚍蜉,可这人还真能聚天地戾气,逆天而立,我心真是不甘啊!”神秘男子又恢复了常态,依旧深不可测的把玩着那块古朴的玉玦,而长燕山主峰的神光此时又剧烈的抖了两抖,更加肆无忌惮的散发着惊世的神威。说话间乌云在失去了男子的催动之后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可是佛祖却并没有出现在应该在的白云之中。男子看着更加雄壮的神光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欲走,可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轻蔑的又向下看了一眼。发现本来还陷入癫狂的刘睿此时正无力的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喷着鲜血,看来是在刚才神秘男子和佛祖那天神一般的对决的时候受了波及,害了重伤。
“不死凤凰?哼。。。”说完神秘男子再不多看一眼,转身就走,在转身之时还不忘在袖中发出一道神光,直击刘睿所在的悬崖。只见那道神光如同实质一般打进了悬崖的根部,随之悬崖竟如万丈瀑布一样轰然崩塌了。就只见昏迷的刘睿如同一片随风而行的枯叶一样,随着那惊涛洪流宣泄而下。
蔚蓝的天空依旧蔚蓝,层重的云层依旧雄厚,只是他们却离着自己越来越远,是我自己再走?还是他们从未逗留?!刘睿幸福的缓缓闭上了本来就昏迷的双眼,嘴角竟然都挂上了多年未有的微笑,此刻便是中了,此刻也便是解脱,可是,此刻也真的很美。。。
刘睿安静的随着松散的山石滑向了深渊,六年前他用着不如这样的壮观被掉了进去,却心有羁绊,总有不甘。六年后,他用着如此恢宏又掉了进去。却是如此宁静,当真致远。
“哈哈,哥,快看,这是我打下来的鸟。”少年快乐的甩着弹弓擒着重伤的鸟儿飞奔了过来,哥哥拿过了鸟儿,眼中却有了些许不屑,着手掂了掂,道:“怎么才这么点啊?你还至于高兴成这样吗?出息。。。”
“刘德,你怎么这么说你弟弟呢?”一个风韵的中年妇女怪嗔道。还不忘又轻抚了几下怀中的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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