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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同学关于89式战车甲、乙、丙三种型号的问题,甲型战车30年定型,34年才正式列装,36年乙型更换柴油机,正面装甲从45毫米减到了17毫米,这是乙型,而丙只是实验车型而以,关东军热河之战投入的就是甲型,基本均为实验车,奋勇004到025,30年生产的战防炮的威力怎么能够跟36年生产的克虏伯相比,而且淞沪战场一样有德制战防炮连豆战车都没击穿的例子,95式轻战车才12毫米的正面装甲,连钢芯弹都能打穿,所以很多东西都不能绝对的一概而论,就二战库尔斯克战场战防炮对坦克的伤亡,就正面了战防炮不适于野战阵地防御。)
轰!一发近弹爆炸之后,一股气浪沿着战壕激荡不已,头晕耳鸣的李国峰从防炮洞中一头栽了出来,显然一枚曰军的榴弹准确的落在了战壕之内,李国峰全然不顾脸上被弹片划出的伤口,手脚并用爬向附近一班的防炮洞,坍塌的洞口散落的土块中一支满是鲜血的手显得那么的触目惊心。
附近赶来的几名士兵与李国峰一样直接用手挖土,挖得鲜血直流也浑然不在意,很快里面被震晕过去的六、七名士兵被拽了出来,望着阵亡士兵的尸体,李国峰几乎欲哭无泪,这一发落在防炮洞口的炮弹足足报销了他大半个班。
满身鲜血的李国峰在呼唤着自己的士兵,撕扯着急救包,无奈急救包内的酒精消毒止血巾竟然冻得跟冻豆腐一般?情急之下李国峰将急救包塞进了胸口,试图用身体暖化急救包,肺部被弹片击穿口吐血脉的副排长吴辉挣扎了几下就不行了!
双目赤红的李国峰将急救包狠狠的摔在了战壕之内,排长鬼子的增援上来了!随着曰军炮火的延伸,曰军步兵第五十四联队其余的三个步兵大队拉着长长的散兵线以间隔六、七十公尺的距离开始新的一轮攻势。
而从侧翼出击的二个连也接近了曰军战车,以猛烈的火力正在实施对战车附近曰军步兵的压制和歼灭,许国辉望着曰军的炮击和后续部队的全面压上,顿时面如铁青,这算是今天他与曰军的第二个回合,第一个回合他的战防炮吃了曰军的大亏,一个连人员伤亡过半,六门火炮全毁。
而第二个回合原本是他的反击,结果却成了与曰军你来我往的激战,曰军指挥系统的反应速度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导致阵前出击的两个连身陷绝地,要知道这两个连可是第一团的一营一连和二营的五连,都是团力战斗力的前三甲之一,更是一、二营的主力战大连,这种阵前出击需要指挥官莫大的勇气和胆量,关乎全许国辉团士气,所以许国辉一出手就是自己最强的部队。
望着曰军的散兵线在不断的接近,许国辉现在唯一能够期望的就是这两个连能将曰军剩余的四辆战车全部摧毁,这样他们的牺牲也会有些价值和意义。
果然,出击的二连精兵没有辜负许国辉的厚望,他们从左右两翼不顾曰军侧后的火力借着炮击炮火力的余威,勇猛的穿插分割,迎着曰军坦克和步兵猛烈的火力,用手榴弹将掩护坦克的曰军步兵从坦克后面驱赶出来,再以机枪火力消灭,然后组织敢死队用炸药包对曰军坦克实施爆破。
一时间曰军坦克周围成为了双方争夺交战的中心,迎着曰军火力冲上去的中国士兵纷纷中弹倒地,被机枪命中的士兵向前被打得血肉模糊棉絮横飞,一名举着一捆集束手榴弹的少尉军官刚刚拉开拉火环就被曰军的子弹命中头部,少尉身子顿时一软手榴弹掉落在进攻的人群之中。
没有丝毫的迟疑,也没有任何的豪言壮语,一名腹部中弹的中尉与一名中士两人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
轰!集束手榴弹将两人遗体崩得四分五裂,张学武站在炮队镜前望着这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或许受到后世某些影视作品的影响,歪带帽子的[***]军官总是躲在最后挥舞着小手枪高喊弟兄们给我冲,给我顶住。
其实不然,往往在攻坚之时一个连队一半以上的军官都是冲在最前沿,他们身先士卒为士兵楷模榜样,一旦进攻失利重新组织,活着的军官依然站在攻击队伍的最前,这就是铁骨铮铮的黄埔精神,勇气不是口号,牺牲亦是责任!
当身为军人不能保卫国土,让自己的亲人沦为亡国奴,兄弟姐妹造敌寇奴役、杀戮、**之际,似乎唯一的出路只能马革裹尸死战报国。
不断爆炸的德制木柄手榴弹的弹片迸溅得曰军坦克叮当作响,聚集在坦克后面顽抗的曰军嚎叫着倒地呻吟,面对包围而来举着硕大炸药包的中国士兵,不想自己战车坐飞机的曰军战车兵也慌了阵脚,浑然忘记了车后的同袍。
面对突然倒车的战车猝不及防的曰军士兵被碾压在履带下面转眼间就变得血肉模糊,被碾压部位成为了一滩烂泥与冰雪泥土混为一起。
一些中弹的曰军伤员在战车后退的路上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嚎叫,直到嚎叫变成了惨呼,当战车经过被碾压曰军伤员的肚子的时候,犹如压爆了一个皮球,砰的一声破碎的内脏和血肉飞溅得到处都是。
曰军所装备的八九式甲中型战车采用的是窄履带配合二组导向轮,这种设计的目的是为了提高战车的机动姓,但是这种设计存在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履带与承重轮、导向轮之间的间隙过大,在经过碎石多的路况的时候容易导致履带偏移甚至链接头断裂。
碾压了太多己方士兵的曰军战车的履带中绞进了手臂骨或者大腿骨以及脊柱等部位卡在履带之间,强行倒车的战车开足了马力,很快,四辆八九式坦克纷纷因为履带偏斜或者断裂停止了移动。
聚集在战车附近的曰军步兵早以溃散,失去了步兵掩护的战车形单影孤的拼命开火,甚至有一辆战车内的曰军乘员打开了炮塔乘入口用佩带的南部十四式手枪频频向靠近的中国士兵射击。
三名正在攀爬战车的中国士兵应声中弹跌落,曰军战车兵射光了弹夹正准备更换之际,一名身高马大膀大腰圆的中国士兵一个箭步虎虎生风的冲上战车,用手中的手榴弹直接将曰军战车兵砸了一个脑浆迸裂,随即咬下拉火环将手榴弹丢进炮塔之内,顿时曰军战车之内响起了绝望的嚎叫声。
砰!随着一声沉闷的爆炸声,曰军战车内部从四面八方冒出了一股黑烟,转眼之间曰军坦克内的炮弹发生了猛烈的殉爆,八九式战车铆接的炮塔如同一个歪嘴葫芦一样的裂开了,熊熊烈焰从战车的缝隙中带着焦臭的皮肉味飘荡出来。
很快其余两辆曰军战车也被阵前出击的中国士兵炸毁,一直督战的平松英雄望着柳野大队的溃退几乎将手上的望远镜摔在地上,冷着连的平松英雄对身旁的通讯参谋道:“立即派人通知柳野少佐,命令他立即将他的大队组织起来恢复进攻,我只给他十分钟的时间,他的大队要冲在整个旅团的最前面,否则他知道应该怎么样维护一名帝[***]人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