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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调查,死者的真实身份叫何金强,今年27岁,是县交通局汽车队的司机,未婚,通过与车队领导和职工们核实,基本特征都与死者相符,可以确定死者就是何金强,一个星期以前曾经去康庄砖厂拉过砖,出事前也就是7月16日车队派他去北京拉货,后因情况有变没有去,7月17日他请假休息至今未上班。因为他是请的事假,没有说几天,所以都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交通局领导也没在意。
“他的家人有没有报案,人失踪好几天不来报案这不是很正常,他家里不可能不着急,这一点应引起我们的注意。”储明香说。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到他家人报案,或许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没能引起家人的注意。”郑万江说。
“也有这个可能,现在的年轻人活跃得很,几天不回家也是正常现象,他家里情况怎么样?”储明香说。
“具体情况还没来得及调查,我们准备明天早晨去他家了解情况,做一下彻底的调查,摸清他的基本情况,以便开展下一步对查工作。”郑万江回答。
“一定要把情况调查搞细,不能漏掉每一个细小的环节,否则会给侦破工作带来困难。”储明香说。
月亮悄悄的爬过了树梢,把公安局大院照得特别明亮,郑万江他们三人还没有休息,仍在仔细研究案情,计划明天如何开展工作。
“队长,无名尸的真实身份即以确定,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应该加紧调查,查找凶手作案动机,尽快查出凶手。”孙耀章谈了自己的想法。
“从各种情况来分析,我总觉得凶手绝不是一个人,你们俩人想想看,何金强即使是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虽然喝了大量啤酒,但何金强是个强壮的小伙子,杀人凶手绝不会不担心被害者的反抗力量,这说明他们之间都相互认识,再有他们运送尸体的交通工具,无论是什么车型,不可能过早停在何金强被害的地方。这样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应该是杀死何金强以后车才到达现场,我认为,凶手至少应该在两个人以上。”郑万江分析了整个案情,若有所思地点燃了烟。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黄丽梅问。
“明天我和耀章去何金强家了解情况,进行一下摸底调查,再次确定死者的身份,从中找到有关线索。”郑万江说:“黄丽梅明天再去交通局汽车队,详细调查何金强生前经常接触什么人,特别是7月17日以前的具体情况和异常行为表现。还有你到移动公司调查他的手机通话记录,都和那些人通过电话,这样可以掌握何金强那几天的活动情况,确定重点排查人员。”郑万江说。
“既然是谋杀,必定有着一定的原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人,他们以前一定有过接触。无论是哪一方都会有所反常现象,这可不想宰杀一个猫狗这类的动物,心理会没有一点负担。”孙耀章说。
“你说得不无道理,我明天早晨就去,希望有个好的结果。”黄丽梅说。
孙耀章和黄丽梅都回去了,郑万江仍然没有休息,还在考虑何金强这个的案子,从发现何金强的尸体到现在已经三天时间了,协查通报已发至各个乡镇村街,电台、电视台也已播出。死者既然是本县人,他的家人为什么没有报案,特别是他的父母,最起码自己的亲人多日不归,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储明香说的很重要,这也太有些反常了,不符合正常人的一般心理,凶手杀人的第一现场是在那里,是在酒店、宿舍还是在什么地方,凶手为什么要那么仇恨他,并残忍的将其面容毁坏,其动机是什么?属于情杀、仇杀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康庄桥上的那一男一女到底和这个案件有没有关系,如果和他们有联系,那应该属于情杀的范围,那个男的是社会上的人物,属于地痞流氓之流,为了女人争风吃醋极有可能下狠手,他们大脑简单,情绪易于激动,行为做事不计后果。郑万江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这时已是深夜了,他感到有些疲倦,便推开窗户,一阵夜风吹来,心中顿感一阵说不出地快意。郑万江不由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困倦确实是使他支持不住了。大脑有些混沌,上下眼皮直打架,无论怎么控制仍是不起任何作用。他迷迷糊糊的走到床前,不由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