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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迪斯大王营内,众头领都齐聚在此饮酒吃肉,好是痛快。先锋军高官拿着鸡腿道:“大王,你真是好计谋啊!先前交锋故意兵败让他们习以为常的赢咱们,而后加兵至十万让他们看,其实我们的实际人数是十五万人,是城里军队人数的两倍啊,哈哈,而且我们还有二十门的大炮,根本就不是五门,这一次他们可是要吃大亏了!”
另一位头领说道:“那是自然,咱们这些年故意在他们手上吃败仗,还不是为了今天,这次我们要杀他个昏天黑地的。”
文迪斯低头喝酒,扫眼看了一遍全场,笑道:“我们虽然有十五万人,可是真正的精锐只有五万,而二十门火炮却是不少,可是城上应该也会有二三十门,而且城上的位置要比我们有利,大家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啊,不过越南亲王已经答应我们,会全力的帮助我们的。你们不知道吧,他越南国背后可是大清朝,还有我已经派人去哈萨克王国,与各个部落商议合作。”(哈萨克王国便是今天哈萨克斯坦)
看着众头领的惊叹表情,文迪斯很是满意,大清朝的名气他们还是知道的。想当年沙俄大帝多厉害啊,可不还是被人家给打败了。所以他就抬出大清的名字来吓吓人,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越南亲王的背后是不是大清,反正众所周知越南是大清的附属国。正当文迪斯暗想时,随之瞄眼看见,在左边席位上的一位中路首领眼神有异,虽然只是微微的迅速一闪,却是被文迪斯瞄出不一样的心理来。
奥康其本是小玉兹人(哈萨克王国一个有名的部落),后来跟着文迪斯父亲征战一方,一直跟到了文迪斯这一代,本来是前锋指挥头领率兵五万,后来不知如何被降为中路军左翼官,按照文迪斯军队制度,中路左右翼人马皆是在一万左右。
在众人喝的晕晕沉沉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时间已近到了半夜,众首领中有畅饮酒者都醉倒在案桌上。文迪斯也是手拿酒瓶趴着,酒瓶里的酒洒出了不少,其是毫不知觉。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奥康其站起来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走出大帐,同时嘴里还不停的自语着:“好酒,好酒啊,呃咕!”做出呕吐状。
大帐门口的守卫见此要上前搀扶,他摆手摇头差点摔倒在地,说道:“不用,我没醉,我要上厕所,我、我上!”说着站直身,就要在大帐门口解带小便,门口的大王亲兵守卫全都嘿嘿笑,有人道:“哎呀,奥康其首领这里不能小解,你的上那边去!”
奥康其摇头晃脑道:“啊,在,在哪儿啊!这、这不是厕所吗?你开玩笑呢?”那位守卫上前扶着他笑道:“走吧,我带你前去。”说完扶着奥康其走开,留下其他人说笑。大帐内,文迪斯突然睁眼,双眼中透射绿光,看了看大帐外,看了看大帐中的众位头领便又趴下,嘴角不经意的打出一丝冷哼气。
奥康其被领到大帐不远处的野地,站好身体就要脱裤子,扭头看了看那名侍卫,那人醒悟点头走开一段距离。在远处看着奥康其背着顿下,不一会便起身整理衣服,然后在侍卫的带领下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鄂木斯克城内城主府,布霍列茨看着战时地图道:“内线回报说,他们有五门过旧老铁炮,十万军兵,这样算来守城还是可以的。只是他们这一次看来真是要玩命啊!”
副将军左卫斯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去年他们不就是摔七万人,气势汹汹的来攻城吗,当时好像有三十架抛石车吧,不是全被我们打废了吗?呵呵,不过这一次,他们来的也太突然了吧,按说一般都是在五月份左右。”
布霍列茨道:“是啊,偏偏要命的是,伊兹麦伊洛夫公爵在此啊,我们可是不能让他们有所损失,他们带的东西可全是给大清的礼品,还有沙皇陛下亲笔书信!哎,他可是我的老领导了,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他在这儿出事的,否则,我是不会在安心活下去的。”
左卫斯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带来的人可全是皇宫精兵,再说了,我们这里可是坚硬的军事要塞。我们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放心好了,我们这次要打个漂亮战,给伊兹麦伊洛夫老公爵看看,准备好一切吧,明天打个大胜仗。”
“呵呵,这次咱们可是反头了啊,每次都是我在站前开导你,可是这次却成了你开导我。”布霍列茨笑道。
“哎,谁跟谁不一样啊,虽然你是这里的老大,可是我们的关系还用多说吗?”左卫斯笑。
这句话倒是让布霍列茨城主陷入了沉思,过来一会道:“是啊,我离开京都后被派到西伯海港任职,在哪里认识了老实可靠,又很有本事的你,一场大战使得咱们成了共患难的老朋友,来到这里以后,要不是你一直在帮助我,我又怎么会轻松的快速建起,一座结实的军事要塞呢?”
左卫斯笑了笑:“你看你,用得了这样吗,我是你的副将不帮助你帮助谁呢,再说你要是坏人我早就踢了你了,来干一杯吧,可是真宗的老酒。”
第二日凌晨,时间大约是现代的凌晨四点中。文迪斯叫醒众人道:“今天就是我们进攻的日期,可是我发现了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在攻城之前必须要解决掉的事情。”众人看着严肃的大王都是不敢说话,胡乱猜想是什么事情,能让眼前这位年轻而狠毒的首领不高兴。
在文迪斯示意下,一位侍卫带着一只被箭射死的雀鹰上来,众人看着雀鹰更是不明所以啊,只有左翼指挥奥康其手心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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