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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苏源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思绪的海洋犹如平静的油锅在这一念头拂过的刹那猛地沸腾,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理智告诉她必须将这个念头抛出脑外,可意识却像犯了病的瘾君子,反而让这个念头越发扎根在大脑深处。
瓦伦堡家族,是一个延续了两个多世纪辉煌的世界顶级家族,十八世纪中叶时,当时的家主老老雅各布将姓氏从“瓦尔堡”改为“瓦伦堡”,之后的两百多年里,瓦伦堡家族不断书写传奇和创造历史。
在瑞典国内,瓦伦堡家族显赫程度堪比瑞典王室,而其在国际舞台上的影响力,则又是瑞典王室所远不能及的。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高鹏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结识了当时瓦伦堡家族的第四代掌门人老彼得,那时高鹏二十出头,而老彼得已是接近六十的老者,在这之前老彼得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待见、边缘化的甚至连家族事务参与者都算不上的瓦伦堡家族成员。
七十年代初,瓦伦堡家族推动色b公司与竞争对手斯安银行合并,兄长因担心无法驾驭合并后的银行压力过大自杀,一年后瑞典两大银行合并,瓦伦堡家族由此失去了斯安银行的多数优势,在银行的多数投票权也旁落,在这一背景下老彼得随父亲通过银瑞达公司对家族企业进行资产重组,并于1982年父亲去世后正式执掌瓦伦堡家族,执掌瓦伦堡家族后老彼得通过对下属企业大刀阔斧的现代化改造,使瓦伦堡家族迎来了新生……
八十年代后,瓦伦堡家族明显加快了壮大的脚步。在国际多个投资中占得先机,并一点一点扩大了银瑞达公司在相关领域内的话语权。而此时国际中另一控股公司——图曼卡国际控股集团也开始风生水起,银瑞达公司作为北欧最大的实业控股公司,是多家顶尖跨国公司的长期主要股东,而在它控股的多数公司中均能发现图曼卡国际控股集团的身影。有心人便可从中发现两者似乎有着较为密切的联系!
尤其是瓦伦堡家族第六代的塞西莉亚作为图曼卡国际控股集团|派驻华歆科技的代表长期居住中国,更是让那些知道微妙内情的消息人士浮想联翩,猜测起了银瑞达公司跟图曼卡国际控股集团的关系!
两者都是国际中庞大的资本控制者,图曼卡国际控股集团与银瑞达公司一点关系都没有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苏源是最了解底细的几个人之一,说白了,图曼卡国际控股集团早些年一直是由瓦伦堡家族帮忙代管着。直到苏源真正熟悉了业务之后,才开始一点一点接手回来。
高鹏与之前的老彼得关系良好,之后苏源与第五代掌门人雅各布和马库斯兄弟俩的关系也算良好。更甚至在2002年当银瑞达遭遇重大灾难——两项核心投资——通讯巨头爱立信深陷于亏损泥潭苦苦挣扎、电力工程公司abb则面临破产,导致银瑞达股价暴跌50%时,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
按理说有这样的交情。在大项目上都能共进退,不应该向苏源隐瞒关于苏梦枚的事情才对,可现实是瓦伦堡家族确实向她隐瞒了某些事!尤其是当看到苏梦枚与自己的血缘分型图之后,苏源的某种想法更加浓重了。
……
“妈妈你在想什么?”苏源愣神间,苏梦源和苏梦枚嬉笑着走了过来。
苏源连忙反应过来,笑着看向她们:“你们要不要吃些东西,我去给你们拿些点心……”
“好啊!”苏梦源、苏梦枚齐声应道。
苏源欣然笑了笑,将自己的想法重新埋入心底。转身朝着房子里面走去,不一会儿就推着满满一推车的食物走了回来。
“哇,妈妈……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这都够十几个人吃了!”苏梦源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一旁苏梦枚稍显青嫩,却也流露着好奇的光彩。
苏源微微一笑道:“这又不是全给你们吃的,你们看,叶皓、高峻他们也回来了……”
苏梦源回过头,赫然看到大家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苏梦枚更是干脆。一溜烟缩到了苏源身后。
“啊,有吃的啊。正觉得肚子饿了呢!”高峻上前一步,抓起一块点心就开始吃起来。这时眼睛一瞟,看到了半个身子躲在苏源后面的苏梦枚,“咦,这里怎么还有一个?”话音刚落,他的眼睛猛地凸了出来,一副十分惊愕的样子。
其他人这时也看到了苏梦枚,同样是错愕中等待着苏源的解释。
苏源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将苏梦枚引荐到大家面前,于是现场立刻便安静了下来。
“来,我给大家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也是小源的妹妹,苏梦枚!前不久刚刚被燕子找回来的。”苏源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陈词滥调,但不可否认,这是当前最为实际的解释了。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下苏梦枚,苏梦枚立刻意会,大方而又礼貌地向大家问了声好。
“苏源,这是你女儿?怎么看起来不大啊?”高峻十分意外地问道,“还有,之前我们刚下飞机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她?”
苏源笑着解释:“小枚今年才十七岁,比小源还要小几岁,加上发育得晚,所以看起来才这么小。至于刚才为什么没看到她嘛,之前我们过来的时候她还在睡懒觉……所以就没有去叫她。”
或许是被自己老妈当众揭了短,苏梦枚脸蛋刷的变得通红。
“原来是这样。”
大家心中虽然还有疑问,但这种情况下却也接受了苏源的说法。
****************
“其实小枚并不是我的女儿!”
正餐前苏源特意找来际叶皓向他解释,尔后将那份关于苏梦枚的档案交给他看。
际叶皓微微有些诧异,看完档案后他沉思了一会儿:“梦源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苏源摇了摇头。“我觉得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的时候。”
“你是怀疑瓦伦堡家族?”际叶皓凝重地问。
苏源点头:“是的,有些事情不能不防,小枚的事情我已经交给兰迪去收集信息了,可是找遍了所有数据库,也没找到她五岁以前的任何信息!再加上她的基因图谱竟然给我一模一样。我不得不多想一点。”
际叶皓认真地看着她:“但你认为以瓦伦堡家族的能力,做得到这种程度吗?”
苏源摇了摇头:“想要完全克隆一个人,目前来说可行性还是非常渺小的,即使我们人类曾克隆过一些小动物,但那与真正意义上的完全克隆还是有比较大的差距,况且以现在的技术克隆出来的个体不可能没有缺陷。但是通过我的观察,小枚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人!”
际叶皓轻轻点头,远远打量了下正在帮忙烧烤的苏梦枚,说道:“这是一个非常活泼的女孩。”
“是啊,分明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漂亮女孩!”
两个人相顾沉默了一会儿。苏源道:“我会想办法尽快证实她的身份的!”
“嗯。”际叶皓点了点头,转移话题道:“新一代的固态能源有进展了吗?”
“既然你提到固态能源,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通过反反复复的实验,我们终于找到一种超大功率能源模块的可行性方案了!”一提到固态能源的研究,苏源整个人变得眉飞色舞起来,“再过几个月,等方案制作出第一块成品来。我们就可以让医务机器人重新运行起来……”说到这她顿了顿,一脸恍然地道:“到时候我们可以让医务机器人对小枚进行检测,如果是克隆体。一定瞒不过医务机器人的检测!”
际叶皓恍然明白过来,又问了一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那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源摊了摊手回答。
“那她是不是有具有【回溯】的能力?”
“理论上是有的,不过目前还处在没有觉醒的情况下。我决定再观察一下,如果事不可为,就给她注射针剂吧。”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如行云流水。再回头去找,已没有了痕迹。
苏源一行人留在萨摩亚。一点一点见证着庄园由一片荒芜渐渐向着周围发散,足够高的薪水聘请了工匠与花匠对庄园进行修葺、照料。并且在一处靠近山脚的地方搭建起了一座堡垒似的混凝土建筑。
远在海州的时光机以及兰迪主体部分已经迁到萨摩亚,南太新国渐渐拥有了稳定秩序,有了自己的安全部队,也有了自己的商业结构,并且依托华歆科技、图曼卡国际控股集团、米歇尔现代科技集团,一点一点在国际中发挥影响力,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
日子趋向于平淡,对于一个安于生活的人来说,平淡或许并不单调,因为激流的生活节奏虽然带来了激情,却也不可避免将那一份世外桃源般的宁静拒绝到了遥远的地方。
当然,有些人热衷于平淡,却又时时刻刻都想挣脱出那片平淡。
有一句话如此说的:人生大概也就如同生长于山坡的树,生长在南坡,阳光充足,土壤肥沃,可谓顺境;生长在北坡,风雪交加,土壤贫瘠,可谓逆境。幸与不幸,虽有天渊之别,但材与不材,取或舍,用与弃,在慧眼识才者的心中境遇迥然不同,确实耐人寻味。生而为树,无法选择自己的生存环境,生而为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家庭背景。但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态度,生活的逻辑总是反复地昭示着我们:艰难和挫折是对命运和人生的最好锤炼———树因此而堪用,人因此而成才!
因此,苏梦源向着平淡发起了挑战,开始造反!
这一天。苏源和苏梦源在床上争起了遥控器,胆大包天的苏梦源终于不再畏惧老妈的威严,敢于向苏源发起挑战了。于是乎深谙花样作死大计的苏梦源如愿以偿遭到了苏源暴风雨般的蹂躏,苏梦枚在一旁看不下去,作为乖乖女的她早在大战爆发之初便跳下床穿着一双拖鞋逃离了战场。
一场大战最终遵循惯例以苏梦源的惨败告一段落。苏源得意洋洋的压在苏梦源身上,反手攥住她的手臂,以一个大扭角制服着某个不安于现状的家伙。
苏梦源整个人趴在柔软的床铺中,胸口两团鼓鼓的圆润细肉承载着所有体重,加之手臂快近乎折断的酸疼,顿时令她尝到了血的教训。只得两眼泪汪汪的喘着粗气。
“怎么样,服不服!!”
苏源膝盖落在她的背部,用力扯了扯翻转的手臂。
“哎,疼疼疼!服了服了!”苏梦源大声痛呼起来,“妈妈快让我起来。再这么压下去,我的胸部就要压塌了……”
“嗤!”苏源嗤笑了声,不置可否道:“你的胸又不是塑料做的,还能压爆了不成!”说是这么说着,但她还是非常大度地将落败者放开了。
“真热啊!”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子,让身体里的热气透了一点出来。
而身下的苏梦源早已是香汗淋漓,见老妈终于释放了她,猛地一个转身竟然端坐在床上。当着苏源的面,一点都不避嫌地脱起了身上的白色衬衣,不多时。那一具凹凸有致的*便暴露在空气中。
“妈妈,咱们一起去洗澡……”
苏梦源喊了一声,手臂一张挂在了苏源的脖子上。
“去去,多大的人了,知不知道害臊!”苏源非常不耻地看了她一眼。
苏梦源低头看了看*身子的自己,眼珠子溜溜一转。嘿嘿道:“有什么大不了啦,妈妈也是另一个‘我’呀!等晚上洗白白了。咱们俩一起睡!”
苏源捂了捂自己的脑袋,越发觉得自己的“女儿”在得知真相之后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简直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丢得一干二净!不过想到和漂亮的“女儿”一起洗澡,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女儿控之魂也熊熊燃烧了起来。
浴室里,苏源让女儿坐在小板凳上,身子靠了过去,拿着蓬头将水滋润在苏梦源身上,首先是洗头,不轻不重的十指恰到好处的在发间摩搓,令苏梦源不禁眯上眼睛享受。洗完头,清水冲净,苏源在她身上涂抹沐浴露,没一会儿的工夫,那肉色的身体渐渐起了泡沫。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记忆深处苏采薇给自己冲洗身子的情节,动作间更多了几分追忆。
“妈妈,换我给你洗了……”
用清水冲去身上的泡沫,苏梦源转过身对着苏源道。
“好啊!”苏源欣然同意,便将蓬头递了过去。很快一根根温热的水柱就打在了头上,瞬间将她的头发浸湿了……
“妈妈,你看你脚上的伤痕,淡淡的,不过在你的肌肤上却显得那么破坏完美!”苏梦源伸手摩搓苏源的左腿小腿部,纤细曼玉的白皙美腿,因为那道淡淡的伤痕而显得“触目惊心”,尤其被水一冲,更加形成了对比。
“等哪天咱们家的固态能源升级了,一定要让医务机器人给你治一治。”苏梦源十分执着这道伤痕地说道。
“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不过不必了,我这只脚就是医务机器人治过的,当初没能恢复完全,再治一遍也是一样的。”
“那可不一定!”苏梦源自有一番独特的理解,“当时是因为情况紧急,没能好好治一遍,现在不慌不忙的,我就不相信以米德什兰迪的医疗技术会连一个伤疤都无法治好!”
苏源微微怔了一下,她倒是没想到这点——以米德什兰迪那顶尖的科技,确实没有可能连这一点伤疤都治不好。
透过身前的落地镜子,苏源仔细打量左腿小腿部伤痕,那淡淡的痕迹在镜子中果然显得如此有损完美的程度……她不懂艺术,却也不知道断臂的维纳斯为何这么受人追捧,难道双臂健全的维纳斯就不完美了吗?还是说艺术的层度仅达到躯体的程度,加上一双手臂艺术家们就不知该如何放置了?就如作画一样。不会画梅就不去画山水,不会画人就画景色,倘若多双手臂就会破坏艺术给人的整体视觉效果,那么所谓艺术的层次也就这样了。
忽然,原本盯着镜子打量的苏源脸色骤然发生变化。整个人也不由僵硬在了那里。
“怎么了?”苏梦源意外地感觉到了这一状况,一抬头才发现苏源脸色竟然一片苍白。吓了一跳道:“妈妈,你怎么了!”
苏源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神情剧烈变幻,心中已然掀起了滔天骇浪。
……
……
“什么,我们弄错了!!”
密闭的房间中。高峻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脸色凝重的苏源,震惊地问道。
“是的,我们弄错了!”苏源认真地点了点头,她环顾四周,视线从际叶皓、高峻、沈琳菲。以及苏梦源的身上一一扫过。“我们一直以为只要将来自β=,因果线就能够理顺,但是我们弄错了,到现在为止,整条因果线依旧没有被我们完全理顺!它依旧还处在一个‘有果无因’的状态!”
“可是我们明明已经证明了绝对时间轴的存在,而且从第三代时光机的跳跃情况来看,它也确实补全了沈琳菲的因果问题。”
际叶皓皱了皱眉头,似乎无法解释其中的状况。
就在刚刚。他忽然接到苏源的通知,让他以及高峻、沈琳菲几个赶到房间中。来之后看到的却是衣着有些随意,或者说只是随便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甚至连头发都还湿漉漉的苏源和苏梦源。
而从苏源的口中,他们得到了“因果线”还未理顺的噩耗。
“是的,绝对时间轴的存在告诉我们在β世界线之上确实还存在着一条更加宏观的γ世界线,我们之前补全历史的行为也只是想让这条世界线变得更加完善,要想所有β世界线收束在γ世界线内,意味着需要将发生在γ世界线上的因果进行补全。是的。我们将沈琳菲送到过去确实补全了关于沈琳菲的因果,但那只是整条因果线中的一小部分!”
“我们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我们需要补全的历史难道只有沈琳菲这一个环节吗?除了沈琳菲的因果是残缺的,我们是不是还疏漏了什么?”
“那我们疏漏的究竟是什么?”
沈琳菲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苏源看着她,反问:“要想将所有的β世界线都收束在γ世界线中,意味着γ世界线的因果必须完整,我们要放弃β世界线的所有跳跃,也就是要转变观念——曾经我们以为我们成功跳跃了世界线,其实,我们并没有!对吧?”
沈琳菲点了点头,“是的,我们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在γ世界线中发生的!在γ的世界线中,我们以为自己制造出了跳跃世界线的时光机,并且成功在‘世界线’中跳跃,但是实际上,一代时光机和二代时光机都是γ世界线中的元素,我们的穿越行为,乃至世界的‘抹杀、塌缩’,都是γ世界线中的剧情,我们在绝对的时间轴上没有倒退,而是一直在前进!”
苏源道:“换句话说,世界线其实是不可跳跃的,在真正的γ世界线层面,一代时光机和二代时光机甚至连穿越时空都没有实现,哪怕是三代时光机,也不过是刚刚达到了回到过去的程度!但毕竟因为三代时光机的出现,我们才终于能够在绝对的时间轴上回到过去,并且补全沈琳菲出现的因果。”
“历史与现在就像一面镜子的两边,只有在照镜子的时候才会给我们启发!”说到这里苏源叹了一口气,“你们知道……我在时间长河中伤了腿,因此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你们猜我伤的是左腿还是右腿?”
“左腿!”苏梦源不假思索地回答。
“没错,我伤的是左腿!可我在刚才对着镜子的时候才忽然记起来,在诞生我的β=,我的母亲苏采薇伤的却不是左腿,而是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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