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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教育把每个人都教育成理想主义者,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把世界描绘成美好善良完美无缺的,结果现实会把这种犯幼稚病的“图样图森破”年轻人教训的满地找牙。
因为理想主义者,往往也是完美主义者。
这种人对世界报有幻想,先意识里认定了这世界是好的,应该是好的,能够是好的,所以要革命,以达到好的要求。
这种人容易失望,受挫折,失败,犯错误,受欺凌,因为高度自尊和期待,一旦经受这些,容易心灰意冷,颓废沉沦,一蹶不振,由自负的云端,跌入自卑的深渊。
因为理想过于远大,缥缈,不可实现,这种人更容易表现得毫无理想,毫无追求,毫无斗志,怀疑一切,抛弃一切,拒绝一切。认为世人皆醉唯我独醒,不接受世间一切。
胸怀大志,但总不免志大才疏。做事虎头蛇尾,成绩总不能达到要求,因为要求总是太多太高,而且太苛求完美。
自大、幼稚、不可救药、不可理喻,对于谨小慎微的现实维护者来说,这种人是毒蛇,是炸弹,是恶贼,旧世界的大厦因为他们而摇摇欲坠。
他们总是煽风点火,让世界燃烧,却没什么办法把火扑灭,当旧世界烧得只剩下灰烬,他们也才最终发现,并没有就此铸炼出期待中的空中楼阁、世外桃源。
失败后,他们对世界充满了重重的失望,对自己更是失望的顶峰。他们看不起一切,憎恶一切。做他们的情人是最可怕的事,因为也会被他们批判的一无是处,但又不可救药的热恋着。
他们总是对世俗的旧规则不屑一顾,他们的行为出人意表。天不怕地不怕,在别人眼中极为难堪丢人的事,他们也能毫不犹豫地去做。而且乐在其中。他们不承认旧现实的尊严。
这世界不能没有他们,也不能全是他们。没有他们。一派死气沉沉,无法进步;全是他们,就总是翻江倒海的运动,全世界将很快化为火海和灰烬。
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所以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活的如此痛苦,如此不可理喻,如此没有尊严。如此前途无量。我坚信成功,尽管尝够了失败的苦果,却还是坚信着。
作为理想主义者的爱人是悲摧的,因为你稍有瑕疵。在他眼里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他会对你大家鞭挞,对一切深恶痛绝,死而后快。
这种毒素使我不可能做一个合格的恋人。我对我的情人们伤害多于情爱。
我的初恋,那个被称为lily的女孩。是我初三时的同班同学,她是一个留级生,很漂亮很成熟很性感很火辣,但在我这个病态性格拥有者面前,可以说是受尽了折磨。变得那么可怜那么忧郁那么深情那么痛苦。
苏东坡有一首悼念忘妻的词,叫南乡子,情深意恸,令人感伤,我把它改了,以纪念初恋的情人。
南乡子至甘妹莉莉
十年痴念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旅,无语话凄凉。纵然相逢亦不识,愁满面,泪凝霜。
春来幽梦回故往。校轩窗,正凝望,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赚得年年肠断时,明月夜,影彷徨。
莉莉,英文名lily,也就是百合的意思。
一头长发,马尾黄辫,眉如柳青,眸似波秀,悠悠脉脉,无限深情。
瓜子脸儿,经常冷若冰霜,有时挂着一层冷笑,聪慧,冷峻,幽恨情深,爱意绵绵。
衣着是农村学校里的异类,坏坏的一股“痞”味儿:牛仔衣裤,蓝色,红色,或一套棕色外衣,这是夏装以外的装束。夏天时,白色衬衫,黑色紧身裤子,秀发被白手帕束在脑后,走路总是“蹒跚”的。
如果她不是那么冷酷,不是那么“坏坏”的,可能我不会喜欢上她,那是肯定的。
第一次接触,是一次考试,我欣喜地发现,她竟主动坐在了我的后面,红色长牛仔风衣,蓝色牛仔裤子,白色球鞋。我们已经凝视良久,秋波暗送,早已芳心暗许,豆蔻初萌。
心上人就在身后,我自是窃喜不胜。
熟料考试间隙,背后有人触动,回头看去,伊人幽情脉视,吐音如兰:“最后一题怎么做的?”
我大敢羞惭,为她,也为我自己。怎么?我这幻想中的仙子,竟是如此的庸俗顽劣吗?怎么能考试抄袭呢?不可思议。此前只有一些痞子男生们曾经威逼利诱,要求抄袭,都被我胡乱拒绝,以此还曾吃过别人的冰棒和拳脚。难道说,这个心上人居然要对我实行美人计吗?岂有此理!
我当即含糊的拒绝了,心说:“你考完试再来问,我肯定很乐于回答的。现在可不行,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没有抄袭成功,她悻悻而去,考完试在门口那幽怨的久久一瞥,使我肝肠寸断。因为我以为从此失去了她。
事后想想,在她看来,也许是这样:既然我爱她,那么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还讲什么公益道德,自然是先私而后公。抄袭不过是自家人互帮互助,无伤大雅。
可在我看来,抄袭是痞子行为,是犯罪,而且这平时的考试成绩又根本上并不重要,犯不着为此大动干戈,再被老师抓个正着,就更不堪设想了。可惜这只是我的看法,对于其他成绩的学生,如她,的确把考试分数看成了命根子,自然能抄就抄了。
而我这么郑重其事循规蹈矩,自然会被她得出结论:我心里无她!
这令我惆怅了很久,又颇费了一番心血和时间,才调整了过来,让她明白,我爱着她。
她相信了这一点后,才有了第二次接触。
那是一个晚自习,我在自己倒数第三排北边的座位上。她从正数第三排南边的座位,经过前面的讲台,悠悠的走来。我早已注意到了她的动向。预料到了她的来势,并因此而心里突突狂跳。
她来到了我课桌前。并不看我,面上冷冷的,手里的几何书打开了,问我其中的一道题的解法,其实解法是大家都知道的,因为老师已经讲过了,只是她似乎不是很能理解其中的图理逻辑。需要我来开聪明慧。我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大讲一番,可是因为紧张过度而使声音颤抖,并且讲的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到最后自己是否讲的明白,对方是否听的明白,竟都无法确定。而她也不得不心满意足或满含遗憾的离去了,留下我在那儿兀自自责。
讲题时,我也一直装作冷冷的。一点都不热情,嗓音里亦无一丝笑意。
这当然要归功于我对她有意,而且更大的因素是当时的我被她的美震慑住了,以至于口齿凌乱,并隐隐自卑。
明亮的灯光下。她也确实太美了。那头发,那眼睛,那脸庞,无不美到令我自惭形秽。
我的表现不佳,直接后果就是,从此以后她极少再来问我问题。而不问我问题,她又实在找不到别的好借口跟我说话。而我更是自卑重重,无语暗恋,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
再然后的一次晚自习,我已经被调到第三排中间,教室内只剩下不多的几个男生女生,她在附近。与其他男生闲聊时,我居然大说粗话浊语,令我痛感惊异自责。比如像“我操”、“靠”、“鸟逼”之类的口头禅,平时我都不愿说只言片语的,当晚却脱口而出,“大放厥词”,弄得我羞愧满脸,后悔不迭。这令我困惑,为什么我会不由自主地在她面前表现一个如此的自己?是潜意识里的什么东西在作祟?还是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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