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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午,罗日愿果然送来了朝廷的诏书,吕柘不想让吴妈等人看见,悄悄的将诏书收好,心里却乐开了花,就是看见吴妈也觉得亲切了许多。
罗日愿刚走一会,只见一顶小轿在门前停下,马公公引着一个宫女搀着皇后娘娘来了,竟然也不让通报,直奔正屋而来。
吕柘大感意外,皇后娘娘突然到来,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连忙迎了上来,皇后娘娘笑吟吟的看着吕柘,说道:“听说朝廷派了兄弟的差事,到户部去做个主事,恭喜你了,吕大人。”
听着她软中带硬的话,吕柘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心想,怎么样,老子就要到军前去了,再也不用看你的脸色了,只是不想将这件事情在家里宣扬开,低下头说道:“姐姐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诏书里写错了。”对于她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仍然感到意外。
皇后娘娘一愣,说道:“是吗?难道朝廷里还有人跟兄弟是一个名字,这倒是有趣的很,回头姐姐一定要瞧瞧这个人是谁!”
吕柘一脸的平静,敷衍着说道:“那是,那是。”心里想着,你就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难道你还能左右了战场上的事情,等到我再回来的时候,也就不怕你了。坦然的引了皇后娘娘在正屋里坐下,丝毫没有异样的表情。
吴妈引着夫人匆匆赶来,又去招呼厨房弄来茶水。夫人恭敬的蹲在地上,说道:“皇后娘娘突然来访,草民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吕柘这才想起自己竟然都没有行礼。
皇后娘娘摆摆手,示意马公公的宫女退下,将夫人扶了起来,说道:“姨娘不用这般拘礼,我也是临时得了空子,也就来了。”左右张望着,问道:“怎么不见燕红妹妹,听说她就要生孩子了,我这做姐姐的总不能不过来探望吧!”
夫人说道:“宫里的事情多,这样的小事怎么敢惊扰娘娘。”
皇后娘娘呵呵的笑着,取出一把黄金打造的长命锁来,说道:“瞧姨娘说的,宫里的事情就是再多,自家兄弟的事情总是要来的。这是我让城里最好的金匠打造的长命锁,保佑孩子一生平安。”将长命锁举着,等待吕柘来拿。
吕柘恭敬的接过,说道:“多谢姐姐,多谢姐姐。”
皇后娘娘说道:“这长命锁是我请得道的神仙诵念过的,灵验的很,弟弟前些年坎坷多难,姨娘也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可不能让这孩子在有什么意外了。”
吕柘不由皱了眉头,总觉得她的话带着怪怪的味道,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夫人却是一脸的惊惧,惶恐的说道:“这金锁是皇后娘娘送的,沾了娘娘的福气,孩子戴在身上,那是绝不会有什么灾难了。”
皇后娘娘抿嘴一笑,说道:“瞧姨娘说的,我那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连弟弟的差事都没有看护我,让他这会儿还在心里埋怨我。”
吕柘低下头,说道:“不敢,不敢,都是我太过于胡闹,给姐姐添麻烦了。”
正说着,燕红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笨拙的样子连行礼都有些不方便,皇后娘娘说道:“你是有身子的人,这些俗礼就免了吧!”又取出一条带着金链的金锁,比起刚才的长命锁要大了许多,交给燕红,说道:“这把金锁送给你,我兄弟是了不起的英雄,你可要好好的锁住他,不要让他跑掉了。”
燕红傻呵呵的听着,只道皇后娘娘是为了她好,紧紧的将金锁攥在手里,说道:“多谢娘娘,少爷他对我好的很。”
该说的话似乎都说完了,皇后娘娘缓缓的站起来,说道:“哎,我在这里你们总是拘束的很,我还是回去吧!姨娘几时到宫里去坐坐,这些年,姨娘把我都淡忘了。”马公公小跑着走过来,搀着皇后娘娘往出走。
几个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相送,竟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不敢说,走到轿子跟前,皇后娘娘突然回过头来,对吕柘说道:“听说兄弟在临安城里交了不少的朋友,几时也给姐姐引见引见。”
吕柘糊弄的说道:“只是在一起喝酒罢了,我是姐姐的兄弟,怎么能和他们混在一处。”
皇后娘娘说道:“你知道这些就好!”弯腰上了轿子,慢慢的走了。
回到院子里,夫人脸上的惊惧仍旧没有消散,疑惑的盯着吕柘看,吕柘知道她想问自己什么,头一低走开了,只盼着燕红能够早些生下孩子,自己也就可以奔赴战场了。
燕红没有娘家人,虽然吕柘尽量的照顾她,但在快生产前,情绪不禁有些低落,吕柘在街市上买了鸭蛋一百二十枚,羊生、枣、栗、米,及牙儿绣绷,彩衣等哄她开心,这些都是临安的风俗,叫做催生礼,表达希望产妇能够顺利生产的祝福。
燕红果然开心,脸色也显得更加红润,吴妈陪着夫人前来探望,燕红更是喜出望外,自从她怀孕之后,夫人还是第一次来探望她。
夫人瞧着屋子里摆放的各种东西,问道:“这些东西都是谁送来的。”
燕红说道:“都是少爷在街上买的。”
夫人眼圈一红,几乎就要掉下泪来,吴妈责备的说道:“定是你又在少爷的面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少爷去做,也不怕让人看见了笑话。”
夫人叹息一声,说道:“哎,算了,燕红就要生孩子了,原本也该买这些东西。吴妈,你这几日把其他的事情料理好,燕红是第一次生孩子,你去请一个手艺好些的婆子来,终究是柘儿的骨血,不要亏待了这孩子。”
吴妈点头说道:“夫人放心,这些事情我一会儿就去办。”
看着吕柘买的催生礼,夫人情绪落寞的拿起一枚鸭蛋,在手里反复的滚动着,哀怨的说道:“柘儿对我倘若有这一半的心思,我就是梦中也要笑出来。”说道心酸出,几滴眼泪掉下来,将鸭蛋放回桌子上,叹息着走了。
吴妈和燕红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吕柘和夫人之间,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壁,阻隔了母子间的亲情,却偏偏又无法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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