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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江风右臂依旧疼得厉害,李隆业一下子捏断了她肩胛骨上的三块骨头。大夫说即便痊愈,以后也是不能提重物了。
李隆业也算是武学奇才,九阴白骨爪自成一派,她肩膀上赫然留下五根手指印,直如鬼手,惊得正骨大夫连连后退。
江风见了,竟然还没心没肺地拍床大笑,倒是江母和姑母两个又红了眼眶。
江母终于处置妥当,送走了大夫,挨完江老太训斥,来到江风的卧室,见女孩仍伏案写字。
江母鼻子一酸,问道:“不疼吗?”
江风头也没抬,一边写字一边回答:“不像开始那么疼了。大哥左右手都写一笔好字,我却一直不成。趁着这个机会勤学苦练,即使做不成‘书法圣手’,左手写字能超过哥哥,也是好的。”
烛光摇曳,暖室生香。
江母坐在一侧,抬手将女孩散下来的长发掖回耳畔,说:“不在这一时一刻的功夫。”
江风落下最后一笔,笑嘻嘻地说:“反正也睡不着。”
江母拿过一看,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八个大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江母摇头,笑道:“想要超过你兄长,非得下一番苦功夫不可!”
江风原也没有志向赶超江佐,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内卷,最拿手的就是躺平。当下只笑呵呵地说:“假以时日,母亲在看。”
江母能感觉到,江风虽然又吃了李隆业一个大亏,但是情绪仍是欢快的。或许是因为终于在褚颜那出了一口恶气,或许是因为她的维护。
看着女孩开心得像只小鸟,江母犹豫着不知怎么开口。还是江风看出异样,问道:“母亲,怎么了?”
江母叹气,江风怎么这般命苦,当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来,昨夜上元佳节,中宗李显和韦后二人私逛灯会,体验人间烟火。帝后出游,自然前呼后拥,数千宫女也有幸出了宫城。主仆狂欢尽兴,回宫后一点人头,发现竟然少了一千多宫女,她们伺机逃了!
真乃千古奇闻,闻也未闻!
宫里的人手少了一大半,宫廷运转都成了问题。女官贺娄氏就想了个主意:长安城内六品以下大小官员,凡家中有有年满14岁且未嫁女孩的,全部充入后宫,服役2年。
帝后大喜,允。
好巧不巧,江敬修同志刚刚调到长安,也刚好是个八品的小官,恰恰家里也正有一个嫁不出去的适龄女孩。
江风目瞪口呆,为什么是六品以下官员家的女孩?为什么不是平头百姓家的孩子?
江母道:“五品及以上官员着红色官服,贺娄氏哪敢得罪。那平头百姓家的孩子虽然干活利索,但是在皇宫中行走,得需要具备一定的礼仪基础,她们着急用人,哪有时间教导。”
江风气愤,一拍桌子,忘记了右臂有伤,疼得直跺脚,缓了好半天才说:“所以,父亲官职小好拿捏,我又懂点礼数好使唤。”
江母点头,又道:“阿绯说,成安公主已放出话来……”
江母没有说下去,江风已然明白,成安公主早看她不顺眼,伺机报复是一定的,她若入了宫,当真是九死一生。
“所以,我有一个法子,想听听你的意见。”江母说。
江风正襟危坐:“母亲请讲。”
江母:“你长兄婚期将近,算日子你姨母这几天便到长安。若就此敲定你与元和的婚事,赶在入宫之前成婚,也算是一个办法。”
江风道:“母亲,我们每每用姨母和表哥托底,在婚事上反反复复,姨母难道不生气吗?”
江母笑道:“她是我姐姐,这些年来,也只有我们姐妹二人相互扶持。就算我有做不对的地方,她骂骂我,解了气,也就过去了。”
江风:“母亲,那舅舅呢?为什么……”
江母收回神思,轻声喝道:“打听这些做什么!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也知道我们在婚事上反反复复,你快做个决断出来,若是这次不成,你和元和的婚事就只能作罢,我以后也没有脸面同你姨母再提!”
江风倒是爽快,半分没犹豫,斩钉截铁道:“不!我不嫁表哥!”
江母一愣,又听江风说:“袁瑛那事,让我吓破了胆子,那么大的家族,那么多的生意,一日之内尽数付诸流水,连性命也难保全。自那以后,我便更加小心翼翼,从不敢轻易出头!可即便不做那惊天动地的大事,也不能遇到事情就躲,躲来躲去,麻烦一点没少,尽数摊在身上。今时今日,我不信那皇宫是闯不得的阎罗殿!也不信成安公主能拿我怎么样!”
她的女儿,一直是这样勇敢的、正直的。她早该发现的,江母此时五味杂陈,骄傲的、心疼的、无助的。
次日,果然宫中发了谕旨,凡六品以下官员,家中女孩满14岁皆充入皇宫。
一时间,长安的各路媒婆忙到起飞,各家公子小姐的生辰八字满天飘,那些宠爱女儿的人家,在街上遇到眉目清秀的男子总会有夺命连环问:公子贵庚?家住何方?可有婚配?
原本过了正月就要入宫参加集训,但因江佐二月成亲,江风肩伤未愈,再加上江绯和江佐的上下疏通,才又给江风宽限了一个月。
随着江佐婚期愈近,亲朋旧友全从远乡而来,姨母最先到了,表哥元和却没跟来,大抵姨母也生了芥蒂。待看到江风容貌越发出众,性格越加讨喜,姨母更庆幸他那一根筋的儿子留在家里,若看了这般风流雅致,只恐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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