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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了,两天一次,不能间断,直到你打通为止。”张海毫无回旋余地地说道。
“啊!”杨天义有些绝望了,这哪里是泡澡,这分明是虐待好不好,你还虐上瘾了?
“这样啊,那我争取尽快打通!”杨天义没有受虐的偏好。
“当然要尽快,你以为买药不花钱的。”张海嗤之以鼻。
凝神打坐、冥想吐纳了一个时辰,张海把杨天义喊起,问他有没有进展。杨天义的回答完全在意料之中,那就是没有,完全没有!
张海却不再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东西已经收拾好了,现在要继续赶路,目标不变,仍是北京。
但是杨天义却痴迷上了这种打坐的方式。张海要求的每天两次,也被他主动增加为每天三次。他很迷恋于打坐起身后那种神清气爽耳目一新的感觉,就仿佛久在都市之人,突然回到了原始森林,远离喧嚣亲近自然的那种感觉。
再有就是泡澡的问题。虽然每次从木桶中出来时,都好像一只刚出锅的油焖大虾,浑身油光滑亮,红润欲滴,但是与那腹中岩浆对抗,驱动它在体内奔腾冲撞,真的很有成就感,尤其是最后把它排出体外的那一瞬间,竟是与那种极致的舒爽别无二致。
路上不止一日。两人骑马,肖莲坐车,一路东向,悠然行来,早已是进入河北境内。
这一天,三人来到涿州,此地归属顺天府管辖,只听张海说道:“涿州离北京不过百里之遥,今天是八月十二,咱们紧走两天,到京城去过中秋,如何?”
两人都开口叫好。尤其是杨天义,越是接近北京,那种故地重游的感觉越是明显。“时隔多年,北京,我又回来了,来看看多年以前的你,是如何的一番繁华盛景。”
便在这天晚上,杨天义打坐的时候,忽然觉得丹田位置似乎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凝神找寻,发觉竟然是一个小小的气团,只有花生米大小,然而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着。杨天义大喜,不由自主地便想要催动那个气团,按照自己早已烂熟的路径,也去闯荡一番。
哪知这气团与岩浆竟完全不同。岩浆是一股真实的热量的存在,气团则显得虚无缥缈,能够感觉,却无法把握,想要刻意去控制的时候,气团就像捉迷藏一样,立刻消失不见;当放弃搜索的时候,它又在原地再次出现。
杨天义大惑不解,便向张海求教。张海却觉得他纯粹是无稽之谈,又或者是练功投入,出现了错觉,也没当回事。在杨天义的一再要求下,张海才有些不耐烦地伸出手指,搭在天义的手腕之上。这一把脉不打紧,张海脸上的表情竟是越来越凝重,眼神中那种难以置信的神色也是愈发明显。
过了许久,张海收回手指,轻抚了一下额头的细汗,沉思了许久,方才说道:“天义,你做的很好,比我预想的要好上许多。继续坚持,等它大如核桃时,你应该便可控制了。等你能够用它裹住你所形容的那个大火球时,你就可以尝试打通任督二脉了。”
张海从身边拿起一个装酒的瓦罐,放在九米开外,然后回到天义身边,说道:“你弹一粒石子试试看。”
杨天义用拇指和中指夹住一粒石头,瞄准那瓦罐,小臂轻轻一送,石子便飞了出去,到了七八米左右的距离,力竭而落。
张海捡起两枚石头,分别夹在左右两手之间,对杨天义说道:“看好了!”然后也不见手臂挥动,左手一枚石子已飞了出去,带着一阵破空之声,从瓦罐中对穿而过!
杨天义一脸惊讶,对枪械弹道异常熟悉的他当然明白这是何等的力量。“那天,你就是用这招打断了出尘子的拂尘吧?”
张海微微一笑,说了一声“再看这个。”然后,右手的石子也弹了出去。但是这次石子飞行的速度很慢,慢到视线可以跟得上,而且石子飞行时也没有任何声响。只见那石子撞上了瓦罐,发出“当”的一声闷响,瓦罐没有破裂,而是直接横着飞了出去,落在了三米开外的地上,这才摔得粉碎。
以杨天义的悟性,他已明白,这其中虽然都用到了内力,但是前后两次却又完全不同。尤其是后者,似乎更讲究发力的技巧。隐约地,也似乎想明白了,无所谓的气功还是内力,两者都是对于体能潜力的发掘与运用,而运用的技巧不同,才是两者之间或是不同派别的内力之间有所差别的关键所在。
“这是三丈的距离,等你在这个距离上能够打碎瓦罐,就把距离增至四丈,继而增至五丈。等到五丈之外也可轻松打破的时候,就重新放回在三丈之处,当可轻易洞穿。然后,把瓦罐换成布匹,要求落而不破,依旧如此,持之以恒,去练吧。”张海为杨天义制定了新的训练任务和量化目标。
杨天义真的是大开眼界了。这种在小说影视中也不多见的场面,今天竟然亲眼看到,他为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身手找了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坐井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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