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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氓知道英格兰人只是误击汉娜等女的马车,战争本就没有道理。正如前段时间英格兰人围攻鲁昂,城中将12000妇女儿童遣出城外,希望他们能寻找活络,可英格兰的亨利五世,莎翁笔下的战神,坐视他们饿死在城下,慢慢饿死在城下。
这不能说亨利五世心狠,也不能说鲁昂人无情,这就是战争,不需要理由。正如英美在德累斯顿一次炸死30万人,正如苏维埃在卡廷杀死2万俘虏,正如盟国将布雷斯劳和苏台德40万德意志居民迫害致死,200万赶离家园。刘氓早就过了看塔塔人屠戮生灵而义愤填膺的时候。
可他就是忍不下这口气,就是无法忍受汉娜沉睡不醒。人永远是自私的,这正是人类存在的道理。不管是珍妮达克带来的灰色视野燃起了他的**,不管是汉娜沉睡时分外纯真的小脸触动他的禁忌,不管他心底是否原本就积蓄着暴虐之火,反正他取出那把杜朗达尔,第一次玩起刺客游戏。
为**妻子西尔维娅练就的攀墙术久未习练,不过对付奥尔良的城墙还不在话下。珍妮达克带来的变化无处不在。夜已深沉,在城墙上,他仍能听到关于女孩的窃窃私语。没有一丝怀疑,只有无限的憧憬,仿佛女孩的到来不知是拯救法兰西,更能为大家带来任何可以想见的美好生活。为此,所有巡哨的士兵都精神百倍,充满责任心,在这个时代罕见的责任心。
有点不公平啊,刘氓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农家女最终也不过让一个蠢货加冕,得到万世敬仰,自己在瓦本让几十万人免于饥馑而死,换来的是一世骂名。这就是皇帝和农家女的区别?说起来自己也有封圣可能,比那女孩还实在些。
城头和英格兰堡垒上火光通明,当然,这也是可悲之处,火光除了带来安慰,只能屏蔽守军的视野。列奥纳多达芬奇研究的聚光镜不知怎样了,那东西估计能整出探照灯。不过这会又不可能训练特种兵…,哦,特种兵…
来到一座小型堡垒下,危险终于扫清他纷乱的思绪,让他不再考虑以帝王之尊干这事可不可笑。
杜朗达尔果然锋利,他两下就削断壁垒下几根木条。趁英格兰人正在茫然,他团身撞进壁垒开始疯狂杀戮。英格兰步兵的简陋皮甲和札甲根本不是杜朗达尔的对手,骤然骚乱也使他们无法组织起有效抵抗。
小壁垒中不过二百余人,刘氓一股劲在帐篷和各类木板房中乱窜,逢人便杀,毫不停歇,自我感觉神勇无比。负责指挥的英格兰贵族铠甲都来不及穿,黑乎乎的混乱中被他一剑放倒,原本用于防卫的壁垒成了英格兰人的噩梦。
等他窜上防御平台扔下火把,壁垒内彻底不可收拾,一堆人挤在出口推搡践踏,向内开的门却是越挤越紧。临近壁垒派出队伍查看情况,奥尔良城头也火炮乒乓乱响。将平台上最后几个长弓手劈落台下,随手将为数不多几袋火药扔进火堆,他趁乱溜下壁垒潜入阴影中。
城内城外闹得一塌糊涂,倒是增加了他返回的难度,沿城墙踅摸半天他才算找个空子回到城中。
心头的恶气是出了不少,可汉娜依旧沉睡。看着妮可憔悴的面容,他只能命令小丫头休息。这有什么用么?轻轻握住汉娜略带凉意的小手,他没任何可高兴的地方。
小让娜默默坐到床边,给汉娜掖掖被角,轻声说:“独立米女孩刚才来过,为汉娜祈祷了很久。”
看到她的动作,刘氓这才发现她也有细心的地方,跟大咧咧的琳奈不尽相同。祈祷,也许有用吧。但人的命运凑巧几率更大一些,正如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
“亨利,你是爱汉娜还是担心影响?”小让娜似乎也在思索什么,冷不丁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爱。嗯,也不能说,她是我最可爱的妹妹。”刘氓说的倒是实话。他跟这个小丫头接触的不算多,但总感觉跟她说话轻松自然,根本不用思索。
“你刚才是找英格兰人报复去了么?外面很乱,你一身都是血。”小让娜继续说。
见他点点头,小让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问:“亨利,你和妮可都是巫师么?”
巫师?刘氓险些被自己的唾沫呛死。咳嗽一声,他无奈的说:“我暂且不说,你见过或听说过像妮可那样纯洁的巫婆么?她学习的是东方神秘医术,我不想因此让别人误会而已。”
小让娜明显松了口气,带起一丝笑意说:“我想也是,只不过确定一下。妮可应该还是贞女,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她都能保持纯洁,应该不是巫婆。”
我哪样的的人?这次刘氓是险些郁闷致死。
见他脸色不善,小让娜撇撇嘴,摆出法兰西式的优雅说:“我要去应付那些多管闲事的人,不跟你说了。对了,汉娜曾经给我们说过一个公主的故事。那个公主被巫婆诅咒而昏睡百年,最后是一个爱她的王子一个吻将她唤醒…”
小让娜不无调皮的说完就走,倒把刘氓说愣了。他当然知道睡美人的故事,却不知道谁写的,哪个时代写的。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免不了幻想,自己靠这童话骗了几个公主了。又不是人工呼吸,一个吻能让人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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