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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纪青言是在九年前。那年,我十五岁。
2007年7月28日,那是我过去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因为那天,是我的死亡,也是我的重生。
至今,我的记忆仍旧清晰。
那天夜里下着暴雨,我和年纪尚幼的弟弟--晓宇,躲在卧室的衣柜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客厅里不时传来鞭子落向各处,瓷器碎裂的声音,晓宇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只能捂紧他的耳朵,连安慰的话语也不敢有。
那个人又喝醉了。
衣柜门缝里透进一丝光亮,我看着手臂上还未痊愈的伤疤,像极一条粉嫩新生的长虫。
真丑!
这全拜那个人所赐!我不想称呼他为父亲,因为,在我眼里,他只是一个醉酒后的怪物!
终于,外面的响声没了,我以为他总算醉倒了,正准备出去,外面却忽然吵闹起来,是追债的人来了。
那个人赌博欠下了巨额高利贷,追债的人找上门来要砍他一只手,他惨声哀求的时候我心里尽然萌生出悲哀和同情,差点要跳出衣柜去阻止,可是很快,我便为我萌生出的情绪感到后悔。
在他决定把我抵押给追债人的那一刻。
我带着晓宇从家里逃了出来,我们不停地跑,一刻也不敢停下,只想着离家越远越好,可是我们根本无处可逃,住在周围的邻居全都知晓我们家的情况,哪个敢开门?任凭我如何敲他们的门都没有人应。
那帮追债人越追越紧,我们只能抄小路,往公路的方向跑,我想着如果运气好能拦下一辆车,兴许能帮帮我们。
大抵是天老爷都在帮我,又或者是那个晚上我当真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就在他们要追上公路抓我们时,我拦下了一辆车,司机是一个大约二十出头,俊逸的年轻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叫纪青言。
我对他说了我们之间的第一句话:求求你,救救我们!
这句话似乎给我和他定下了一个基调,成了我们在这之后每一次相见的主题。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纪青言立即开门让我们上车,将身后的咆哮声锁在了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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