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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和亲的队伍夜宿在鸡泽的驿站,大驿站食宿水都全,牛望梅抱怨了一路,到了驿站总算闭上了嘴,进了休息的屋子,甚至得意的跟沈慈心吹嘘,“沈慈心,你不知道当时我故意踉跄那么一下,谢乔他就吓得跟什么似的伸出手来给我扶着,我趁机攀了上去,他也没避开,果真是,那手臂当真是骑马射箭的人,就是有力气。”
沈慈心一边从包袱里拿出衣衫,一边回答她,“那处是悬崖,他要避开你,要往什么地方避。”
牛望梅听这实话也不生气,只是冷哼一声,“就你知道。”
沈慈心进了屏风后,擦洗一番后换了身衣服,从屏风后绕回来见牛望梅已经和衣瘫在床上,惬意十足的将脚搭在床边,沈慈心看着窗边还有两个长塌才放心一些,晚上可以不用和她挤一张床。
“今日我们要和李德生谈一谈,你可别太早睡。”沈慈心看她这样,提醒了一句。
这话令牛望梅马上精神起来,翻身从床上起来,瞪大眼睛看沈慈心,“你想好法子收买他了?”
“不是收买,是互相合作。”沈慈心纠正她的说法,只有互相合作的关系,只有利益相关,才能保持长久的关系,才能互相制衡。
牛望梅才不在意这些,“随你,合作就合作,你打算怎么合作?”
“我打算从陈留买粮送到河间去卖,这笔生意我们做不了,若是能拉上李德生,凭他的本事,要求队伍再带上一队运粮的民夫杜将军肯定不会拒绝。”
还在山上的时候,沈慈心便起了这个念头,又从阿普勒那儿打听清楚河间的情况,她一路思索来,觉得这个生意能做。
“可是我们哪里来的银子买粮食?”牛望梅疑问道。
“银子我会解决,我要与你提前说好,这个生意我提供本钱,到时候得了利我一个人全占,你的好处就是能活命,你要是同意,我便和李德生商量,若是不同意,那便继续倒卖东西攒钱收买李德生。”
沈慈心现在手上有夜明珠,那批会发光的石头已经让她想办法磨成了圆珠,夜里会发光的圆珠,她便心安理得给安了夜明珠的名字。钱她有了,和李德生提合作若是只是保住牛望梅的性命,对她而言又太亏了。
牛望梅本就不爱钱财的性子,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对比性命而言,她还是知道孰轻孰重,她现在能指望的就是沈慈心了,春琴可没少在私下里让她忍让一些。如此想来,在春琴的眼神下,不情不愿的嘟囔道,“行罢,行罢,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钱。”
沈慈心回了句,“这你就不要管了。”
到了夜里,夜黑风高,驿站后院有个小园子,小园子内隐蔽处的凉亭,李德生遮遮掩掩的到了地方,沈慈心和牛望梅已经在等着了。
“见过县主娘娘。”李德生拱手道。
牛望梅倒是清楚得很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很给面子回了礼,道“李公公,请坐。”
李德生依言坐下,又对旁边的沈慈心道,“沈大姑娘,见安。”
“李公公安。”沈慈心笑眯眯道。
牛望梅心里琢磨,李德生这个奸货倒是对沈慈心十分客气,难不成这两人私下已经商量好了,今日是做戏给自己看的?
春琴见牛望梅不隐藏的打量两人,连忙借着倒茶的功夫拍拍她的手背提醒她,牛望梅这才收回视线,对李德生道,“李公公,今日请你来,是有笔生意要请你一起做,请我这位好友沈慈心沈姑娘与你说说。”
李德生哦了一声,看向沈慈心,“还请沈大姑娘明说。”
“今日越山的时候,在断路那处修路的工人们都是河间逃来的流民,这两年河间旱情严重,我打听了虽然今年旱情好转,但许多流民返乡,粮价便居高不下。若是我们能从陈留运一批粮食过去,其中利润想来十分客观。”沈慈心道。
李德生疑惑,越山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可沈慈心早前就想约见他,那时候她见自己肯定不是为了什么粮食生意。
不过,这粮食生意,倒是听着有几分意思。
河间大旱的事情他作为內监他知道的倒是不多,但今日那些工人他是见了的,如果真的能运粮食去河间卖,不说五高价,三倍总有的。
不过这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生意,虽然粮食可以高价卖出去,但在陈留买也要花一大笔银子,还有怎么将粮食送过去都是问题。
李德生虽然因为巨大的利益心动,却还是稳住了心神,反问道,“沈大姑娘,为何要找我做这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