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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沈慈心正在和沈拴全商量此次增加人头税和商税的事情,商税的事情倒是无转圜的余地,就是关于人头税,沈慈心的意见是,不遣回任何工匠,理由很简单,
“祖父,咱们沈家本就是增长的时候,现在这些工匠应对他们窑厂里的出货本就十分忙碌,日后等新窑落成,有更多的出货量,那窑厂里的工人不仅不会多余甚至还会不够。这些工匠跟咱们家都是一心一意,虽然交了人头税咱们成本上涨,但我还是认为跟咱们一条心的工匠是咱们立根之本。”
沈家的窑匠除了上次里应外合的那个内贼,剩下这些对沈家都十分忠心,尽职尽责。沈慈心鼓励他们多想多试,去烧出更好的东西来,一开始大家十分踊跃,后来因为有些浪费,三瑞管事的限制他们。他们便有些人自己花钱烧,烧出来的东西再给沈慈心看。
有用处的能那奖金,无用的拿不到奖励,工匠们也乐意,大家都一条心,就是希望沈家的窑厂越来越好。
这样的工人,沈慈心不愿意因为成本的上涨,寒了他们的心。
“况且我始终认为,咱们的沈家的生意要做好做大,主要不在于节流,更重要的还是开源,只要咱们的生意规模足够大,这些新增加的人头税便不算什么。”沈慈心又道。
沈拴全喝了一口茶,看着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孙女,不由得露出赞赏的笑容,虽然当前有所困难,但他们家有此嘉女,必然会更上一层楼。
“就按你说的办。”沈拴全全然放权给沈慈心。
沈慈心却有旁的主意,“祖父,你说咱们趁机再招人进来如何?”
“好的窑匠可遇不可求,现在可是好机会!”沈慈心道。
沈拴全没想到自家孙女的胆子比自己想的还要大一些!镇上中小瓷商都在遣回窑匠,偏偏她这个时候还想多招些工匠进来,那可是实打实的要花银子出去!
但话也没有错,窑厂里老师傅一般轻易不挪窝,除非是别家花大价钱去挖。要知道窑厂里的新工匠都是靠老窑匠带出来的,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你想招些老窑匠来,可是你想那些人家也不是蠢的,就算遣回人怎么会遣老工匠回家。”沈拴全提醒道。
这点沈慈心早就考虑到了,老窑匠他们是不会遣回,但难免会把老窑匠的儿子给遣回了,到时候她买一送一,招儿子进来,要求老子一起跟着,你说那老子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沈慈心也没打算招多少个,老窑匠可遇不可求,要是真碰到这种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的,现在只是提前和沈拴全知会一声。
不等沈慈心解释,沈拴全自己又改口,“按你想的做吧,你是个有成算的。我现在啊,就等着新窑落成,旁的什么都不想了。”
新窑是沈拴全的夙愿,现在夙愿要成,孙女又争气,他也就放手不管,一心想着自己的新窑。
“快了,快了!”沈慈心看着沈拴全满是期待的神色笑着说道。
得了准令,沈慈心回到院子,打算等明日再去窑厂与三瑞管事商议此事。还没进院子,就碰上了从胭脂铺子回来的林薇君和沈柔心。
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见到沈慈心,沈柔心便忍不住抱怨道,“这个人头税加的,咱们铺子里的生意都一落千丈。”
“长姐,你不知道,今日店里空的连苍蝇都没飞来一只。没客人,又要加人头税,你不知道那些小姑娘们,丧着脸看着就要哭出来了,一天到头净忙着讨好我和娘,我两这一天十分不自在。”沈柔心小嘴吧啦,说个不停。
沈慈心猜到了增税的事情肯定会影响店里的生意,那些贵妇们虽然不差银子,但是镇上如此紧张,他们家中也是经商的,多少受了影响,这几日肯定会老实在家里待着,不敢胡乱跑,惹了当家的眼。
但过几日,胭脂铺的生意肯定还是会恢复过来的,这次加税影响的人和胭脂铺的顾客并不重合,关于胭脂铺的生意沈慈心并不担心。
只是加了人头税,经营成本增加了,到牛望梅那儿的分红肯定是会减少的,沈慈心还需要跟她知会一声,免得牛望梅有别的心思。
不同于沈柔心的抱怨,林薇君却是有几分忐忑的,她刚刚才干这个掌柜的活计,又出了这事情,这两天生意这么不好,她心里也实在着急。
沈慈心见母亲的神色,就知道此事对她肯定有影响,干脆便不回院子了,领着沈柔心去大房院子里吃晚食。
到了大房的院子里,沈慈心把现在的情况仔仔细细分析给林薇君听,见她还是似信非信,又道,“娘,您别急,过上几天您就知道了,那些客人肯定会回来的。现在正好没客人,您和柔心可以趁这个机会,安顿店里,该培训的培训,该修整的修整。”
林薇君听了点点头,总算安定了些,“成吧,且看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