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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小子是不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啊!”一人上前,向领头人耳边低语道。
众人高举着火把,看着四处漆黑无比的树林,却怎么也走不到头。
“小子!你是不是在耍我们!”
“呵呵!你说呢?”
王羽转身,笑意正浓的他看向眼前的众人。
那领头人察觉不好,还未等反应过来。
突然,狂风急骤,火把瞬间被熄灭。连带几声惨哼,周边顿时安静了下来。
借着那星光,在朦胧的月色下,一个高大而又熟悉的背影出现在不远处。
“师傅!”王羽不由地跪在玉墟身后。
“你且随我来!”玉墟扶起王羽,向村子方向走去。
“是!师傅!”
原来,玉墟一路策马而来,见得火光冲天,这才急忙向这边赶来。待他到达此处,早已无踪迹,一弟子发现山上有星星之火,玉墟这才发现王羽已被控制,故乘机将其救下。
“村中可还有其他人?”玉墟向一名弟子问道。
“启禀掌门!村中人数不多,但——”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玉墟很直接的说道。
“但他们伤情严重,好似被某种东西惊吓过度,有些神志不清了。弟子们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他们从枯井中解救了出来。”那名弟子有些不解,看向玉墟,又看向王羽。
见此,玉墟也有些诧异,道:“先妥善安排好他们的住处,不要过度地惊吓他们。还有,要时刻保护好他们的安全,以防有变!”
“是!掌门!”那人便匆匆离去。
玉墟尚有不解,不由得将视线转移到王羽身上,只见的王羽也一脸疑惑。
“怎么呢?”玉墟问道。
“我曾经听若水姑娘说起过,他们已被救治,为何还会出现如此症状,这也不可能啊?”
“若水?”
“呃!就是宇州城樊府内的樊家小姐,人送外号小诸葛。”
“樊府!小诸葛?”玉墟脑海中快速闪过,惊奇之下,说道:“想必她就是那个铁链王樊冲天的女儿吧!但为师也未曾听说过他的女儿会这玄黄之术啊?”
“我想这背后一定会有那朴公子的支持。”王羽见一时也说不清楚,便道:“这事情一时说来话长,三言两语恐怕还讲不完。我怀疑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那些朝廷奸党所为。若不是朴公子相救,恐怕我现在还在府衙大堂上。”
“你是说朴公子救得你?”
“对,是她将我从锦衣卫的手中救走的。”
“那他现在人呢?”
“她又回城去救师姐了。”王羽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
“他能一次将你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救走,想必再从那些人手中救走你师姐,应该不成问题。”
玉墟有些不解,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便让王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
听完王羽的经历后,玉墟长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他们终究还是发现了。”
“师傅!您说什么?”
“噢!没说什么!”为了不让王羽产生怀疑,玉墟支开了王羽,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也累了,就早些休息吧!这里有为师看着,他们是不会来的。”
“是!师傅!”
看着熟睡的王羽,玉墟心里有些不忍。心中道:“他的一生注定都不太平,这个谎可能也瞒不了太久了!”
看向那天空仅剩的几颗星,玉墟强忍着那份痛。开始细想起最近一连起的事情来。
“他们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呢?难道这背后还有魔门中人?”这种种迹象,不得不让玉墟心中怀疑起来。
正当他凝神思考时。突然,在他眼前闪过一个人影。于是,玉墟紧追了上去。
而此时,王羽也觉察到了玉墟远离。
趁此期间,他偷偷地溜了出去。原来方才都只是假装睡觉而已。因为在他的心中,除了师傅,那便是陪他出生入死的师姐素心了。自小就曾受师姐多番疼爱,他心里又怎能放得下。
而此时,玉墟看见了眼前之人正是玄真门后山与他相谈的那个黑衣人。
原来,他早就在隐藏在此处了。只因伤势过重,且身份又过于保密,故迟迟未敢出手。直到玉墟的出现,他这才找准时机,向他坦白一切。
“你受伤了?”玉墟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很是急促,且身子有些站立不稳。
“放心!我还死不了!”黑衣人强忍着疼痛,背对着玉墟说道。
“究竟是谁能将你伤成这样?该不会是那个朴公子吧!”玉墟仔细分析后,接着说道:“这江湖上,能将你伤成这样的,我想没有几人。除了那死去的谭洋,就是当年武林盟主胡啸天,以及其余的那两人了。”
“不是他们,是另有其人?”只见黑衣人轻咳了一声后,接着说道:“曹延庆!”
“曹延庆?”玉墟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在他的脑海里,曹延庆的武功也是平平无奇,记得当初与他有过一次交手。那是他还只是一个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只因与商讨对战魔尊谭洋的武林会议上,与众武林侠士的意见不合,更是出言讽刺玉墟,被其一掌打得连连叫求饶,连滚带爬地滚出了武林会议大堂,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可是这让此时的玉墟怎么也想不到,他一起多年的同伴也被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打得如此惨状。都不知那曹延庆究竟练了什么邪门儿武功。
此时,天已蒙蒙亮。
“轰隆隆——”
城门被数名守城士兵打了开。
只闻得远处传来一阵急快的马蹄声。
“什么人!给我站住!”
守城士兵还未靠前,那马匹以飞快的步子直冲他而来。
好在他闪躲及时,不然,早就被那马匹撞飞出去。
他仔细瞧去,却见这身影甚是熟悉,许久,才惊呼道:“是他!”
“马上通知县令大人,就说他回来了!让他做好万全准备!”城防立即向身边的侍卫长吩咐道。
“是!小的马上就去!”那侍卫长急步至马匹前,跃上马背,急冲县衙方向。
“哐!哐!哐!”
“哐!哐!哐!”
——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别吵!本县马上就来!”朦胧之中的曲长青一脸烦躁,不耐烦地瞥了一眼门外,微眯着双眼,起身披了件衣裳,向门走去。
“吱吖——”
门被曲长青打了开。
“大——大人!不好了!”那衙役走上前来向其说道。
“怎么呢?”曲长青不耐烦地问道。
“他——他又来了!”
“什——什么?”听到此话的曲长青如同老鼠见了猫,两眼瞪得老大。紧接着便急忙转身向床下爬去。
“大——大人!你怎么了!”衙役一脸不解,紧追在屁股后面问道。
“他来了!我不躲起来,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啊!”
“大人!我说的是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
衙役见一时说不清楚,便将曲长青从床底下拉出来后向其解释道:“我说的是那个叫王羽的!”
“是他!”曲长青不由地白了一眼衙役,责怪道:“你也不早些讲,竟让本县出丑。”
“大人放心!此处又没人,是没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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