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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院子大门被外面的人持续强踹,老道士掐诀施法去除封锁符阵,外面正在踢门的那人一脚踹空,摔了个狗啃泥,雪地冰冷,意识到自己出了洋相,那捕快赶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花,四处观察院中,发现只有老道士盘坐在地,“哟,有模有样的,王老骗子,妖怪呢?”
“头儿,进来吧,没啥事儿”
夜色漆黑、灯光昏暗,只有白雪照得地上发亮,院外的人看见院里没发生什么事,院里这名捕快一唤,他们依次走了进来,这一群捕快里头只有三个年老的,剩下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站在他们中间的是一个中年跨刀人,瞧着颇有气度,一进院子眼神四处扫荡,这人的眼神精亮,很快发现了异常。
他一步步走到老道士身前,早已看清老道士浑身道袍破烂,雪地上血气尚未消散,刚才定是经过一番交战,对老道士不由高看一眼,询问,“王道长妖孽?”
“哼!已被老夫诛灭”老道士心高气傲,刚才干了一件大事,哪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体会,暂时不多理会这些捕快,也可能是专门装样子。
这些捕快都不是吃干饭的,一个个分头自院内调查蛛丝马迹,实际上都用不着多看,这家院的男主人死时的骨头渣和大量血迹还在原地,很快他们就看见一地的血迹和碎骨头。
“头儿,快来这边”一名捕快急促唤站在老道士身前的中年跨刀人,他快速走过去,看清了案发现场。
这时老道士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身体还有些虚弱,捕快头领见到血色景象,信了老道士把妖怪收拾掉这件事十之八九分,回头看见老道士脚步轻浮,快步上前扶住老道士,“王道长除妖有功,本捕定会如实禀报上面,是否能详细说说经过?”
老道士侧眼看了一眼这个中年人,摆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可能收拾得了妖怪?你看老夫此刻衣衫褴褛,灵力微薄,这寒夜甚是凉爽呢”
也不知以前老道士和这群捕快有什么仇怨,现下明摆着,老道士在揶揄取笑捕快头领,不过捕快头领并不在意,除妖乃是大功,这时候不是斗嘴的时候,尴尬笑了笑,吩咐下属将袍子脱下给老道士披上。
老道士也不得寸进尺,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清,并告诉捕快头领,如果不信,可以问这家院子的女主人和下人。
事情交代清楚,老道士飘然离去,虽然走的轻浮不稳,捕快头领本想留下老道士摆宴请客,问询各中细节,顺便交攀一二,以前四野乡邻,整个镇子的人都小看老道士,将他视为没真本事的骗子,现在发现人家的确是能抓得了妖,可不得亲近些,可是这大晚上谁家店会开门,只得作罢,吩咐下属收拾残局,保存重要证据,等待县令检察。
白古一路跟随老道士走出小镇,看这方向是往山上去的,走到山路上确保没别人在四周,白古显现身形,老道士这回没有被惊吓到,许是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又在众人面前涨了脸面,心情很不错,自报姓名说他叫王安丰。
白古也报了名字,一路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王安丰的道观,‘云中观’在太行山外围雪林里面,说是道观,其实也就是七间瓦楼围成的破院子。
王安丰一生未娶,行伍出生,本有四个义子,都是他收养的孤儿,早三十年前带着他的义子们参加庆云国和沙漠蛇妖群的战斗,义子们没活下来一个,王安丰伤心欲绝,从此归隐山林寻访仙缘,没过几年还真被他寻到了修炼的途径,就在这云中观内,得一个白发儒士传授引灵术,自此便成了道士。
十八年前,王安丰趁着雪夜往回赶路,见到一对龙凤胎被仍在路边,两个小家伙在襁褓中哭的嘤嘤叫,如果不是王安丰路过,怕是很快会被野兽叼走,王安丰慈悲善心,瞧着两个婴儿越看越可爱,这像是上天怜悯王安丰无子女,所以赐给他一样,王安丰没有犹豫便收养了这两个孩子,现在云中观就是他们师徒三人的家。
进入道观后,怕吵醒他的两个徒弟,王安丰慢步悄声带着白古走去他自己的房间,屋内清冷,摆设节俭,王安丰点燃烛火,大半夜也没什么其它吃食,只能热了壶热茶给白古暖肠,实际上白古修为傍身,这凡俗寒气还不足以冻伤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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