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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妖王竟有能炼制四阶灵丹的妖族朋友,佩服”白古真心说道。
炼丹这种需要耗费庞大精力的事情,一般都是人族修士专研的道路,在妖族中其实不兴炼丹术,各种灵丹并非对妖族无用,而是妖族天生不如人族擅长这种事,它们天地生养、食日月山川精气,对于丹药的需求不大,大多妖族对灵草神树等等天地灵物感知灵敏,出生起就有本能自山林海域各处寻找吃食,以增修为道行。
不过白古这次猜错了,白猎阳笑道,“我等妖属很难出现丹道天才,一旦出现都是各方势力争抢的对象,我虽在柩州妖修界颇有名气,也还结交不到一位妖族的炼丹大宗师,我那位朋友其实是人族修士”
白古点了点头,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转念一想,这白猎阳和人族修士走的还真近,老儒士和他是好友,现在又说有人族丹道修士也是他好友,看来龙猿族的确和其它妖族不太一样。
除了准备地牛青纹草以外,白猎阳这几十年还在柩州修行界各种大型拍卖场买了不少东西,也有去过一些隐蔽秘境、名山大川找寻帮助白猎星渡劫化形的宝贝,一切都是为了柩州龙猿族能再诞生一位觉明境族人。
问到白猎星何时渡劫化形,白猎阳说还得准备一两年的时间,之前之所以要求白古陪守三年,纯粹是白猎星私自做的主意,在出发之前白猎阳并没有这样要求白猎星说话,主要是他家二弟抱着欺负白古修为境界低的心理,强行要求白古的。
事情都说清楚后,白古暂时不愿意在雪谷多呆着,心中想着,‘忙虽然答应帮,但不能变相的囚禁我,所以还是下山去云中观修炼比较好’,心中虽然这么想,但白古一时还不敢说出口,需要先在这谷中多呆几日,观察试探清楚这两个妖修是否真的是诚心实意的。
于是那十几间房舍中多了属于白古的一间,本想着呆几日试探清楚就走,没想到白古一呆就呆了一个半月,其间下山两次,之后又上山继续修炼。
决定不多下山的原因不是白猎阳白猎星二妖强迫囚禁白古,而是白古发现在这深山雪谷中修炼比山下修炼速度快,这里灵气浓郁地下藏有灵脉,还有大妖保护自己,为什么一开始还生出不愿意在这里呆的念头,白古也很奇怪。
实际上在深山修炼本就是白古一开始来太行山的需求,只是因为白氏兄弟是妖族的缘故,一开始心中难免陌生警惕,这是正常表现。
这一个多月中,白古和白氏兄弟相处的很融洽,已经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只因为白古发现龙猿族除了白猎阳,其它四个猿妖都比较憨,白古在初次见到白猎星时感受到的是霸道蛮横睥睨,相处久了发现白猎星其实没什么心机,毕竟是妖属,接触人世不太多,做事完全照着自身秉性干,很豪爽干脆。
这雪谷中只有三个会说话的妖,除了白猎阳和白猎星外,还有一个说话结巴的白球球,是它们的三弟,龙猿族在柩州只有两个分枝,一个是太行山白氏,一个是伏鸾山申氏,伏鸾山在柩州黄莲地域,白古对黄莲地域略有听闻,张明煜曾提起过。
听白猎阳说,伏鸾山的那一枝龙猿族人丁可比白氏兴旺的多,那边的龙猿族众妖大概有七百多个,太行上白氏这边之所以如此凋零,主要是父辈害的,至于具体原因,白猎阳没说,不过他作为白氏这一辈的大哥,肩负的东西很沉重,好在悉心培养的四个弟弟中,二弟已经快要化形,三弟四弟五弟也修行进展顺利,对比伏鸾山申氏那一旁枝的饭桶们,白猎阳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三月初,开春,白古再次下山,有一个约定需要去履行。
白古下山没有直接离去,准备先去云中观一趟,毕竟是名义上的家门,走近云中观,里面传来王安丰老道的怒咆声,是在训斥两个徒弟。
白古进入观内,发现云山云水跪在地上,王老道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这可是难得见的场面,白古有些好奇,什么事情竟然能使老道士生气成这样。
“王师兄,何事如此急火?修行之人平心静气,清静修炼才是正途呐”白古学着以前王安丰某次对他说话的语气,老气横秋的开口劝说。
他们师徒三人这才发现白古不知不觉出现在了观内,王安丰微微平复心情,拉着白古落座,“师弟,你不知道,这两个逆徒合起伙来期满为兄,简直是大逆不道!”
白古看着云山云水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眼神求助之态,便细细问了一番,原来云山跑去离这里很远的一座道观和人家道观的女弟子私会,云水帮着自己的哥哥隐瞒事实,这半个月王安丰出去打探白古托付的事情,前两天回来发现不对劲,仔细调查才知道了真相,气的老道士直接让两个徒弟跪了半夜。
管教徒弟这种事,白古自不好越俎代庖,只能尴尬笑笑,催促王安丰正事要紧,徒弟们难免犯错,训诫一番知错改错就罢了。
王安丰长叹一声,“为师说过多少回,那紫月观上下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灵谷那个老不死,时常搞一些歪门邪道作乱四野乡邻,几年前就让你们划清界限,不可与他的弟子厮混,今次犯错绝不轻饶,就一直跪着吧,哼!”
王安丰说罢拂袖而去,其实是去屋内收拾东西,要与白古一同去黑风山,白古趁等待之计,给云山云水支招儿,“等会儿师兄出来后,你们嚎哭认错,早些取得他的宽恕,今次我二人出去办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二人定要恪守师训,每日勤加练功,争取有所突破,待我们归来时,王师兄见你二人诚心认错努力修行,必会原谅你们。”
云山云水点头遵照白古的意思,王安丰一出来,就嚎哭大声认错,不料老道士这次不吃这套,直接叫上白古出门上路,让两个徒弟继续跪着,走前重重摔门而去,留下一张难忘的冷脸。
白古无奈只得与王安丰一起走,大约走出去十几里,王安丰突然说忘记带一件东西,让白古稍等片刻,他回去取很快跟来,白古瞅着这老道士快跑回去的背影微笑,心道:‘刀子嘴,豆腐心。’
黑风山距离太行山不算远,白古与王安丰只走了四天便到了黑风山下的小镇,这小镇唤‘牛角镇’,很贫穷,镇里的百姓大多骨瘦如柴,如果扎牌上写的不是‘牛角镇’,白古都以为这就是一个稍微大点的小山村。
常言道,穷山恶水出刁民,白古和王安丰一入镇,便被几个混混堵住了,问东问西就是不放行。
王安丰早在前半个月已经打听好这一带的情况,其实这几个混混不是真的镇民,而是强盗探子,看他们膘肥体壮油腻奸猾,目光浑浊不堪,就知道不是正常人家的子弟。
白古也不多说废话,一通乱打,木柴直接抽在他们身上,各个呲哇乱叫大喊饶命有眼不识泰山,王安丰面无表情说了一句,“贱骨头就该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