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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快活地兜了一圈紫禁城,天黑了得回慈宁宫用膳时,流舞还是一脸的意犹未尽,扒着被孝庄派来照看她们姐妹的女官韵音道:“韵音姑姑,我们再看看,再看一下好不好!”
紫禁城精致无比,雕栏玉彻可见壮丽宏伟,这翻完全别于蒙古的粗犷之美,直让流舞瞧得挪不开眼。丰离是再了解不过流舞的人,流舞心思单纯,是以对美的喜好有别于人,如今她被紫禁城迷住了,可不能再让她再看下去了。
“姐姐,时候不早了,祖母还在等着我们呢。这些东西都在这里,下回你要是想看,我们再接着看就是了,你瞧皇宫有多大,今儿个一天,你也才看到那零星一点呢。”丰离的手勾住了流舞,她这会儿刚好到流舞的肩头,使了巧劲儿,流舞愣得动弹不得。可怜兮兮地巴望着丰离,“阿离。”
丰离不为所动,使了杀手锏道:“姐姐若是不好好回去,那我便同祖母说明情况,下次,你可就没办法再看这些风景了。”
**裸的威胁,早已被丰离**好的流舞只得收了心思,听话地往慈宁宫走,韵音今儿个领她们姐妹玩了一天,对流舞的单纯心里有数,一如流舞给人的第一感觉。可偏偏这年纪小小的丰离让她看不透,初见面时,只觉得丰离是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但只看她不喜不怒的样儿,还有流舞对她的听从,一天逛下来,这位小格格瞧着紫禁城眼中虽然好奇,却没有太多的惊讶,似乎这紫禁城亦不过寻常宅子而已。她很少开口,每每说话,流舞却从来不会不从,可见这位格格不简单。
感觉到韵音打量的目光,丰离转过头去冲她灿烂一下,韵音连忙垂下了头,乖乖地在前带路,丰离撇了撇嘴,她有那么可怕吗?
“祖母。”一回了慈宁宫,流舞立刻就扑向端献,之后才向孝庄和康熙请安,丰离是极不习惯扮小孩的呢,但是,太特立独行了招人眼啊,所以,她也跟着先跑到了端献面前,跟着流舞有样学样儿地再给那两樽大佛请安,对于端献那明显揶揄的目光无视之。
“舞儿阿离可是玩得开心啊?”孝庄含笑地问,招呼着流舞上前,流舞笑眯眯地跑过去,眉飞色舞地说着自己对紫禁城的震憾,丰离呢,以前的时候她跟端献在一块都是说她们的话,可这会儿在这儿,不适合那样的谈话,是以,祖孙俩人大眼看小眼,无言以对中。
这样尴尬太引人注目了吧,丰离以眼神示意端献,可端献一下子也没办法适应丰离要装嫩,她得要把丰离当小朋友的转变,一时半会找不着话说。
多年相处的默契丰离还能不知道自家祖母的情况,不客气地翻了一记白眼,明晃晃地鄙视她。端献接收到她的鄙视,直觉得一股火气涌上心头,死小孩臭小孩,一点都不可爱,你要不是装小孩的人儿,她至于那么为难吗?看看人家流舞,哪回不是流舞说话,她当听众附和的。
祖孙俩无声无息地用眼神沟通着,当了布景半天的康熙突然道:“阿离是吧,到朕这儿来。”
得,康熙一句话,两人鸣金收兵,丰离哦的一声,眨了眨眼睛走向康熙,扮小孩地眨着大眼睛看向康熙,但是,触及康熙那犀利的眼神,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啊!丰离暗自警惕,她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而且她和康熙才见过几次面,他怎么可能知道真正的她。
“皇上吉祥!”丰离放松了心情如是请安,没想到,康熙竟然握住了她的手,丰离全身掀起了防备,康熙笑道:“映华姑姑教得真好,看舞儿和阿离的汉话说得极好。”
端献笑道:“皇上倡导满蒙汉一家,汉家文化博大精深,我也不过是从小教她们一些汉文,阿离也罢了,舞儿也只会说些汉话罢了。”
“哦,这么说,阿离倒懂不少的汉学?同朕说说,阿离都学了些什么?”这种逗孩子的感觉怎么回事,她是伪孩子啊老大啊。早知道就不应该跟端献大眼瞪小眼,若不然也不引了这位老大注意。不过,她现在有端献做靠山,连带着孝庄也会护着她,若是同样抱住了康熙的大腿,那她不是更能在京城里横着走?
一个对汉文学极度推崇的皇帝,想来也会喜欢一个懂得汉学的小辈。丰离立刻精神了,“三千百已经读完了,现在开始学四书中的《论语》。”
康熙本不过是随意地一问,不想丰离竟给了他那么大的惊喜。端献在丰离一开口即知这厮又准备抱大腿了,也是,有多康熙一个大靠山,那可是大好事儿。
“可能背出学而篇,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丰离接过康熙的话,顺溜地背出了全文,康熙眼中闪过笑意,“背得不差,那可知其中之意?”
“知!”丰离又是一翻侃侃而谈,理所当然地加上自己的见解,一翻论语说下来,康熙可是万分吃惊,至此,丰离可是在他面前挂号了,这回再不仅仅只是自家姑姑的小孙女而已。
等下面的人前来禀告膳食已经备好,康熙还是意犹未尽,但这膳得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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