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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佩函接过酒,习惯性仰头喝完,这杯酒似乎有些烈,酒精烧得脑袋晕眩,她晃了晃头:“继续,‘盛源’的年利润是多少?”
刚下肚的这杯酒像一根导火索,将先前的究竟悉数点燃,林佩函心中警铃大作,顿时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计,但身体一阵阵发热已然药效开始发作,彻底失去理智前,只来得及听柴冠得意的一句。
“哎呀,林小姐你怎么了?”
林佩函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忍,手指无意识的往自己领口扯去,柴冠过来扶住她身体的手很冰凉,明明心里恶心,却还是忍不住往他身上靠。
柴冠低头触及到林佩函泛红的小脸,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嘴上却正直说着:“翟夫人喝醉了,我柴某怎么着也得尽地主之谊不是?”
一帮乌合之众跟着附和:“是是是,柴总带林小姐去休息,我们改日再聚。”
柴冠心满意足,揽着林佩函便开了房间。
热,说不出来的热。
欧式复古大床,外套已经被褪到一半的林佩函躁动的扭着身子,衬衫已经开了两个,引人犯罪的美好若隐若现,整个人像被罂粟花浸泡过般迷人瑰丽。
一向清明的脑海里,理智被一点一点吞噬,视线里模糊一片,看什么都是隐隐约约朦胧成一团。
“翌晨……”
意识最薄弱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往往是印刻在骨子里名字,她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婴孩,喃喃一直重复的都是这两个字。
“翟翌晨?哼,他不会来的。”
陌生的男声陡然响起,林佩函本能的眯起眼睛,大脑恢复一丝冷静,她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柴冠,你敢!”
翟氏夫人的身份确实不容小觑,但要在男人不是精虫上脑的情况下,柴冠猥琐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今天倒要看看,翟翌晨的女人,滋味能有多好!”
他说完便扑上来,林佩函半点挣脱的机会没有,恶心的感觉蔓延至却全身,她屈辱的抬起手,却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人一把抓住。
‘啪’,清脆的一声响起,白皙的面上瞬间高高肿起,狼狈不堪。
“敬酒不吃吃罚酒!女人他妈就是用来玩儿的,还真看得起自己!”柴冠不屑的啐了一口,凑着肥腻的嘴脸便要落在她身上。
脸上的疼痛让脑子里的迷乱消散些,却依然半点力气使不上,林佩函绝望的闭上眼,心底充斥着耻辱与不甘。
砰——
巨大的声响平地而起,红木订做的门板摇晃了几下,竟轰然倒下,打断好事的柴冠黑着脸,转身便骂。
“哪个没长眼的,破坏老子好事儿,你……翟……啊!”
惊讶的叫唤还未出口,人便已经被踹出几米远,他惊恐又故作镇定的爬起来:“翟翌晨你别欺人太甚!”
玄关处一盏明灯刚好将来人照亮,翟翌晨居高临下,俊美刚毅线条此刻紧紧的绷着,琥珀色眸子更是如同一汪死水,无一丝波澜,分明那样沉静,却压迫到人不敢说话。
他目光落在床上的林佩函身上,视线每移动一分,气息下降一度,积压的情绪终于在见到她高肿的脸颊骤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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