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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非奴死机状态。不管怎样,这女皇帝的眼光当真不错。环肥燕瘦,性格迥异,不过半日她就领略了三位花美男,此人有够……啊不,是非常之淫/乱放荡啊。
慕容又道:“臣托人从江南带回的绢锦服,陛下应当收到了?”好看的睫毛微垂,像是蝴蝶的翅膀,在面颊留下轻淡的影子。
夏非奴机械式点头。
慕容秀眉忽而一皱,复又舒展:“怎么,不合心意?”
“……那倒不是。”夏非奴思忖着,“你一路车马劳顿,该先去休息。”
言下之意就是赶快滚吧。
女帝的一反常态让挽蝶和伺候的宫女们惊疑不定,倒是当事人慕容国相,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唇角一勾,现出倾倒众生足以魅人的微笑。
夏非奴就眼睁睁瞧着上一秒还循规蹈矩的小宫女们,下一秒便两眼红心双腿发软恨不得贴到慕容身上去。
夏非奴又不是世外高人,她也花痴啊。可她不是瞎子傻子,这慕容国相一看就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再多说两句,铁定就要露馅儿。两相权衡,她还是觉得保命要紧。
她在心中一遍遍念咒:珍爱生命,远离慕容。
只见慕容缓缓开口:“一切劳顿,都抵不过陛下惊鸿一瞥。”
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夏非奴赞叹,这慕容的脸皮厚度可与城墙媲美了。
你不走,我走。夏非奴捂着肚子小脸一皱,“哎呦呦”叫起来:“痛痛痛……朕肚子好痛,朕要去厕所。”
说着,便逃也似得出了寝殿,没走两步,但听挽蝶在身后呼唤:“陛下,陛下您去哪儿啊!您走错方向了茅厕在那边!”
夏非奴哪管茅厕在左还是右,绕着小道跑得飞快。不多时便甩掉了身后众人。
穿过一处花园,眼前景色豁然开朗,不远处现出溪流环绕的宫墙。夏非奴瞧见匾额上一行大字:冷香园。
似乎是处雅致别院,夏非奴远远地瞧见亭台楼阁,纱幔飘摇,不禁走了进去。
哪知这院内别说婢女太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夏非奴推开殿门,但听吱呀一声,日光争先恐后照进殿内,黑暗深处传来镣铐的摩擦声。
夏非奴吓了一跳:“谁?”
没有回答。她犹豫片刻,大着胆子缓步靠近。下一秒,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竟然撞鬼了。
“妈呀!”她惨叫一声就往殿外跑,结果裙裾绊脚,倒把自己摔了个满地找牙。她蜷成一团瑟瑟发抖:“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圣母玛利亚耶稣上帝……”
念了半天,她才露出一只眼睛四处看了看。那鬼披头散发,仍好好地待在原地一动未动。粗大的铁链缠在它身上,它似乎睡熟了,并不曾要扑上来害人。
待看见一旁的食盒,夏非奴才恍然大悟。这原来是个大活人。
她的好奇心瞬间泛滥:“喂,喂?”
那人动了动,翻了个身。夏非奴这才发现,不仅是个活人,还是个……妹纸。
“喂,”夏非奴道,“你是谁,为何被关在这儿?”
那姑娘似乎听出了夏非奴的声音,一个激灵醒转过来,用极其恐惧的眼神看着夏非奴,好似她是个吃人的怪物。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夏非奴不解:“朕没想伤害你。”
姑娘见她靠近,身体顿时抖如筛糠:“陛下饶命,饶命啊!”反反复复只会念叨这一句。
难道她犯了什么罪被女帝囚禁?
夏非奴卷起裙角蹲下身,仔细观察起来。姑娘披头散发,看不出样貌。但见衣着,虽然破旧凌乱,却是上好的锦缎料子。而那铁链——
铁链末端的鹰爪钩竟然嵌在她的脚背。
伤口有些时日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夏非奴吃了一惊:“这是谁干的?”
姑娘蜷缩起身体,嘴里喃喃着:“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
一股子正义感同情心刷得涌上脑际,夏非奴大踏步出了冷香园,正巧碰上寻她的众奴仆。
“挽蝶,挽蝶!”
“奴婢在,”挽蝶急匆匆赶来行了一礼,“陛下可要我等好找!”
“少说废话,快传太医。”
“……啊?”
挽蝶仔细瞧了瞧夏非奴:“陛下您身体欠安?”
夏非奴不耐烦道:“朕好得很,倒是园里那位离死不远了。”
“这,这……”挽蝶语调低了下去,“是您吩咐将玉玑公主囚禁在此的……”
“……就算是朕要关她,也不至于如此虐待吧?”
挽蝶的声音更低了:“也是您要对她百般凌/辱……”
夏非奴无言以对。女帝若非妒妇,那就是……不,一定是个变态吧。
“朕改变主意了。”夏非奴道,“即刻传太医,为玉玑公主治伤。”
花园一侧,慕容与花緈远远观望着夏非奴的一举一动。
见此情景,花緈骇然:“陛下性情大变,眼下竟然将玉玑公主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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