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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刚蒙蒙亮,两个村子里的人就开始活动起来了,他们显然都很重视这一次的娶亲,只是脸上偶然闪过一丝麻木的神情。
村里没有敲锣打鼓,也没有放鞭炮,两个村庄并没有什么喜气洋洋的感觉。
甚至有些沉闷死寂,仿佛办的不是婚事,而是丧事。
茶屋的门打开了,廖芳华被几个中年女人推搡着赶了进来,走在她们身后的正是徐婆婆。
在杂暗无光的屋里面扫了一眼,大红竹伞落在了另一旁的角落里,遮住了红衣女子,只能看见些许从下面露出嫁衣裙角。
那种阴冷的感觉好像少了许多。
徐婆婆下意识地觉得奏效了,心中一喜,她假惺惺地问候了鬼新娘一句,“昨晚待的还习惯吗?你这马上就要去享福了,不如把孩子留下来,我们帮你看着……”
边说边走近,徐婆婆眼里带着对男婴的势在必得。
“想死直说——”
轻柔冰冷的话从大红竹伞之后传来,那一闪而过的杀意竟然真让徐婆婆停住了脚步,叫她心里略微打鼓。
哼,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徐婆婆一时间还真的被唬到了,没有再继续前进,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算了,不急于这一时——
不知道已经是认命了还是什么的,廖芳华此刻看起来乖巧极了,任凭那些中年女人在她的脸上涂涂画画。
都是她熟悉的婶婶嫂嫂啊,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
大红的嫁衣自然是极美的,只是廖芳华穿在身上,却觉得像是穿着染了血的囚服,千斤重一般。
她的心中只觉得悲哀和可笑。
但是廖芳华很快又坚定起来,她要像鬼新娘所说的那样去做。
破除这封建迷信的可怕旧俗,这样才能救整个村子的人,才能让以后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不用再发生。
徐婆婆见两个新娘都准备的差不多,才放心出门去筹备其他的事情。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廖芳华和萧归安被一堆人架着走出茶屋,萧归安的红盖头已经化作了大红竹伞,于是就用之前留给另一个新娘的红盖头补上了。
出了门之后,萧归安一顿好演。
上演了一出柔弱女子不愿和骨肉分离,怎奈穷山恶水之地的刁民毫无怜悯之心,强迫误入此地的女子出嫁,然后将男婴生生夺走的戏码。
放在那个竹篮里面的自然不是小天师。
而是昨天晚上萧归安从那几只吃饱喝足睡大觉的狐狸身上直接削下来的毛发,一只薅一点,再加上一个白萝卜整出来的障眼法。
爱骗人,会幻术的狐狸,也应该让它们尝尝被戏耍的滋味。
她们被两村人围着送到了村子的后方。
廖芳华还被廖母拉着说了几句话。
在村后方垒起的高台上,那徐婆婆在上面又唱又跳,就像祭祀的巫婆一般。
底下的人熙熙攘攘的站着,双眼有些无神,动作也有些呆滞,像是被吸了魂。
差不多到了早晨十点钟的时候,按照他们所给的吉时,伴随着一声“起轿”,两行人浩浩荡荡地架着花轿起程。
抬轿的大部分是村里的中年男人,穿着统一的短衫,脸上戴着狐狸面具,腰间系着一条红色长丝。
那花轿很小,四四方方的,人坐进去之后,基本很难伸展四肢。
暗里随行的是村里几只肥狐狸,就算萧归安白天的时候难熬,对付几只杂修的狐狸精还是绰绰有余的。
走了两三个小时的山路,这一队送亲的队伍才稍微停下来歇了会儿。
幸好他们寻了一处较为阴凉的地方,树林茂密,基本没什么阳光能够照进来。
阴气阵阵,侵入他们的魂魄之中,将这一整支送亲队伍和和几只胖狐狸控制住,萧归安才轻轻地从那小小的花轿之中飘了出来。
他觉得那花轿待着倒是还行,密不透风,又黑乎乎的,不过比起棺材来还是差了一点。
小『清道夫』一蹦一跳地从林间旁边窜出来,它那些密密麻麻的触手里正包裹着竹篮,气运之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让萧归安在花轿里面抱着气运之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幸好感觉小『清道夫』恢复的不错了,能够一路上跟着他们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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