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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总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赵永年给乔玉儿倒了一杯热水,坐到了宋大夫的椅子上。
“谢谢啊,你们大学里都学什么呀,是不是和高中不一样了?”乔玉儿好奇的问道。
“确实不一样,课程虽然挺多,却总感觉有些课吧,根本就没用”,提起所上的课程,赵永年也是一肚子的怨气。
“怎么还有没用的课程啊?”乔玉儿还是上高中的思路,高考,每一科的成绩都算在总分内。
“你就说吧,我们学法律的,你学校给我们开什么高等数学课啊,难学先不说,那个老师还是个南方人,满嘴的闽南普通话”。
说着赵永年随便的学了几句,把乔玉儿逗的哈哈大笑,不经意间剧烈的咳嗽起来。
赵永年连忙上前,轻捶着她的后背。
此时四目相对,脉脉含情。
当时的年轻人谈恋爱,没有多年后的家庭背景、房子车子、工作收入这些门第的观念。他们只要是看上第一眼时,能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就足够了。
几天过去了,在宋大夫和赵永年的悉心照料下,乔玉儿的感冒彻底好了。
学生们晚自习下课后,宋大夫看看没有别的事儿了,便留下乔玉儿,自己回了家属院,继续追她的电视连续剧。
不一会儿的工夫,赵永年来到了医务室。
“走啊,你都坐了一天了,出来溜达溜达吧”。
两个人慢慢走着路聊着趣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校园西侧的小树林儿。
被他温暖的大手拉着,乔玉儿心里小鹿儿一样怦怦跳着,脚下磕磕绊绊的跟着他往前走。
校园西侧的小树林,原是四四方方约1000平米的荒地。
这是学校开展劳动课时种花种菜的地方,可不管怎么种都不长久,最后大部分面积改种了树苗,已经长成了20多米高的成片的白杨树,树林南面是半人高的干枯的茄子秧。
踏着地上厚厚的落叶和荒草,在一弯月牙儿的光亮下,不时四下回顾的乔玉儿抑制着心跳。
就这样被赵永年牵着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了小树林。
远处村庄的犬吠稀稀落落的,更加重了北方冬日夜晚的寂寞和神秘。
还没等乔玉儿明白怎么回事,赵永年转过身来,敞开的大羽绒服一下子把身材苗条的小女子紧紧搂抱在怀里。
他饥渴地抚摸她的脖颈、丰腴的肩膀和最富诱惑的前面,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脖颈,那个美好的肉体在他怀里抖颤不止。
他还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初次出来约会,又是在校园里这样的环境,他还不敢或者根本没想下一步。
一股无法遏止的欲望,催着他把她死死地箍抱到怀里,似乎要把她完全纳进自己的胸膛,才能达到某种含混的目标。
乔玉儿借势扒住赵永年的肩膀,双手从后肩到前身搂住他的脖子,浑身却软绵绵的往下坠,只好眩晕的靠在了身后的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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