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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楼雅君太久没碰男人还是因为太急求孩子的原因,晚上屋子里婉转低媚细细碎吟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平息,听的门外守夜的人脸红心跳。
翌日,楼雅君如往常一样早早便醒了,一手搂着恬静安睡的屏幽,眯着眼舔了舔唇瓣,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唇,昨晚弄了大半夜,应该能行吧?眼角余光飘向屏幽平坦的小肚子上面,或许不久之后便能得到好消息了。
再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儿,小巧的瓜子脸,下巴略尖,秀眉下一双眼紧闭乌黑的睫毛长而卷,皮肤白里透红,隐隐有着嫁为人夫才有的韵味,楼雅君忍耐不住的低头含住他胸前的两颗诱人的红果,伸出舌细细描绘。
屏幽轻嘤了一声,幽幽睁开眼,入目便是自家的王爷埋在自己的胸前,感觉到胸前传来的酥酥麻麻,脑子轰的一声响,脸刷刷的红了:“王爷····”刚开口说话,那娇媚勾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红了脸,瞪大眼,这撒娇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么?
楼雅君没有因为屏幽醒来而停下,鼻子里发出声音“恩”了一声,抬起头满眼坏笑:“醒的正好,不然本王都准备“****”了~~~”果然,红颜祸水,自从回来后她就尽量不碰男子,昨晚一碰简直就是兽性大发,体内的**再也止不住。
屏幽睫毛颤了颤,连忙撑起身跳下床,急急道:“王爷,昨晚你都不累吗?昨晚那么久····”后面几个字细如蚊音,若不是楼雅君内力好几乎听不见。
怀中的人儿都跑了,楼雅君索性坐直了身子,一手撑着下巴,戏虐的看着屏幽如受惊的小兔子般,语音拉长:“哦~~~~本王是挺累的,只是现在怎么看都像是幽儿在故意勾引本王呢?”
屏幽愕然,他勾引她?对上她那戏虐恶狠狠的眼神,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身子打了个冷颤,这才发觉好冷,低头一看,自己全身****的站在她面前,脸唰的红了,如两朵霞云,嗖的钻进了被子,一个人将被子全抢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某人大清早的“兽性大发”。
惹的楼雅君大笑,没想到一向端庄矜持的幽儿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屏幽露出脑袋,瞪了她一眼:“你笑什么。”看到她什么也不穿平静自如的下了床榻时,别扭道,“你就不能穿上亵衣在起床吗?”
楼雅君狭长的凤眸斜睨一眼,戏虐道:“本王的身体幽儿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好害羞的?昨晚某人可是吃的津津有味呢~~~”回想起昨晚她强逼加哄骗让屏幽给她侍胸的那一幕,那张小嘴青涩又笨拙的在她胸前蹭来蹭去,体内的**便又开始蠢蠢欲动,想着便侧头瞟着床上的人儿。
屏幽对上她那双深邃幽暗的眸子,心咯噔一下,每次她一用这样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就代表着她想要了!特别是昨晚她怎么能让自己做那些羞人的事儿呢!而且今儿还这般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想着便有些羞恼的抓起一旁的玉枕朝她扔去。
楼雅君轻松的一把抓住,走到床边,吓的屏幽钻进被子里,有些想哭:“王爷,幽儿真的已经不行了,身子现在都痛着,等幽儿养好身子再伺候王爷好不好?”
见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儿,楼雅君好笑的点了点他额头:“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就该多补一补,免得满足不了本王,可别怪本王去找别人哦~”似开玩笑的开口,却让屏幽当了真,心里苦涩。
待楼雅君走后,一直都窝在床榻上冥想苦思着,他该怎么补好身子来伺候他家王爷呢?自家的王爷是练武之人,常年带兵打仗,那体力自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难道是因为这个才比平常人索要的更多?
苦恼的趴在床榻上,叹了口气,作为人夫,却不能让自己的妻主尽兴,满足她,这是多么的没用,想着便翻身起床,让梧桐二人伺候自己更衣,不行,冥国皇子马上要嫁进门,他不能坐以待毙,自己或许可以回丞相府找爹爹问问,到底是自己太弱没用,还是自家的王爷体力非一般人能比?
梧桐二人伺候着屏幽更衣,见他一副没有力气的样子,相视而笑,彼此心里都明白,只要他家公子不失宠就什么都好。
“公子,你要出门吗?”梧儿见他穿着打扮比平时端庄一些便出声询问。
屏幽点点头:“对啊,本宫想爹爹了,想回去看看。”刚刚她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如猫爪一样,他必须回去问问爹爹,这身子到底该怎么个“补法”。
梧桐诧异,自从自家公子嫁进王府后,就甚少回娘家,以免王爷不高兴,今儿怎么这般主动要求回去?
穿戴好,带了一些东西便出了院子。
而之前离开后的楼雅君便来到主厅招来华嬷嬷,让千亦兰日后不用再去浣衣局洗衣服,平时就让他待在水兰阁就行,至于仆人还是全部撤掉,只留他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儿,除了撤掉仆人,所有仿佛回到了原点。
华嬷嬷有些意外,有些摸不准这千侧君在王爷心中到底占居什么位置了,顺从的低头:“是,奴这就照王爷的去办。”
“恩。”楼雅君点头,忽然响起千亦兰手上擦破的皮,洗衣服再冷也不至于把皮弄破,那明显是有人弄的!目光遽然寒冷的看向华嬷嬷,“千侧君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华嬷嬷被吓的扑通跪在地上,身子微颤,前两日自己的贴身奴才绿儿和千侧君发生口角甚至打了起来,他也听说了一些,以为千侧君彻底的被王爷给抛弃,所以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谁知王爷现在居然追问起了此事,心里有些害怕,半响没有开口。
楼雅君沉怒的拍桌而起:“华嬷嬷,你身为本王府中的老人,应该知道自古最看中门第贵贱之分!千侧君虽不得本王喜爱,但到底是堂堂侯爷之子,岂能由一介粗鄙的奴才欺辱?简直是太过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