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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偷窃是一种上瘾的行为,而几近没有风险的偷窃更是让人无法自拔。
自从程攀顺江而下逢城必入,入城必偷。盗窃的财务高达上万量白银可是,还是觉得起家的资本不够。
现在程攀坐在安庆城中的一家酒楼中一个拐角的桌子旁不声不响的消灭三人份的饭菜,你问为啥不像别的小说中主角坐一个靠窗的位置拿小酒品着,上来个招牌菜,第一随着程攀这几十天内功的不断苦修,也就是每天晚上打五六个小时坐,程攀的真气壮大到筷子粗的一缕,虽然体型没有变化,身上的肌肉也没有一个个疙瘩。但是肌肉的韧性明显变强,他可以单手拿起两石也就是一百公斤重的石锁并且轻松举过头顶。而且皮肤也变得有点白(为防变态,保菊花,现在脸上涂满黑灰),但是副作用就是饭量变大,吃相极不雅观。第二酒楼中时不时有蒙古大爷走进来为了不发生因座位引起的冲突。还是低调一点好。
程攀吃完饭,找老板定了个中等档次的房间。进去休息下来。躺在床上程攀回想自己这几天的收获。
“金银已经收集了上万两了,基本差不多了,但是粮食只收了8立方(注:一立方粮食八百公斤),远远不够,还没填满识海空间一角”(识海空间现在1000立方这人太贪)程攀起身拿定主意:“算了,偷粮食店动静太大,偷少一点还好偷多了一间屋子空一半太惊世骇俗了,这种事每次我都在场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就不好了,还是住一间房子,买足够的粮食叫人送进去,等无人时收货走人吧”。
程攀开始离开旅店,开始物色合适的院子。走到半路一队人马喧嚣的走过来,这是一只运粮的队伍。为首的是几个骑着马的蒙古兵,他们肆无忌惮的在队伍前开路。毫不在乎的踩翻街边的摊子,不停的甩着鞭子朝路人打去。和他们相比城管大队弱爆了。
程攀远远的躲在一边,看着队伍前进。程攀不是没想过找一个蒙古人的粮食囤积点。但是事实是残酷的,大凡元朝屯粮处都有军人把守。虽然不是很严,但是程攀敢肯定只要自己敢鬼鬼祟祟靠过去就绝对没好果子吃。
很快程攀发现队伍朝码头走去。程攀第一次看到运粮船。元代兴海运相对漕运的地位就弱了些。元朝大军刚刚剿灭江西的反叛。但是还没有班师还在南方扑灭残余起义火星。这是一次军粮运送。
程攀想到了一种可能,向码头走去,只见八艘漕船停在码头上。
程攀兴奋的低声说“可以试一下,七成的可能性”。
他趁人不注意溜走了。
傍晚,他来到上游,见四下无人跳进水里。像一个死木头一样漂进离漕船300米左右的水草丛里用一根芦苇管通气潜伏起来。
经过一天的折腾,乌勒吉看着八条漕船装的七七八八,觉得有点无聊。
这是一趟简单的任务,漕船很平稳,现在又是秋季,河道安全,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走一趟为啥调上我乌勒吉感到很不忿,他对调他离开安庆城这个花花世界长官充满怨念。板着脸对两个汉军说了一顿好好守着之内的话就向城内最大的青楼度过他临走的最后一个春宵。
时间慢慢的过了几个小时。大约在凌晨四点左右,水草下的程攀动了。由于宵禁严厉安庆城除了打更的声音。没有其他动静,显得无比寂静。
这时看守的士兵在打瞌睡,没人注意到水面上一个芦苇杆靠近船,程攀贴着船底。十米的超感范围让他对漕船了解的一清二楚。
程攀小心的把空间里的石头与粮食对换。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对换十次后,换了下一艘船。
船由于没有一下子被清空,所以没有造成剧烈摇摆。但是船体轻微晃动的吱吱声让值班的士兵望了一下,却没发现人,士兵嘀咕了一句“浪真大”就不理睬了。
二十分钟内程攀扒窃了四艘船,装满了百分之九十几的识海空间。随后随着流动的江水悄无声息的逃离了作案现场。
在安庆城外五公里出程攀望自己的贼赃。感到自己的埋伏是值得。
“950立方,将近800吨粮食够招兵买马了。我和红警里的间谍有的一拼。”这么一大笔粮食买都买不到,粮食是中国历代重中之重的管制物资,收购超过一定数量就有麻烦上身,死在囤积居奇这条罪名的人不是有多少。。至于乌勒吉和值班汉军的命运就不说了一万五千石的粮食丢失绝对是惊天大案。靠近码头的人家以及江上跑的船都要被牵连。
惹出这么大篓子的元凶,这是才不管这些。安庆大案发生的第三天,他出现在江浙行省池州府铜陵县城,也就是现在的安徽铜陵。程攀一身元代普通劳动者的服饰身边跟着同样衣着普通的十二个少年,其中十个男孩两个女孩。其中最大的15岁最小的也有11岁。
粮食到手之后,解决了程攀招人后的补给问题。招人后程攀也终于收敛了贼王的作风,做贼当然是人越少越好,人多了目标大,不利于循走。
程攀昨夜来到一个土地庙看到一帮乞丐娃子,他腹黑的掏出一个馒头狂啃。这个年轻的丐帮忍不住了,利令智昏下开始围住打劫。这帮营养不良的小萝卜头那里是看似文弱其实比两个大汉还猛的程攀的对手。三加五除二程攀把这群小朋友全部打哭了,其中几个刺头被吊在梁上用木板打屁股打了半个小时终于讨饶了。在武力征服后程攀甩出了胡萝卜,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一堆馒头,每人一个,然后声称只要以后跟着我以我的话,就包养你们。程攀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发出了王八之气。十二个小屁孩在几分钟之前还是无比敌意,马上就赌咒发誓的拜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