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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乐卿唇角不自觉的一勾,这人烦不烦,干嘛要用别人的话。
白乐卿环着双臂,一本正经道:“那你下回不许说话气人,不许不发月俸,不许穿墨紫色袍子,我就跟你天下第一好。”
帝君临低低笑了一声,嗓音带着连自己也未察觉的宠溺:“其他的朕都理解了,为什么不许穿墨紫色袍子,卿卿不是说朕穿墨紫色最好看?”
白乐卿半眯着眸子傲娇道:“现在不喜欢了不行?”
帝君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朕穿什么色的袍子都是为了取悦你,是这个意思么,嗯?”
白乐卿抬了抬下巴:“哼。”
只听帝君临应了一声:“好。”
白乐卿面上突然一绯,心口突然漏了一拍,没想到帝君临当真就同意了,应下了,这好像真的不是她的错觉。
一瞬间有点不好意思怎么办,不敢看他怎么办。
在她发神之际,帝君临一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卿卿。”
还未等到他的下文,却等到了一块玉佩明晃晃的落在她眼前,只见帝君临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淡淡说出二字:“解释。”
白乐卿嘴角狠狠抽了抽,这人变化能不能不要这么快,让人措不及防。
白乐卿连忙往一旁一躲,生怕被帝君临给逮到:“别叫卿卿,一叫卿卿没好事。”
帝君临的视线瞬间让她有些发怵,她这才心虚道:“虽然这块玉佩不是我亲自设计雕刻的,但是是人家从小带到大的,赠与了你还不能表明心意吗?”
见帝君临面无表情,薄唇轻扯,白乐卿这才睁着眼睛说瞎话道:“那玉佩上就差写上几个大字了,皇上~白乐卿她爱你爱得想死。”
白乐卿凑了过去,试探性的问道:“对不对?”
帝君临蓦然被气笑了:“你白乐卿要是没了这一张嘴,那什么也不是,嗯?”
我靠!不是刚刚才说了不嘴欠吗?!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白乐卿委屈巴巴的抠了抠手指头,垂眸让人看不清神色:“那前一句不是才说了不许说话气人吗,皇上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帝君临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她,随即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朕实话实说,没有气人,卿卿不要误会,若是卿卿因为上一句话生气,纯属是因为自己恼羞成怒。”
白乐卿:“?”
皇上,我其实觉得你不说话会更好一些的。
白乐卿伸手就要去抓帝君临手中拿着的玉佩,撇了撇嘴:“那你不要的话,还给我。”
帝君临直接将玉佩一收,眼眸微动:“因为这块玉佩从朕这里搜刮了二百两银子,现在又想从朕这里拿回去,哪里会有如此便宜的事情?还真什么都是卿卿一个人赚。”
白乐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是因为想要拿走这块玉佩,而是因为这东西压根就不是她的,是“白乐卿”的,想到这玉佩若是拿不走的话,就要一直戴在他身上,心里一瞬间更堵了。
等等,她怎么会这样想。
于是这才放弃了挣扎,给他就给他吧,反正都不是她的东西。
谁知帝君临却将玉佩塞进了她的手心,低低一笑:“卿卿不愿给朕的,朕便不要。”
白乐卿瞬间面露复杂,你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样会更让人喜欢的啊,干嘛没事就撩拨她。
还未等她做何反应时,只见帝君临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腰间挂着的怀表。
白乐卿直接大方扯下递给了他,眸中透出几分隐隐约约的试探,帝君临对她这块怀表的兴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还不如交给他研究得透彻,反正这怀表是认定了她的,帝君临可使不动它。
一会儿让他忘掉这事就行。
至于她为什么会日日将它挂在腰间,而是师父说,必须随身携带。
她很清晰的记得,师父将怀表递给她时说的话,卿卿,它同你是一体的,也不知是有别的意思,还是因为单纯的怕她把这东西搞丢,所以特此嘱咐。
催眠便是让被催眠者的意志服从于施术者的意志,白乐卿突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那她是不是可以让这人跪下唱征服?
帝君临指腹摩挲了片刻,随即不知按到了怀表的某处,只见怀表啪嗒一下,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情况下极其明显,表针极有规律的转动,却又扰人意志。
抬眸睨向一脸不怀好意的某人,索性直白问了出来:“卿卿,这是什么。”
白乐卿这才收敛的面上的情绪,托着腮认真的盯着他的动作,瞧他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东西来,这才伸手将怀表拿了过来,顺势挂在腰间,勾唇笑道:“你猜,猜不到可就不告诉你了,天机不可泄露。”
帝君临唇角这才扬起几抹弧度,转而淡淡开口道:“李茂章,朕有几句话需要跟白御史探讨。”
白乐卿瞬间笑不出来了,一把扑过去捂住他的薄唇:“人与人之间是要有一点神秘感的。”
见帝君临面色危险,白乐卿这才规矩了下来,怎么扑过去的又怎么坐了回来。
她毫不犹豫直接将怀表落在了帝君临的眼前,啪嗒一声,怀表轻轻晃动,她的眸中带着几分诱导:“皇上,我教你怎么用可好?”
帝君临这才轻嗯了一声,倒也有那么几分感兴趣。
“你看着我的眼睛,听着它的声音。”
白乐卿的眸子像是在向他传递着什么,但是不一会儿她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狗皇帝的眼神怎么有点奇怪。
但还是没有多想,依旧指引道:“皇上,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帝君临睨着她一言不发。
白乐卿:“?”
只见帝君临拧眉,不悦的盯着她:“朕问你了,你也不说,朕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白乐卿表情逐渐惊愕,还带着难以置信,是这东西不管用了?还是她太久没有做这种缺德事了生疏了?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但是总而言之为什么会对帝君临不管用,她分明就没有失手过。
白乐卿唇角不自觉的一勾,这人烦不烦,干嘛要用别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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