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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次小路考练习,都很容易,可能是桩考已经培养出了驾驶的感觉了,以至于后面就觉得没那么难了。我依旧和乔有为一起在树荫下站着,也依旧聊天,聊学校的事情,也聊饮食起居,生活八卦。很默契的再也没有说过家庭的事情。只是一天的练车结束后,我在等袁叔来接我或者自己坐公交车回去的时候,再也没有请过乔有为喝汽水,他也跟着教练的车回了驾校,再也没有陪我等过车。仿佛也是一种默契。
小路考的时候,我们车抽到坡道起步、单边桥、侧方位停车三项。先考坡道起步,与其他三车的学员一起考,像流水线一样的坡起,坡起,坡起……坡起了十几次。考官就像一座雕塑一样,在车边站着,考过一个学员,他就在一张硬纸板上画两道符号,就这样从第一个学员到最后一个,在我眼里,都开得差不多的学员,居然分数都有差异。
二项单边桥,考官就更加像雕塑了。他站在桥边,看着车子一会过去,一会过去,他连在硬纸板上做记号的动作都省略了。只有在学员开车,轮胎掉下单边桥的时候,他才在在硬卡纸上做个记号。
坡道起步没有人不过,单边桥也只有一个人不过。天气虽然很热,但是考场气氛很好,大家都有说有笑的。直到第三项侧方停车,第一个上场的学员就碰杆没过,导致所有人都很紧张。第二个学员又没过,后轮胎碰到了路牙。
教练对旁边的另一个教练低语了几句,然后对乔有为示意了下:“你先上。”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的乔有为懒洋洋地走到考试车前,向考官报了自己的名字。他上车之后,系上安全带,先把车辆停在起始的位置,然后举手示意考试开始,紧接着他向内打方向,车尾进入停车线内,随后回正方向车身进入停车线内,又向外打方向到底,车头进入停车线内,最后把方向盘回正,一气呵成。
考官的眉毛抬了一下子,在硬卡纸上划拉了几下。
乔有为下车的时候面无表情,并没有考过的喜悦。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乔有为的带领下,下一个考试的学员就没有那么的紧张了,通过率也慢慢提高起来。我们这一车先是小李考,考完之后就是我考。小李在车尾进入停车线内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教练在场外大喊了一声,然后小李就把方向回正,车身紧接着进入了停车白线内。考试的时候教练是不可以出言指导的,但是教练在场外大喊一声并不违反考场纪律。小李就在教练的那一声大喊中,通过了小路考的所有内容。
轮到我考试的时候,我还有一些紧张。上车前教练没有叮嘱我几句,乔有为只是像刚刚一样在旁边看着。搞得我觉得自己像孤立无援的去上战场。
我把打方向的顺序和时机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随后走向考试车内。系好安全带的时候,转动方向盘就没有那么紧张了,随着侧方停车的步骤做着动作,车子自然而然就朝着想象中的轨迹走着。最后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停车白线内。
我下车的时候,教练破天荒的啥都没说,对我竖了个大拇指。
接着就是等其他学员一起考好之后,等待成绩出来。其实过不过大家心里早就有数了,只是既定流程还是要走一下。教练帮着我们在岗亭里拿到了通过的小卡片,跟我们仨说:“前面两关都顺利通过了,就剩最后一关了,最后一关是大路考。这个考试不是有既定公式的考试,而是很随机的。考官会坐在副驾驶上,他让你怎么开你就怎么开,他让你右转你就右转,他让你直行你就直行。你们一定要听清命令,还有就是他让你直行的时候,如果前方是红灯一定要停下来,闯红灯是肯定不过的。还有就是考试时间的问题,考试时间根据考官的喜好来定,也就是随机的。有些人可能一两个转弯就考试结束并且通过了,有些人可能要开个十来分钟,会经历路口信号灯,大路掉头,左转右转等等操作。不过你们也不要害怕,我们还有半个月的练习时间。”
我一点也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停车是比较难的,在路上行驶倒并没有那么的难。
小路考结束后休息了一日,就进入了大路考的练习。教练让我先开始练习,他坐在副驾驶上发号施令,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看见红灯我就停下来,还好没有命令我掉头,掉头我挺不熟练的。我就在他的命令下行驶了大概二十分钟,然后他就叫换人了。接着是小李,他的车感要比我跟乔有为差一点。所以上路的时候教练对他的叮嘱也是最多的,包括左转的时候什么时候打方向时机最好。小李的害怕我都可以感受到,他一直在两档和三档之间切来切去的前行,教练也开始对他失去耐心,让他开的快一点。在一条大直道的地方,教练让他加到五档,并且把车速加到80码,然后慢慢减速后右转。一开始从两档加到三档还挺顺利的,三档加到四档的时候他手上的汗都把排档给弄湿了,4档升5档的时候,他怎么都摸不着排档。教练在副驾驶上说,你干嘛老是摸我的腿!他一惊,低下头去看排档的位置,而没有顾及到车前方的视线,教练直接踩停了刹车,我们一车人吓得魂都飞走了。
小李被赶下了驾驶位,让乔有为来练习。乔有为只开了十来分钟就被教练喊停了,又换上了小李。
一整个上午下来,有一个半小时都是小李在开,我开了两次,大概四十多分钟,而乔有为一共就练习了两次,加起来不到半个小时。
教练说我们一车就三个人,每个人练习的时间都挺长的,下午没啥事,大家就早点回去吧。
小李这时候却跳出来说道:“教练!我还开的挺生疏的,想多练习练习。”教练却没好声好气的说:“猴急什么!下次再练好了。”
就这样,我们被教练赶走了。我原本想着请乔有为喝个汽水或吃个冷饮,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他跟着他爸朝驾校的办公室走去,头也没有回。
袁叔不知道我下课这么早,没有来接我,我便自己坐公交车到了厂子里。到之前给马展业打了个电话,说是来蹭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