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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门口早就有苑竹打着伞等候,主仆三人来到了房中,屋里的暖气一扑,巧儿也放松了身子。
明月抬手为巧儿拂去了肩头的雪花,这才坐到暖阁的榻上道:“这几日风雪不小,你们也要去内务府领一些厚厚的衣裳才是,若是天气还是这样,便都到暖阁来守夜,不必去廊下了。”
苑竹和巧儿都十分感恩地应声,便听苑竹道:“看主子这个样子,想来事情已经成了?”
明月微微颔首,接过巧儿端来的茶道:“原就是色相上的事情,装装也便好了。”
巧儿将茶盘放到一边,唇角微微绾起:“苑竹你没有看到,太子殿下见到主子的模样,可是要看痴迷了呢!”
苑竹细思一下也笑:“是了,古代便有西施在湖边浣纱沉鱼,如今主子古境重现,当然能叫太子神迷了。”
明月轻轻抿了一口茶,那清冽甘甜的滋味便在口中弥散:“还好天气不算太冷,不然这红鱼也是要眠冬了。”
巧儿欢喜一笑道:“还是主子想出的好法子,叫咱们早早便捉了红鱼养着。这红鱼打拿来那日起便用掺了水银的罂粟饵料喂着,这么久了就连鱼儿也是会上瘾的。今日再用罂粟朱砂一催化,在吃过的鱼儿便会因着朱砂的缘故使水银凝结,这样便会沉到水中,而阮太医做饵料十分溶于水,想必此刻早已经在水里化的无影无踪了。”
苑竹远比巧儿沉静,大抵也是因着岁数大的缘故,她闻言也是欣慰道:“终究这件事情成了,主子也算是达到了第一步。”
柔荑放下手中的茶盏,明月眼底有些沉郁意味,缓缓道:“从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总以为留条活路也是应当的,却不想我稍见落魄,这些人就个个都要踩到我的头上来。从今日起,我也决计不会再心慈手软。”
苑竹柔和一笑,低声道:“主子可瞧见仪贵妃了?尽管她铁蹄重腕,但是座下之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这便是做事狠绝的好处。主子今时今日也要取其精华而自用了。”
巧儿闻言细思片刻,便道:“主子,苑竹说的对,您这一次千万不要在慈心了!”
明月收敛下含,低声道:“你们放心。”
仪祥殿。
虽然因着几日的大雪,但是前来贺喜的人依旧是络绎不绝,仪贵妃的宫中自然是每天门庭若市,而她高高在上,却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彼时仪贵妃正熏着淡淡的熏香,神思悠然地倚在软榻上品着水果。
“皇上到底还是疼爱娘娘的,这冬日里外面天寒地冻的,唯独娘娘这里暖得和春日里似的。”一袭浅樱色百褶对襟上衣的女子正端详着桌上的花儿奉承道:“您瞧,这水仙开得这样好,足可以证明娘娘宫中的地龙有多旺呢!”
“芳常在这话说的在理,咱们娘娘自然是最得皇上圣心了,不然也不会被皇上指名协理六宫了!”
燕嫔慢条斯理地说着,眉眼间也都是笑意。
几句话将仪贵妃捧得高高的,直叫她的丹凤眼喜得上了眉梢,但是她面上还要端着模样道:“好了,瞧你们说的,竟比皇后娘娘还要好了。”
芳常在迎着仪贵妃的目光一笑道:“贵妃娘娘福泽深厚,就连皇后也比不上您呢!”
燕嫔不像芳常在那样口无遮拦,到底是心思细腻道:“芳常在这话不要说给旁人听了,若是叫有心的人听去了,会给娘娘使绊子的。”
芳常在倒是满不在意地一哼声道:“燕嫔难免也忒小心了,如今咱们贵妃娘娘可是皇上心尖尖儿上的人,有谁敢这样不知死活呢!”
仪贵妃慵懒地看了她们两眼,唇角的笑意已经有了寒意,慢慢道:“燕嫔这话不是没有道理。芳常在,你也是该管管你自己的嘴巴了。”
一句话吓得芳常在噤了声,仪贵妃乜斜一眼,燕嫔便圆场道:“娘娘别生气,芳常在虽然说话莽撞了些,但到底有句话说的在理。娘娘您是皇上心尖尖儿上的人呢!”
三言两语便哄得仪贵妃眉开眼笑,得意道:“新晋的婉贵人又怎么样,到底是庶出,总上不得什么大场面。”
说话间,兰玉便捧了敬事房的记档进来,芳常在刚才被仪贵妃斥责了,心中不好受,正想找个话头说,便道:“这敬事房的记档,想来也是仪贵妃娘娘翻的牌子最多了!”
燕嫔垂眸,眼皮也不肯动一下,只默默不语。
她自是知道芳常在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虽然表面上十分厉害的模样,内底子却是个无头无脑的废物,她这样的话,等下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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