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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下了雨,她们恐怕就出不去了。
淋雨容易生病,尤其是在这种连感冒药的地方,她们一个病痨鬼,一个怀孕的女人。哪个都折腾不起来。不过原始有一个好处就是物产丰富,戚娇又是一个经验十足的好猎手。她常常能猎到一些轱辘兽,小型的野猪之类的。
她刚想说那放在葡萄架上的葡萄都白晒了。外面就听到了一阵阵模糊的叫喊声,又好像有地动山摇的感觉。林中因为刚下过一场大雨,更加显得朦朦胧胧,似真似幻。看不大真切。
这时候天色刚亮,阴雨绵绵。远山之间,层峦叠嶂。只能看到一片青黛色的山影湮没在云烟之中。她一下就从草堆里爬起来。看到身边的火堆早就熄灭,身上的酸痛感也是昨天忙了许久留下来的。
但是那边的响动却是真实的,而且越来越响,超过她的预期,乌云盖顶般的朝他们袭来。戚娇眼睛转了一下,连忙说。“糟糕了,是枣科鸟。”她脸色一变,显得那边的陈季平毫无察觉了。
他看戚娇颜色不像作伪,便没有问什么,直接跟着她逃出了山洞。
这时候,林子里面鸡飞狗跳。鸟儿都扑腾着翅膀直扇。小的松鼠和昆虫都躲了起来。她又看了一眼地面,这时,已经能感受到轻微的震动了。
“我们怎么逃。”
“往树上。”戚娇机警的看了四周一看,脚踩了踩千层树,转头又问。“你会不会爬树?”
陈季平刚想开口说不会。就看到她拿了绳子,左右一绑,就固定在了他脚上。自己则教他说。“你双手抱着树。两只脚呢,就撑着这根绳子。不停往上踢。
爬不上去,不是臂力或者是体力不行。而是不会用巧劲。
她支使的方法就是一种极为简单的借力。
陈季平被推上了树。他睁开眼睛,一道道凌厉的风就从他耳边刮过来,刀刀刺骨。四周的树叶都被吹得发出的簌簌的声响,使劲的朝着一个方向摇摆,戚娇听到了头顶传来的尖叫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枣科鸟来了。
它们的尖叫能传出好几千米!
狂吠的声音就像被宰杀的猪一样。刺耳锐利。整个树林都是杂乱的树叶的声音,她闭上眼睛。往上面一跳。就感觉自己脚底下一阵风刮过。那地面震动了一声之后。连土和树叶都被撅起了一公分深的坑里。
那里扎着一只枣科鸟。
这种鸟是戚娇命名的,事实上。大部分她叫得出来的东西,都是以前她曾经见识到才自己命名的,也有的是大胡子教她的字,豹族的文字稀少。难以辨认。但是枣科鸟原名叫“再生鸟”
在被戚娇打趣为,碰见了一次就宁愿回娘胎里再生一次。
再生鸟头顶凸起来一块枣红色的羽毛。而且它们一年四季,只有雨季才会回到这里。其他时间里,都在迁徙,觅食。筑巢。
这些工作占据了这些鸟儿的大部分生命。
这种鸟儿吃蚂蚁,也吃土里的植物根茎,不一样的是。它们不爱吃果实。
有的根茎就像土豆或者洋芋一样的。,埋在土里。再生鸟就喜欢从高处降落,一个猛子扎进土里,拼命的掘土。如果碰上了什么动物,那是直接开干的架势。
这种鸟大的约有七八米的翅翼。扑扇起来足够卷起一层小型的飓风。更何况是一群。黑压压的几乎要遮住天际。
戚娇爬上去后,又往上爬了几米。那些在天空中的再生鸟,一只一只的朝地上扎下来了。每一只扎进土里,都撅着屁股铲土。几乎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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