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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十一点,E城市中心医院。
“你再说一遍?发布会结束后都发生了什么?”钟虚仁站在病房门口,将情绪一忍再忍,最后还是轰然爆发,“谁干的!”
走廊里忙碌走动的医护人员纷纷侧目,不满盯着他。
“据说好像是钟少爷做的。抱歉,是我们没对您的**做好保护,但是事情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钟先生,”电话那边的人小心翼翼道:“您还是先考虑如何处理解决吧,这件事闹出的动静实在……”
实在太大了。
HOPE的产品发布会本来就是新闻头条,受邀而来的不仅仅是圈内有头有脸的人士,更有各个渠道的媒体记者。
多少个摄像头对着现场,拍到了当时屏幕上的□□照片。
“你他妈让我考虑??我要你们有什么用?”钟虚仁失去理智,胡乱踹了脚旁边的长椅,被路过的男医生一把拉住。
男医生皱眉看他,“吵什么?医院不许大声喧哗!”
钟虚仁红着眼瞪他。医生不爽咕哝:“神经病。”
“抱歉,钟先生。”对面的人硬着头皮回应:“我们没有解决办法。”
钟虚仁:“什么叫没有解决办法?”
“目前来看,能为您减少舆论压力的最好方法就是,您转移钟氏集团的法人身份,卸任总裁身份,然后彻底隐退商业圈,”
钟虚仁没听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卸任?隐退?
他喘着粗气,想要为自己的愤怒找一个发泄口。他应该怪谁?怪小清?这件事又不是小清做的!怪钟烈?可钟烈毕竟是他儿子!
他找小三,确实对不起自己这个儿子。
那该怪谁?
钟虚仁想到一个人,满身怒气的冲进了病房。
谭谧刚醒过来,望着窗外出神。
听见动静还以为是叶哥来了,谭谧起身去看,却意外看到了钟先生。他惊喜睁大眼,刚要说些什么,却被钟虚仁冷冰冰的斥责打断了思路。
“把事情闹成了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满意吗!”钟虚仁把所有愤怒暴躁一股脑的扔到了这个人身上,“谭谧,我从没养过像你这么不懂事的!”
谭谧眼神空洞,“你说什么?”
“你去找小清干什么?你还想求人家原谅?谭谧,你做过什么,你自己不清楚?”钟虚仁字字讥讽,“你以为自己有多干净?”
谭谧不敢置信一样,艰涩反问:“我做过什么?”
他做过很多啊。
他做了那么多,这个人怎么就视而不见?谭谧承认自己是骗了他,但是也不完全在骗,最起码接近苏执望窃取机密,他的确是为了这个人。
自己有多怕失去他,以至于做了多少极端的事!
可最后他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一个“小三”的称号。
换来心爱人的冷言指责。
谭谧突然想通了,
“我确实没做过什么,钟先生,你说得对。”谭谧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盯得人心里发毛,“自始至终都是我在威胁你,你没错。”
钟虚仁皱了下眉,不置可否,“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这样,也不是没有别的解决办法。钟先生,您换位思考,您觉得现在大众最想看到的结果是什么?”谭谧突然平静下来,平静的有些过分。
钟虚仁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不耐道:“有话直说!”
谭谧望着他,露出个明媚的笑,“他们希望你对我负责啊。”
钟虚仁一愣,“什么?”
“钟先生,您得跟我结婚。”谭谧耸了耸肩,完全忽视掉面前人恨不得手撕他的愤怒,风轻云淡道:“这是您唯一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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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路?”李青漫冷笑一声,“他有没有退路,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愿意和哪个男人厮混都跟我没关系,我都要和他离婚了!”
“但是现在不是还没离吗?”电话那边的小姐妹苦口婆心,“离婚也是讲条件的啊,青漫,你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李青漫立即道:“我当然不会。”
“还有你儿子,小烈应该已经成年了吧?你得帮帮孩子,摊上这么个爹也是倒霉。”对面话音一顿:“对了,小烈准备怎么计划以后?”
李青漫盯着手里的文件,突然开始出神。
她也是今天上午才得知A大管理系今年不对本省招生的事,而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会从苏清口中得知这个消息。
苏清上午来找她时,还很贴心的为她准备了补品。
“很久没看李夫人了,您最近气色好了很多。”面前人一如既往的绅士有礼,语气温吞的问候她:“最近身体怎么样?”
李青漫还在为上次闹出的不愉快尴尬,斟酌了半晌才把话说出口:“医生说可以试着脱离药物,但还是要注意身体。”
“我想也是这样,我请教医生,医生也是这样跟我讲的。”苏清很贴心的把补品的吃法和效果嘱咐给她:“虽然危险期已过,但您还是得注意。”
他越是体贴,李青漫就越是内疚,刚想要为上次的事情道歉,苏清却突然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
“李夫人,这是A大今年新出的招生限制,您知道吗?”他开门见山道:“目前国内最适合小烈的就是A大管理系,但是目前来看,小烈并没有这个机会。其他去处又是鸡肋,所以我替他联系了Saimen大学。”
苏清又把Saimen大学的资料递了过去,温声道:“麻烦您和小烈沟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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