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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左手拿着梅花饼,右手举着冰糖葫芦,嘴角挂着点点饼渣。[]~)[]不过这冰糖葫芦的味道有点怪,和我们后来吃的不太一样,做法也有点区别。但也挺好吃的,毕竟我难得像今天这样,只有玲巧在身侧相伴。上午去了宗贤府里,和柔福吃过饭后悄悄从后门溜了出来。阿丹和那些侍卫们以为我仍在里面,此刻怕是还在门外候着呢。
“小娘子,我们还要买什么啊?玲巧手都拿不下了。”我侧身看了一眼,她手里有缎子、首饰、滋补品,都是我买来想给柔福的。她身在宗贤府里,不爱话,更不会张口要些什么。只好由我这个义妹来一手包办了,正好过一过逛街扫货的瘾。反正今日天气这样好,再不出门晒晒太阳,整个人便要发霉了。
“那就歇一会吧,前面有家茶楼,我们进去坐一会儿。”我一口咬掉一颗山楂,却不想被竹签扎了嘴巴,痛得我差点把手上还没吃完的给扔了,不过还是舍不得扔掉的。
“让开让开——快点都让开——!”正揉着嘴巴,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大群戎装金兵,手持兵器粗鲁的将行人驱赶至街道的两旁。来不及挪走的小摊小贩们,竟被那些金兵们直接掀了摊子,口中一句汉语一句女真语的叫骂。我有些看不惯,但也无可奈何,玲巧拉着我退到一边,伸着脖子:“像是有什么重要人物要经过这里吧。”
重要人物?什么重要人物要摆这么大阵仗,简直是光天化日之下滋扰民生嘛。老百姓们也大多自觉得很,短短十几秒内,本来拥挤的街上便腾出了一条宽敞的空道。旁边有个儒生模样的人自顾了一句:“怕是东路军的人回来了。”
东路军?那不就是乌禄他爹完颜宗辅的军队么?兀术也是东路军的人,那他应该也回来了吧。仔细算了算,孛迭竟是有快四年未见着他了,估摸着最近不会来找我玩了,该缠着兀术了。
又吃了一颗山楂,便听见远处有阵阵马蹄声靠近,似乎是一批大队伍,因为感到脚下的石砖都震了起来。很快,有数十名金兵驾着快马飞奔而过,地面扬起了几层厚厚的灰。我暗叫不好,冰糖葫芦这下是彻底不能吃了!
“哇……哇……!”我一惊,竟是有个四岁小孩被人群挤进了空道中,满脸委屈、张皇失措的嚎啕大哭。我心紧紧揪起,似乎看见了小时候迷路了的颜歌弘,一时感慨万千。却听玲巧惊呼一声,抬头一看,不好!几十步外,三匹骏马并肩疾驰而来。我几乎想都没想,推开人墙疾步冲了过去,一把将那小孩抱进怀里。耳旁阵阵惊呼,随即一声急促的勒马声骤然惊响,只觉得头顶刮来一股巨大的风浪,伴着马儿的一声长嘶,头皮一阵发麻。额前的发丝纷纷垂落,钗环叮当作响,眼前晕晕乎乎。
“什么人!这样冒冒失失的冲过来,是想作死么?”好熟悉的声音!好不讲理的语气!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怀中的小孩早已停止了哭泣,睁着小鹿般的大眼欣喜的望着我。心里不禁一甜,我温柔地松开他,缓缓抬起头来,掀开额前的碎发,朝着马背上那个还挂着一脸怒气的男人嫣然一笑,“几年不见,四太子的脾气是愈发见长了。”
我口里的四太子,正是此时面露惊喜的兀术。[]~)[]他是金太祖四子,宋人常以四太子来称呼他。而我此刻用此称呼,他旁边两个貌似也是军将的男人不免有些吃惊,估摸着是没想到我是个汉人,毕竟没有汉人敢如此和兀术话吧。
“你真是——害的我差点酿成大祸。”兀术又气又恼,眼里却带着柔软的笑意,迅速翻身下马,走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伤着没?”
我摇摇头,他轻舒一气,伸手将我垂落的发丝抿在耳后,“下回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若是换了别人,你小命还能在吗?”
我但笑不语,这是在夸他自己勒马及时?收放自如么?
“谢谢姐姐。”我低头一看,那小孩还没走,玲巧在一旁摁着胸口,喘着粗气:“可吓坏玲巧了,小娘子真是乱来!”兀术瞥了眼立在路边的侍卫们怒声道:“你们刚刚怎么没一个上来把孩子抱走的?”附近的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脸色煞白,我劝道:“算了,到底是没伤着,不是自家的孩子,他们哪儿能在乎。”心想他们没有一脚把孩子踢出去就算是仁慈的了。
问了一圈,才发现小孩的父母不在附近,幸好他记得自己的家在哪儿,我朝玲巧:“你把他送到家里去吧,他父母八成已经急坏了。”她应了一声,又道:“那小娘子……”
“无事,我送她回去。”兀术一把拉起我,似乎要让我上马,我摇头道:“我不回去。”他嗤笑一声,凑近我耳边低声道:“我也不是想真的送你回去。”我还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腰上一股大力便把我举上马背,兀术紧跟着跨了上来。我微微蹙眉,上回他也是二话不将我拽上马,然后奔至郊外夺了我的初吻,他现在又想干嘛?
“如此美色,想必便是粘罕的义女吧!”我微微侧脸,话之人是兀术左面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目光阴阴沉沉,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兀术一面打马一面笑:“你有眼光。”
看了几眼,我方想起他叫完颜昌,是兀术叔伯辈的宗室贵族,之前在燕京见过。我对他无一分好感,去年秦桧被放归南宋,便是由他一路护送。兀术狂打一鞭,丢下一句:“我晚点进宫!”着便紧搂着我疾驰而去。
“你带我去哪儿?”我见他并未往城外跑去,不禁有些迷惑,难道想把我带去他府里?兀术笑而不语,一提缰绳,马儿拐进了另一条街道,在一座酒楼前停下,我诧异道:“这是……”心想他不会是想请我吃饭吧,现在可还不是饭点啊。
下了马,门口有一小厮迎了上来,弯着腰笑道:“郎君可是回来了,小的们可是日日盼着呢。”兀术拉着我径直走进去,却未走正门,而是上了楼梯,边走边道:“这两年生意怎么样?”
“好,好着呢!有郎君照拂,哪儿能不好。”小厮跟在后面,一脸殷勤,又偷偷瞟我两眼,脱口道:“不像是咱们女真女子……”
我随口回了句:“那是,你见过这样漂亮的女真人?”完心里悄悄鄙视了自己一把,不过也是事实,至少我来会宁的这几年,见过的女真美女着实不多。
兀术低头嗔我一眼,嘴角含笑,又回头斥道:“该干嘛干嘛去!这里用不着你伺候!”那小厮应了一声便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我笑道:“你这奴才调教的可真好!”
兀术回头看了一眼,许是也觉得那小厮很滑稽,仰面大笑了起来。笑声极其爽朗,让人有种在大草原上策马狂奔的自由感。我一时不禁多瞅了他两眼,未料到他突然侧过身来,目光恰好与我撞个正着,“你偷看我作甚?”我忙撇过脸,低头道:“哪有,我是正大光明的看好不好。”他轻嗤一声,不再刁难,我微微松了一气,四下打量起来。
推开一扇门,才发现别有洞天,酒楼外面虽装修普通,可内里却是金碧辉煌,极尽奢侈。想着刚才那小厮和他的对话,我问:“这是你开的?”
他点头,伸手掀开一把翡翠珠帘。我笑看他一眼,这人还挺有经济头脑的,真是个小财主。不知完颜宗翰有没有给自己置一些产业,回去后问问,让他给我一间铺子,开个成衣店,当个小设计师,来古代做一回时尚潮流的引领人。老师当不了了,设计师当当总是可以的。“这么女儿家的屋子,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把玩着一只缠枝莲纹玉壶春瓶,又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海棠春睡图,正想回头问他为何带我来这里,却猝不及防的被他从身后抱住,我惊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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