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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请包厢里面有兴趣的贵客们退出来……”
许清荛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了起来,跑到里间再出来,又是一副坑爹的模样了,仰着脑袋略显困难地俯视了洛红和洛独一下,然后对着葡萄点了一下头,一摇一摆地率先推门出去了。
许清荛觉得自己想得一点儿都没错呢,新郎不就一定得是男的嘛,她现在是女的,可道士怎么都是男的啊,所以她换装还是很有道理的,(啊喂,道理在哪里啊,又不是变性手术呢……)而且啊,不是说一夜夫妻嘛,那她就勉为其难,还俗一个晚上好了……
“她,她,她这是要做新郎去了……”
相比于洛独的诧异,洛红倒是淡定很多,他倒觉得有许清荛参与,也许她能如愿吧,毕竟今天晚上来的人确实多了点儿,意外因素也多了很多,他想出手,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了的。
“走吧,看热闹去……”很自然地拉过洛独的胳膊,向着门口走去了。不是说在包厢里面不好看热闹了,而是在包厢里面不好出手啊!
葡萄看懂了许清荛的眼神,虽然有点儿不甘心,但是想到要换上那身烂衣服,挣扎了好几下,还是算了,毕竟许清荛还在眼皮子底下的。他也不知道也不需要去探究为什么,他对许清荛有这么强烈的亲近感,他只需要知道,他确实是想要亲近许清荛的就好了。
“让让……让让……”
许清荛凭靠着满身的蛮力,立马找到了一个可攻可守的好位置了,整理了一下被人群推搡而褶皱的道服,许清荛满意地看着四周,然后挑起了眉梢,想着台上的清歌挤了挤眼睛,算是一个华丽丽的媚眼儿吧……
“呕……”
旁边的一个大汉。接收到了许清荛那个不伦不类的媚眼儿,瞬间觉得胃部翻滚,那人长得呸有个性了。那副德行还好来和他们争花魁,好意思吗?
“当然好意思了。实在太好意思了……”许清荛的耳朵尖着呢,大汉低低地腹诽,许清荛可是听到了的,“而且非我莫属了呢……”
清歌倒是诧异地往许清荛在的地方看了一眼,瞬间大家的心都提起来了,不能是他们得到了的,可也不能让猪给啃了啊!这么矮(身高在那儿呢)。这么龊(这猥琐的长相),这么穷(一件法衣都买不起),清歌姑娘应该不会这么想不开吧……
“啊,清歌姑娘笑了……”
“啊啊。清歌姑娘居然对着一个猥琐道士笑了……”
“啊啊啊,我应该是没睡醒吧……”
“上,待会儿先干掉他再说……”
古有美人一笑倾人城,美人再笑,倾人国。如今清歌美人一笑,祸害一个绝世好道士鸟,所以许清荛成了众矢之的了的。
一瞬间许清荛周边里里外外地围上来了好多人的,可攻可守的优越位置破灭了,不过毕竟是在拍卖场内。而且这个抢绣球还没开始能,再众矢之的,也是虎视眈眈而已了。
“阵法已经开启了,现在请清歌姑娘扔绣球了……”罗三娘话一落,所有的人都看向清歌了。
清歌抱着绣球,下颌微收,一步一绽莲,袅娜着身姿,走上前来,明明没有丝毫的勾引做作的味道,可是不管男女老少,似乎都闻到了清歌身上淡淡的馨香,有种魂魄都要被吸引的感觉,看过欢喜楼花魁选举大赛的,都以为那种馨香是欢喜楼特制的味道,可是如今看,这只是清歌的味道而已,没看过的,却觉得清歌比传说中,更加极品,更加地不虚此行了。
而隐藏在面纱下的绝世容颜,又是怎样的风采呢,那晚见过清歌真容的人,都觉得无法用言语来描述那种来自灵魂的震撼。
清歌依旧一言不发,双手托着绣球,微微抬起,捧离怀心一点儿,眼角的余光瞟到了那个站在观众席里,背着剑,手上却提着酒壶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男人,嘴角微微一勾,却是把眼睛闭了起来了。
精致的红色绣球轻轻飞起,落入了挥舞着手臂的人群中,清歌依旧闭着眼睛不再睁开,遗世而独立,那份于己无关,或者听天由命的淡然,叫人侧目。
“我的,啊,是我的了……”一个少年修士在周围人各种眼红中,抱到了绣球,但是这是他的错觉而已,因为下一秒,被禁锢了法力的他,在某人的一拳中带着惊喜晕了。
“哼,你的?是你大爷我的。”这是一个看起来壮硕非常的男修士,在一众瘦弱的修士中,特别的显眼。
“这是犯规啊犯规,这明显的体修怎么能放进来呢……”
不过双拳难敌四手,那个看起来状的修士,也是禁不起人海战术的,身上马上添上了各色的脚印,华丽丽趴地了。
红绣球在各色人物中跳来跳去的,一开始叫嚣得很凶的许清荛,被挤到了边缘之后,反倒是淡定了下来,滴溜溜的眸子各种转悠。
观众席上的人也不见得很闲,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如是,人挤人的人群中,总有人无故遭殃。
“那清歌是老鬼我徒弟的,识相的话,就不要和我抢。”一个蒙在斗篷里的修士,沙哑的声音带着杀气。
“那是为我儿子看中的,你说不抢就不抢……”
观众席上的手段就隐蔽得多了,至少没有地下的暴力和血腥。
“吴师兄,你为什么不下去……”
林之鹤站在吴宇的旁边,看着他不断地往嘴里灌酒,蹙着眉,轻声问着,明明那么在意,可是现在却这样静静地站在这儿。
上古洞府分别的那次,还是依依不舍的,之后更是往来书信,络绎不绝,曾经以冰冷和坚毅为大家所知的大师兄,却前所未有地柔和了起来,可是自从一年前出去做一个任务回来之后。就消沉了下来,就算是尽力掩饰,可是从里往外的低压。只要是熟悉的人,都忽视不得。
而且从那以后。身上无时不刻不挂着一个酒壶,然后就是几个月几个月的闭关,直到这一次被青竹师叔从闭关室里提留了出来,都差点儿修炼得走火入魔了。
吴宇抬起酒壶再次往嘴里灌了一口,脸上溢出了一抹苦涩,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她都肯为了自己的姻缘,做出所有的努力。就算是一夜姻缘,也在所不惜,而你呢,你又为了你们的未来。你们的感情做了什么?”许清荛不知道什么时候,晃悠到了吴宇和林之鹤的身边,目光依旧盯着那个不断跳动的绣球,不咸不淡地开口了。
“所有的努力?”吴宇笑得有点儿讽刺,握紧的拳头中。指甲都嵌入肉中了,另外一只手上的酒壶都被捏出了几个指印,也不知那讽刺是对着台上的清歌,还是对着他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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