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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眼,它就到了老佛爷即将从五台山回宫过寿辰和常住的前夕时。
乾清宫的西偏殿。
有一梳着小两把头,头戴暗花点翠镶玛瑙玉石金凤簪,斜挂金丝嵌翡翠点翠步摇,耳戴玛瑙珍珠耳坠,脖戴金镀龙纹玛瑙玉石镶嵌项圈,右手中指戴着镶玛瑙玉石戒指,身上内衬浅紫蜀绣梅枝缎面旗装,外罩金丝暗花纹坎肩的半大少女正在奔溃大喊着:“啊啊啊....怎么又绣错了一针啊!我明明已经非常注意了啊!”
御书房里面谈事情的乾隆和军机处大臣们听到这熟悉喊话声音后,一大群大老爷们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继续讨论事情了,不像是第一次那般的慌里慌张出去查看情况。
因为,自从固伦和韵公主回到宫里面开始,凡是来御书房谈事情的大臣们,基本上都能听到少女的崩溃喊话声音,不是喊自己绣错一针,就是埋怨陛下怎么不把字给她写清楚一点点。
慧嬷嬷看着眼前坐在绣架位置上,面对那副百兽贺寿图抱怨自己手生的娇俏少女说:“主子,您从回来开始,基本上都在这绣架面前坐着绣图,从不走出这殿门半步。您从第一针开始绣,到这最后几针的收尾,总共也就那么一两针不小心落错位置。”
“是啊,主子。其实这些小错误,真没关系的。”容嬷嬷跟着慧嬷嬷的话茬说出这话后,她就看到不远处的两个少女也跟着开口说了句:“姨母,咱们不是修补和挽救了吗?没事的。”
“罢了罢了,你们都这么劝说我了,我还能继续严格要求自己吗?”璟韵有些无奈地出声言语出这话后,她就指着右手边桌子上面的绣筐说:“你们都没有说错,是我自己太过于追究精致,过于想要在那些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了。容嬷嬷,将我那金丝线拿过来吧。”
容嬷嬷立即上前将绣筐里面的一捆金丝线拿到了自家小主子的跟前说:“主子,如今漱芳斋入住了两个格格,一云燕格格,一紫薇格格,宫里面小嫔妃们都在讨论两个格格的身世。”
“漱芳斋那边是如何安排的?谁住主殿?谁身边伺候的人数是真格格规制?”璟韵一边给眼前的百兽贺寿图镀上一层金丝线,一边询问漱芳斋那边的近期情况。
容嬷嬷顺嘴的回了一句:“小燕子那个丫头学习规矩,学习挺认真的,安嬷嬷和楚嬷嬷也没少夸她是个可以吃苦的,是个愿意接受别人意见的。”
“容嬷嬷,小燕子现在是云燕格格,她是真正的皇室多罗格格,身份跟晴格格差不多。”慧嬷嬷提醒了一句容嬷嬷后,她又开口对着自家主子的位置说:“主子,这云燕格格的身边有安嬷嬷贴身提点一二,又有皇后娘娘挑选的两个宫女,四个小太监,倒是没有落差。”
璟韵从自己眼前的绣架上,挪开了视线,直起腰来,眉宇间皆是凝重之色说:“虽说小燕子现在是汗阿玛的堂妹,可她终究是宫外来的格格,让人多关注一些漱芳斋的情况。”
“奴婢已经让人全天候盯着漱芳斋那边的情况了。”慧嬷嬷给自家主子端来一杯盖碗茶,脸上都是严肃的神情,对着身侧的紫衣少女言语出这话,她就听到容嬷嬷开口说:“皇后娘娘已经让楚嬷嬷破例留在漱芳斋继续教导云燕格格,主子可以稍微安心一些了。”
“既然如此,我倒是可以不用担心云燕格格被紫薇那个女人给左右思绪了。”璟韵放下手里的绣花针,接过慧嬷嬷端来的盖碗茶,抿了一口,继续说:“云燕格格是住在主殿吧?那个紫薇住在西偏殿?还是东偏殿?”
“云燕格格是住在漱芳斋的主殿,至于那个紫薇....”慧嬷嬷说到这里,她就停了下来,倒是容嬷嬷接下了她的话茬说:“那个紫薇一开始是听从魏嫔建议,想要选主殿居住的,但是被皇后娘娘和其余后妃强压着去了西偏殿居住,倒是远离了云燕格格居住的主殿。东偏殿暂住着来言传身教云燕格格的欣荣格格,两人最近倒是处的挺和睦。”
“欣荣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事情。”璟韵将盖碗茶递给慧嬷嬷后,她又埋头继续绣着自己的寿礼,而容嬷嬷也开口附和了句:“这个欣荣格格对五阿哥倒是真心的爱慕,对五福晋也是恭敬有度,全然看不出一点要争宠的意思。”
“容嬷嬷,所以我说欣荣格格是个聪明的姑娘,更何况我让三哥府邸里面的完颜侧福晋时常进宫来言传身教她做事情。她就算是个闷葫芦,长此以往,也是会开窍的。”璟韵头也没抬的冲容嬷嬷言语出这话后,她就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那就是自己的小奶包不见了。
“容嬷嬷,我家小天去哪里了?今日怎么没看见他在殿里面乱跑?”璟韵从自己的绣架上面抬起头,满脸凝重地冲着容嬷嬷问出这话后,她就看到容嬷嬷焦急地跑出了大殿。
“快快快....你们快去御书房将小天给带出来,那孩子是个会拆家的主儿。”璟韵对着身边所有人言语出这话后,她就看着在场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跑出大殿,随即,又想起自己家那个小奶包对传国玉玺的情有独钟,立马跟着跑了出去。
等大家来到御书房的大门口时,容嬷嬷和慧嬷嬷就看到吴书来追着前面骑苍猊跑的小奶包背影大喊着:“绵哲小少爷啊!那个东西不能动,真的不能动啊。”
“小天,传国玉玺不能玩啊!摔坏了咋办啊?”璟韵在秋月的搀扶下来到御书房外面,对着自家小奶包背影喊出这话后,她就立即带人追出了乾清宫。
御书房里面正在看奏折的乾隆,他听到这熟悉的喊话声音,先是一愣,随后,就立即起身来到自己放玉玺的架子前面,心想:“我都放到这么高的地方,那孩子还能拿走不成?”
乾隆带着忐忑的心情挪动了架子上面的书籍后,定睛一看,果然自己放玉玺的地方被那个小家伙给打开了,如今只有空荡荡的盒子和盖子在架子上面放着,心想:“爱新觉罗.绵哲,你可真是个祖宗啊!这都被你找到了。你郭罗玛法我是欠你银子了吧,你这么搞我心态啊!”
乾隆带着无奈的心情,将眼前的书籍一一摆放整齐后,他就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御书房,对着外面看门的小太监说:“绵哲小少爷去哪里了?吴书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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