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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烛火昏暗,东方静坐在窗边看悬在树杈上的月亮,丝丝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洒在他面前的宣纸上,伴着呼啸而过的寒风,徒添了几分寒意,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果真不错,不然为何天色这么晚了他还没有丝毫睡意?
长长的叹口气,他站起身子走出房门,却看见一袭粉色纱衣的女子在院中翩翩起舞,那种神色,一如当初一样,三千青丝萦绕,染上点点白光,纱衣轻旋,腰身柔转,美得不可方物。随即进了屋子拿出裘袍走了过去:“很美!”他不由得出声赞叹。
她停下对他一笑,他把裘袍给她披上,细心的给她系好:“是在为嫁人做准备么?”
她没有回应,他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颊,手指尖的凉意让他有些心疼:“怎么冻成这样!?”
“没事的!”她笑着宽慰他。
东方垂下手转过身:“祝你幸福!”
艳倾傻了傻,她以为他会很伤心的,而后看他微转过脸来:“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吧?!”
仿佛是询问的口气,却带着对自己的失望和伤痛,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东方一转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好了,不要练舞了,在这样下去就冻坏了!”说着便放开手心里让他贪恋的温度。
“东方?你。你没事吧?”艳倾小心的问道。
东方墨白背对着她抬起头看着夜空:“应该没事吧!”他声音轻轻的,淡色的衣服在月光中更显空明,身形如他的声音一样飘渺,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看的艳倾心里一阵揪心,东方墨白是不该有这种感觉得,她轻声的说道:“东方,你别这样!”
东方:“艳倾是心疼我了么?”
艳倾看着男人眼里的闪光。点头:“嗯!”
他忽然一个拉力把她紧紧抱住:“真好!我终于也能让你心疼了!”
艳倾咬着自己的嘴唇,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他的手臂越来越紧,嘞的她胳膊生疼,:“东方,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其实早就想问了,哪怕面前的人有多么努力的想让自己和个凡间的书生一样,却盖不住他身上那种出乎众人的气质。
“我?我是爱你的人!”东方回答的很快,不假思索的出口让艳倾心里一团痛。
东方说过。艳倾,你嫁给我吧!说过,艳倾,以后我会好好守护你,说过艳倾,我要照顾你一辈子,甚至说过,艳倾,做我的夫人吧,可是从来没有说过爱她!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能一直当他开玩笑,可他说出来了,那么清楚的说出了爱她,她不能逃避了。她感觉心里很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东方推开她,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眼中含笑:“愣什么啊!”他甚至难得幽默的开玩笑:“魂归来兮啦!”
刚刚的事情难不成只是错觉吗?艳倾这么想着。
东方衣摆一扬,背着她挥手:“休息吧!”
寒风已过,艳倾仍愣在原地,她多想让自己相信刚刚的事情就是因为今夜的月色太过梦幻而让自己出现的幻觉,可是胳膊上的轻微疼痛却怎么都忽视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