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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叫出来可真不容易?”蕴琉坐在凝宜的对面,摆摆手,让两个丫头都下去自己叫壶茶喝,别在这儿碍眼。
这天一入夏,走到哪儿都觉得有些闷,凝宜伸手倒了杯茶,“我四嫂刚刚又被诊出了喜脉,如今家里的庶务都压倒了我身上,自然走不得开。”
蕴琉不以为意:“太妃不是从戒台寺回来了么?把这府里的权利从你四嫂手里拿回来不是正如了意?”就算她回来不过是半年,但是醇亲王府婆媳不和的事儿她也是听说了的。
凝宜无奈的瞥了她一眼,也就是她这身份,敢无顾忌的把这后宅里的事摆到台面上,“我母妃如今含饴弄孙日子比起以往开心的多了,再者如今她又热衷于礼佛,对这些俗务也不大上心了。”还有她没说,如今家里两个女人似乎都是想要锻炼自己,在她们看来娶妻娶贤,那些识文断字琴棋书画不过是闲暇之余的消遣,嫁了人只有学会人情往来,懂人心善弄权才能做好一个当家主母。
凝宜垂眼看着杯中那一汪绿意,心中叹了口气,看她们这劲头,自己怕也是快步木瑾的后尘了。
“别光说我了,这些日子你又去了哪里?我可是看见有人到处找你,在饭店门口等了你几天呢?”
蕴琉眼里闪了闪,嘴硬道:“是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只是嫌内城无聊,去外城转了转。对了,前些时候,我见外城多了不少流民。”
凝宜想起她之前在街上带走的那对祖孙,眼里闪过一丝凝重,问道:“很多么?”
蕴琉不可见的松了口气,点了点头:“挺多的,虽然没有人满为患,却也随处可见。”说完她见凝宜表情似乎有些凝重:“怎么了?”
凝宜抿了口茶水:“五六月的时候湖南发了大水几十万人受灾,春夏之际,田地恰好是下了种的时候,如今发了大水,这冬怕是过的不易。”
蕴琉也颇为感叹:“人祸尚可避,天灾不能逃。不说这些了,你这些日子有去找木瑾那丫头吗?”
凝宜说:“没有,最近忙了些,怎么了?”
蕴琉神情有些奇怪,“我听说她似乎和刘家定了亲。”
“定亲?她不过才十四。”
“你也觉得她家太过着急了对不对?”
凝宜把她之前和木瑾的对话说给了蕴琉,蕴琉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啊!我回来之后就劝过太后兴女学,虽然太后下了旨,但是没有具体的章程,各地的女学终归还是层次不齐,且都是下层平民的女儿,既然你有这想法,又找不到心仪的学校,不如我们自己办女校啊?”
“办女校?”凝宜睁大眼看着她。
“是啊,贵族女校,如何?”她从西洋留学回来,受到国外的影响,思想也是走在前端,自然知道女学绝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在她心里贵族女子学习接受新思想比起那些平民女子来的更难,却也更为重要,她们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环境去影响他们的兄夫、丈夫。
凝宜虽然不认为贵族女子与平民女子接受教育有什么高低之差,一个国家民族的觉醒,统治者醒来是第一步是必须是手段,但是让百姓醒来却是想要成功的必然也是目的。
但是她不可否认,如今女学兴办闹得轰轰烈烈,但是在那些皇亲贵胄大臣贵族里,女学似乎是一件拉低她们身份的事,她们不屑与那些平民女子一样坐在教室里听那些对于她们生活没有任何意义的知识,她们天生高人一等,就算她们什么都不做都能安稳富足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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