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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的话刚刚说了一半便住了口,见苏茉进来,忙站起身,很是殷勤地伸手邀请苏茉入座。苏茉四下里看看,屋子里只有田梅和严大师两人,并没有看到徐承墨,她心里越发有些恼火,也不顾田梅要吃人的眼神,径直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严大师,这,这,我们不是在谈重要的事吗?您怎么随便让人进来了?”田梅站起身,指着苏茉,很有些不悦地道。
虽然方建平和严国忠二人对苏茉都很客气,很维护,田梅也有些担心她是不是京城哪一个世家的孩子,可她打听过了,京城只有一个苏家,而苏家也只有一个女孩儿名叫苏妮,并没有离京呢。苏茉的穿着也不算差,只不过在田梅这样人眼里,再平民普通不过了。
“呵呵,孟夫人,请坐!”严老丝毫不为所动,他伸手朝田梅一让,田梅没有坐,他就先坐下来了,道:“这丫头不是外人,算起来对我还有恩呢,孟夫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那不行,必须让她走,要不然我就另请他人!”田梅一屁股坐下来,脸一别,不再看严老,气冲冲地道。
“那我这里就不留了,令郎的病要紧,孟夫人就先请吧!”严国忠沉了脸,起身再次朝田梅一让,这一次却是要将她让出去。
田梅早听说严国忠脾气倔,谁的账都不买,没想到竟然倔成了这样。但,田梅确实也拿严国忠没办法,他在整个华夏玄学界德高望重,不说一呼百应吧,也是声望不小,若是得罪了他,就相当于是得罪了大半个玄学界。这样的后果太严重,不是田梅能够承受的了的。
她,若是真的干出这样的蠢事来,田家和孟家绝对会弃了她的。
是以,生气归生气,田梅还真不敢走,涨红了脸坐在原位上,低了声气,道:“严大师,不管您救不救得了小儿,还请您看在田家和孟家的面上,去看看他,我这个做妈的,求您了!”
若是换了寻常人,这一声“求”出来,是必然要下跪的,但这是换了田梅,就不必了,她只是声泪俱下,又不敢让眼泪沾太多在脸上,怕毁了妆容,不待眼泪出来就用纸巾沾去,待她止了哭声,手从脸上下来的时候,一对眼睛上的眼线被晕染了一圈,成了一对熊猫眼了。
“孟夫人,这化妆品防水效果真是不好!”苏茉边说,边走过来,在严国忠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苏小姐,我看在严老的面上不跟你计较,你就不要得寸进尺了!”田梅沉下脸,她可还记着方才在省一中时,苏茉挤兑她的事呢,要不然也不会要将苏茉赶出去。
苏茉也不理会她转而对严国忠道:“严老,您去孟家,能不能带上我?”
“不行!”
不待严国忠发话,田梅就果断地拒绝了,要是她连这点话语权都没有,这么多年的孟夫人,她也就白当了。果然,严国忠脸上也露出了为难神色,只不过看到苏茉似笑非笑的脸,他突然有种直觉,只怕这次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便道:“孟夫人,我要是去的话,是一定要让苏小姐相陪的。”
“哼!”田梅就算是再想求着严国忠,也不愿这么低声下气了,她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江阳帮她拉开门时,正要徐承墨要进来,拦在了门口。
徐承墨是绝对不会给田梅让路的,田梅更不会给徐承墨让路,只是徐承墨的眼神太过凌厉,僵持了片刻,田梅只好后退一步,让徐承墨进来。
“怎么了?”
话是徐承墨问的,问的对象自然是苏茉,苏茉却假装没有听见,身子往沙发上一靠,眼望天花板,理也不理。徐承墨却是走过去,在苏茉的沙发扶手上坐下来,手往靠背上一搭,苏茉便犹似在他的怀里了。
这一幕,让准备起身给徐承墨让位子的严国忠惊诧不已,他还真不知道徐承墨与苏茉竟然已经近到这一步了。他更不敢相信,一向性情清冷的徐承墨竟然主动与人亲近。只是,貌似苏茉也不给面子啊。
苏茉不答话,严国忠却不敢不答话,他笑了笑,正要实话实说,没想到本来已经出去了的田梅又折回来了,手里拿着手机,站在门口陪笑道:“严大师,苏小姐,要不一起去一趟我家,帮忙看看我儿子?”
做人不能太绝,严国忠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能够安稳到现在,一向都遵循一点“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像田家这种庞然大物。如今田梅低头,他也就顺坡下驴,扭头去问苏茉:“苏小姐,是现在去,还是?”
苏茉瞅了一眼脸色很勉强的田梅,点点头,道:“那就现在去!”
屋子里的人都走了,苏茉也正准备跟着起身离开,却被徐承墨一把拉住了,她一时不防一头倒进徐承墨怀里,听到徐承墨一声闷哼,带着压抑的痛,忙朝他左肩看去,黑色衬衣上果然有一点湿痕。
苏茉狠狠地瞪了徐承墨一眼,抬手就去解他的扣子,胸口敞开,果然看到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裂了一道口子,血渗了出来,正丝丝地往外冒。
“严老,进来!”
苏茉和徐承墨二人没有跟着出去,严国忠也就没有走远,等在走廊里,听到里面苏茉的叫声,便折身回来,一眼看到徐承墨受伤的左肩,不待苏茉开口就往跑到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医疗箱来。
苏茉从严国忠手里接过医疗箱,很熟练地用棉签沾了碘酒,将血迹全部都擦掉,又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药来,扣出一点,涂抹在伤口上,血顿时就止住了,绿色的膏药在体温的蒸熏下散发出好闻的清香。
严国忠深深吸了一口,眼前一亮,不假思索地问道:“苏小姐,你这药,是不是传说中的‘菩提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