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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多宝烧窑烧砖的手艺越来越熟练,口碑和名声也越来越响亮。
预定砖头的亲戚和有钱人家也是越来越多。登记本上的订单着实让人觉得赚钱很简单,恨不得多长几只手,多保几个窑洞。但是原料和产能还是有限的,只能按照节奏来。
准备盖房的,已经付了定金的订单就先供应。
金多宝觉得应该把做不完的订单,分给隔壁的窑洞。窑洞都是一样的,学会技术后成品应该是差不多的。马路对面的窑洞,是隔壁村一个瘦小的男的包下来的。
金多宝几乎是主动的当了师傅,毫无保留的教给了他细节和方法。并且烧窑空隙还在对方的窑洞里一起干活,一起吃饭,一起说话聊天。
金多宝恢复了他碎嘴子俏皮乐观的状态,对面窑洞的男人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也在听着并偶尔附和几声。这极大的满足了金多宝的面子,自尊心和开心。
每年适合烧窑的日子是春季和秋季,所以种地的活儿也是得继续干的。
马明去小学读书,沉默寡言的性格真的是遗传,是个很好的大儿子,是个很好的哥哥,却不是一个很好的学生。读书读的糊里糊涂,自己的名字倒是写的很熟练。并且嚷嚷着不想去学校,想在家里和弟弟妹妹一起玩儿。任凭我讲道理告诉他读书认字的好处,他仍然是不想去学校。老师是村子里的亲戚,也觉得马明比较愚笨,心思不在学习上,不是读书的料,可以趁早不浪费学费了。
反复劝说马明上学无果,二年级的马明辍学在家了。那个年代,能读书的不多,读的好的更少,是很普遍的现象。温饱还未足的前提下,读书好像没有用处和出路。
金良民,也五岁了,明年也可以去上学读书了。
金良虎,三岁半了,正是活泼调皮的年龄。但是他却好像比较安静和沉默,性格和脾性不像金多宝,也不像我。
金良月,我的大女儿已经六个月了,能够自己坐一会儿了。靠着烧窑烧砖赚的生活费,她的婴儿伙食比两个哥哥好多了。胖嘟嘟的,眼睛也是圆圆的,眉眼很像我。
和公婆分开吃饭就相当于是分家。分家之后也是各过各的。
金多宝没有分到什么房屋,因为他自己盖了土坯房,不惦记爹妈手里的六间房屋和一个牛棚。他的爹妈也觉得理当如此,房子是他们自己的,还有大儿子的份,还有小女儿的房间也是小女儿和外孙女的。
两间土坯房,只有一个卧室,已经住不下我们一家六口人了。金多宝自己用木头做了一张简易床给马明他们三兄弟一起睡,中间拉了个帘子,算是隔成了狭窄的两个空间。女儿金良月还要吃奶和照看,和我们睡一张床。
金多珍将女儿马丽放到娘家帮忙带着,公婆也是乐呵呵屁颠屁颠的伺候着马丽这个外孙女,直到上小学的年纪,依依不舍的还大哭了一场。
我的几个孩子,有爷奶好像没有一样的,全靠自己和邻居家帮忙照看。
和我关系好的邻居,唠家长里短的时候,总是会说不理解和没见过我这样的公婆。金多宝的爹妈很罕见,“眼珠子都不顾了,还要是什么眼圈子,”他们的这句公开名言,流传很广,即便是隔壁的村子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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