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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秦氏的话音才刚落下,众侍卫还未来得及任何动作,风宓纤却已经预先出手了。
她的动作极快,根本没人看清她是什么时候下的手,怎么下手的。只是眨眼间,除了风宓纤自己和凌嬷嬷、香茹等人均安然无恙以外,其他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面色发青,身子僵直,四肢血脉扩张,从脚下开始传来一阵明显过一阵的疼痛,隐隐像是中毒的迹象。
对于这莫名其妙的突发状况,当下,一群人都开始有些恐慌起来。
“你个小杂种,是不是你动的手脚?”四夫人冯氏愤然的质问开口。她觉得这样的风宓纤有些邪门,这事情一定与她有关。
风宓纤双眉紧缩,对于这侮辱性的称呼显然十分不满。
她微微眯起双眼,冷然一笑,目光中带着极浓的告诫意味,“我劝各位最好谨言慎行,不要乱动、乱讲话,不然,我很难保证大家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
“什么?居然还敢胁我们,你个小贱人今天还反了不成?”二夫人刘氏顿时凝起眉眼来,面色很是难看,可却还能一字一顿地发着狠。
风宓纤的脸色瞬间一沉,冷冷地瞅着二夫人刘氏,目光像针锋刺雨那么锐利,全身上下寒气碜人。忽然手一转,举起脚下边的一把竹椅,就往二夫人刘氏身上砸去。
哼!今天就先拿你开刀!
对于这位二夫人,风宓纤脑海中有着很深刻的印象。并不是因为受她欺凌的次数最多,也并不是因为她对自己最狠毒。
而是因为,在风宓纤五岁那一年,她所冲撞的那位怀孕的姨娘就是二夫人。
那个时候,府中后院的女人斗争极其激烈。二夫人刘氏为了争宠,假装怀孕。然而,因为风宓纤的那一次冲撞,使得她的阴谋败露。于是,最终她不得不以假流产做为掩饰。
虽然整件事情很顺利的就掩埋过去了,可是二夫人却不肯就此善罢甘休,甚至于把所有的恨恼和过错都加注在了风宓纤身上。
在被关在了柴房的那几天几夜里,除了凌嬷嬷整日跪地磕头求饶以外,她也跟着受了不少非人的虐待。打手心、夹手指、挨鞭子……多如此类不胜枚举。等到她再从柴房出去的时候,几乎伤痕累累,身上再没一处好地方。
所以……自那以后风宓纤的头脑虽然不是很清醒,却狠狠地记住了她。
而此刻,
经过风宓纤这么一用力的撞击后,顿时,只听见“啊”的一声,响破云霄。然后,竹椅散架,二夫人刘氏头破血流。那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从她的身上蔓延而下,血珠滴落在地,迅速连成一片。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住了,吓得面无人色,他们先是一片惊慌失措的惊呼,随后又半字不敢吐露,一动不动的,如同在原地生了根。他们不敢相信风宓纤竟然真的敢下手,而且还是下这么狠的手。
这时,二夫人刘氏从疼痛中清醒过来,感觉脸上湿湿的,她伸手捂上头部,血顿时染上她的双手。
“啊……血啊……”二夫人刘氏惊恐的看着满手的鲜血。再次尖叫了起来。“风宓纤,你竟然敢打我,你个小杂……”最后一个‘种’字还未说出口,她却已经在风宓纤冰冷的充满威胁的眼神下,乖乖地噤了声。
风宓纤唇角微勾,却是扯出了一抹残酷的冷笑,将她青寒的容颜点出森寒色泽:“骂啊!继续骂,想骂什么就骂什么!但你要记住,我可绝对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
二夫人刘氏气急败坏,但迫于事态,却又不敢当场发作,脸色更是难看了,牙齿格格地打颤,眼眸里怒火熊熊,面容也跟着扭曲起来。
沉默片刻之后,风宓纤似笑非笑,以凌迟心跳的步子极慢地自她身边移开,然后扫视了一下眼前已有些惶恐的一干人等。
“看来,这些年,大家都过得太安逸了,所以才会让你们早就忘记,这府里,谁,才是真真正正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