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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可立这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透露夜不收探来的情报,当然这些情报已经在第一时间禀报冯检。
焦可立之所以当众透漏这些情报,是因为他探准了冯检急于重组葫芦岩军队的决心,在座的都是震山营绝对的核心人员,透漏这些情报可以更大的激在座将领同仇敌忾之心。
黄福春一拍桌面,愤愤的说道:“我们震山营从未有吃过朝廷一分粮饷,一切全靠真刀真枪拼搏得来,平度城击败两万叛军朝廷不是先考虑给予封赏,到是先惦记上震山营为朝廷卖命,凭什么要听皇帝老儿调遣,没有好处坚决不去!”
周维显然与黄福春一样的想法,只不过他不善于表达,只是握紧拳头,腮帮子“突突”直跳,目光急切的注视着冯检,表达出自己愤愤不平之意。
沈小山笑嘻嘻对黄福春道:“有什么好着急的,震山营也不是泥捏的,可以任凭别人揉搓,皇帝老儿想要调遣震山营出战可以,只要给足粮饷物资便可,否则咱们也有大把的理由拖延,以震山营展露的战力,想来朝廷也不敢太过逼迫。”
范力大声道:“小山说得对,震山营是指挥长带领大家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自然不能任人摆弄,要想不为人所控制就必须大力增强震山营实力,让皇帝老儿和朝廷重臣明白,震山营不会让人往火坑力推。指挥长,如何重组震山营军制,请您下令吧!”
冯检听着几位心腹手下议论。这些人与陈所闻等官吏不同,他们都出身山贼。对朝廷和皇上没有一点儿敬畏,更没有一点儿归属感。侵犯到震山营的利益,那就是侵犯到他们自己的利益,哪怕是皇帝都敢与之叫板!
冯检不禁哑然失笑,每个人出身不同决定了他的见解不同表现不同,自然不能强求,自己之前是不是太谨慎了!目光在众人身上巡视。
徐延年历次作战颇有胆略,在军中素来以骁勇见长,所思所见颇为高明,自然是冯检手中头号大将。
郑清性情圆滑。善于领会自己的意图,更善于士兵沟通,作为督导官最为适合。
焦可立缺少锐气而且性情偏向于阴险,作为一只嗅觉灵敏的鹰犬,掌管夜不收最是适和。
黄福春、周维二人则是性情耿直之人,智略中平,优点就是死心踏地效忠自己!对于自己的命令保证不折不扣的执行。
范力作为自己亲卫出身,这次与叛军对战,以五百士兵面对两千叛军骑兵有胆有略。约束士兵不慌不乱,最终以弱势之兵逼退叛军骑兵,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也是可以放心使用。
手下这些将领优缺点一一在脑海中展现。对于这些人即将在震山营担当的角色,冯检心中再次得到确认。
将目光转向赵守刚,奇怪道:“守刚。你对震山营未来展有何建议?”
赵守刚素来善于推断思考,他的长处是对战役进行谋划推演。而不善于直接在战场上与敌人搏杀,是一个统筹全局的人物。这次葫芦岩军队扩编,冯检决定成立葫芦岩总参营,而赵守刚就是总参营营官的不二人选。
赵守刚面向冯检,微微躬身道:“属下与几位千总看法基本一致,到没有新的见解,只是觉得军队扩编完全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这样反而会引起外界猜疑。接到朝廷调遣指令,自可大胆向外界展现我军实力,越是这样外界越会忌惮,不敢随意揉捏我军。辽东总兵祖大寿就是明例,虽然屡次不尊朝廷号令,崇祯三年建奴攻击京城更是率先领军逃走,到头来朝廷非但不能治罪,反过来还要刻意加以笼络,说到底就是因为祖大寿手下军队拥有强大的战力,皇上和朝中大臣不得已而为之!属下以为,以震山营士兵的精锐并不弱于其他军队,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实在是利大于弊!”
徐延年点着头赞道:“以震山营军力,的确没有必要藏头露尾,敌人要来进犯直接碾压过去就是,伸向震山营之手挥刀斩断就是,看看谁敢打我震山营主意!”
范力、黄福春、周维等直性汉子纷纷为赵守刚和徐延年的话语大声叫好,郑清更是鼓动簧舌大声恭维。
冯检满意的点着头道:“适逢乱世,各处灾害不断,而我葫芦岩百姓却能享受温饱生活安逸,这得益于震山营这支军队震慑,这说明震山营军力越强大,在这乱世便可多一分生存的底气,因此不管外界如何看待,我军必须以增强自身实力为第一要务。”
冯检见众人都紧绷着脸看着自己,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不由笑道:“都紧张什么,葫芦岩军队还是要靠各位来掌总,各位先吃饭吧。”
沈小山揉揉肚皮,笑道:“饿坏了,老黄,我的午餐在哪里,我要吃两份!”
黄近江沈小山翻翻白眼,领着几个亲卫提着食盒将饭菜一一摆在众人面前,黄近江亲自端着在沈小山面前摆放下双倍的食物,小声道:“使劲吃,撑死你!”
沈小山耳朵尖,笑道:“好啊老黄,竟敢暗地咒骂我!”说着一脚踹向黄近江。
黄近江迅的侧身躲过,嘿嘿笑道:“哪敢咒骂你啊,是你太过敏感听错了,使劲吃!使劲吃!”
冯检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大闹斗嘴,这时候的沈小山去掉了战场上那样沉稳多智的神情,恢复了年轻人活泼好动的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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