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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任宛延受了师傅之令,破了杜圆圆玉女之身之时,害了白龙仙难成**的同时,自己也丢了十年的修为,且又因师傅青花嬷嬷吸了他们的真气,心中好自奥恼。 糟踏了圆圆后,他便直接往史家庄而去。虽说他已有倦意,师命不可违,那破坏他们计划的小孩子已在史家庄了,师傅命他去挟持这孩子,来耗白老怪的真气。他又使了个遁身法来到了史家庄后,天色将晓。他用了个隐身术,来到了史员外府中,穿墙过壁,进入了洞房,却史外员一个人睡在大红被子里,满脸余怒,仍在睡梦的中的脸上僵住。只见他双眉揪成鸳鸯结,满脸拧成了大菊花,气歪的鼻子犹未正,张口的嘴巴口水流。任宛延觉得非常好笑。 他使出了他心通之术,从史员外的意识中,知道了那个孩子被关进了柴房。便“嗖”的一声进入了柴房。
牛窦子被吊在柴房中,正自思想,为什么师傅还不来救他,与师傅联系的信号却也消失无有了,他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墙壁间出现了一个人影,便当是师傅到来了,心中一喜,叫了声师傅,却听那人哈哈大笑起来:“你这白老怪的妖徒坏我大事,害得我让师吸了真气。今天我可要你还这笔帐。”牛窦子定睛一看,竟是抢亲时,抓住他们的那位少年。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不行吗?”任宛延说。
“别装好人!”牛窦子哼了声。
任宛延看了看这小孩子,感到他形容尚少,未曾发育。若是破他纯阳之气,的确有些难度。他手托牛窦子小巴问道:“几岁了?”
牛窦子瞪了他一眼说:“不告诉你。”
“好,不告诉我吧?”任宛延盯着他神秘一笑,摆动了一下衣袖,有一条黑色的小蛇从他掌间宛延而出,小蛇在他两指间扭动着,样子非常可怕。他笑了笑说道:“看到了没有?这是一条剧毒的小蛇,只要轻轻咬你一口,你便一命呜呼,永远见不着你师傅了。如果你不同我讲的话,我让这条小蛇从你鼻孔钻进去,咬你的五脏六腑,到时你可是疼痛而死。”
任宛延笑着将蛇送在他眼前晃动,牛窦子看着这条恐怖的小蛇在眼前扭动,心中又是恶心又是害怕。心想,他不过是想问多几岁了,又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不如告诉他,免得受其所害。便说道:“他拿开它,我对你说。”任宛延将蛇收了,两眼看着他。
“十二岁了,怎么了?”牛窦子问道。
任宛延笑了起来,说道:“那些猪狗羊牛、蛇虫鱼虾要是到了十二岁了,都做了爸爸爷爷老祖宗了,你却还这么点儿。”
牛窦子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不是人啊?!”
“好小子,敢骂我不是人!”他盯着牛窦子,但没有发怒,反笑了起来,“是啊,我不是人!你想知道吗?”
“是个什么东西?”
“好小子,敢骂我是东西!”他在牛窦子脸上轻轻拍了拍说道,“说出来,会吓死你的!”
“你就是妖怪,我也不怕!”牛窦子说。
“真是不怕吗?还顶嘴硬啊!告诉你吧,我就是妖。”任宛延这话才说出,就听到牛窦子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呢?难道我会骗你不成?骗你有钱用?有美人陪?”任宛延说道。
“笑你讲大话,骗人不打草稿!这世上哪有妖怪说自己是妖的呢?你有没有听到过小偷说他是小偷啊?你吓唬谁啊?”牛窦子说。
“吓唬你有饭吃吗?有美人陪啊?好了好了,我不同你讲这个了。我来问你,想不想媳妇?”任宛延暧昧地笑着问道。
牛穿窦子笑了笑反问道:“那你想不想呢?你都比我大啊。”
“想啊!怎么不想啊?你看那美人,脸上白白的,皮肤滑滑的,眼睛柔柔的……怎么不想呢?你要是想的话,我给你找一个,好不好?”任宛延说道。
“你先帮你自己找一个吧,我还小呢。”牛窦子说道。
“我嘛,早就有了。天天陪媳妇睡,爽死了!你看这个史老员外,五六十岁了,有五六个女人还不够,还要找。你说他为什么要这多媳妇啊?就不是为了爽啊?你要不要,要是要的话我帮你找一个。”任宛延说道。
“你要是帮我解开绳子,放我下来,我就对你说。”牛窦子说。
“好小子,跟我玩心眼!也不怕你跑了。好,我放你下来。”他手一挥,捆绑牛窦子的绳子自动解开了。牛窦子跌落地下,双手发麻。
任宛延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背脊,他捆僵了的手脚也就能活泛了。任宛延心道,只要这小子说想媳妇,想这男女之事,就能证明他的心动了,后事就好办了。他对牛窦子说:“你要是不说,我又会将你绑起来,吊得还要高,捆得还要紧。”
牛窦子怕又被捆起来,听他问想不想找媳妇的话,只好说道:“想!”说罢笑了起来。
“很好!说得很好!一会儿给你找一个,让你好好玩!”任宛延听他的回答,非常开心。他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并上了锁。牛窦子见没有人便想逃出去,可到处被关得严严实实的。
早起的史家大院,吵吵闹闹,为昨天的喜事变成了笑话,史老员外感到相当丢人,正自发火。这老头子抢亲倒不觉得丢人,抬进个小小子儿进了洞房,出了丑,感到老脸没地方搁了。他在新房中发火,一屋妻妾,六个老婆,花团景簇,围着他团团转,劝说着他,哄着他开心。
大老婆金暮秋七老八十了,驼着背,弯着腰,颤微微地走过来,劝道:“生个什么气?赶明儿再帮你找一个,姑娘到处都是。”
老外员却道:“要是随便找的,有这个脸蛋模样儿,我也就不火了!”
二老婆半紫人老珠黄,一脸正色地劝道:“孙子也大人了,不要发火儿,让人听到是为这事,反更笑话了。”
老外员又道:“ 我娶七房也在理,哪个敢笑话不成?”
三老婆红姐半老徐娘,风意韵不再,她走过来也劝道:”放着身子骨不保养,为了个丫头片子生闷气,伤了身子可要紧哦。”
老外员说道:“我硬朗着呢。”
四房绿宽,与三房年纪不相上下,满身是肉,她忙过来拉着手儿道:”员外别生气,今晚到我房里去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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