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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不吃饭?”齐括一般在没事的时候就会去找周闻,这个喜欢拍他脑袋的女人日子过得优雅极了。周闻不太喜欢熏香,但是她身上永远缭绕着一股清淡的檀香,很淡,如果不走近几乎闻不到。
周闻环顾四周,地沟油的味道扑面而来,小镇的街道上各种推着车子的小摊鳞次栉比,她确实找不到什么想吃的。
“不想吃。”
又过了大概一个礼拜,齐括终于发现了这人不吃饭的原因——太挑剔了。
油太多的不吃、炒完一锅没洗锅继续炒第二锅的不吃、没带手套拉面的不吃、大锅炒的菜不吃……
在齐括的眼里,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不过齐括跟着周闻呆久了,觉得上面那些确实也不能吃多,于是就自告奋勇的说:“我给你做饭吧。”
周闻当时正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袍,坐在案几前面,毛笔蘸了饱满的墨汁,好像正在抄书。
于是她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没有博到关注的齐括转身进去炒菜了,他出来之后发现周闻还在抄东西,悄悄的凑上前去,这人的字十分娟秀,排列整齐,却又带着洒脱。跟周闻给人的感觉一样,笑起来清新可人,不笑的时候让人不敢上前去搭讪,而跟她熟了之后,发现这人还是十分的随和。
“你在写什么?”周闻搁下笔,齐括才发现这些字他几乎都不认识。
“抄经书。”
“啊?”
“渡亡经。”
齐括腹诽,一听这名字就十分高大上,怪不得周闻这么正式还要沐浴焚香。
“写完了吗?来吃饭。”齐括不再多问,他小聪明很多,自觉自己和师父并没有什么吸引到周闻这个人的地方,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找来的。
齐括做的都是家常便饭,周闻难得吃了两碗饭,此时被齐括亮晶晶的目光看着,她十分从善如流的问了一句:“想说什么?”
“第一回发现你吃饭的时候也这么讲究。”
“……”
“你到我们这里来,到底为什么呀?”
“为了你。”周闻笑道,“我是来帮你的。”
齐括一下子脸红了,他强行安耐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但是脸上的潮红欺骗不了人。
“我什么都没有……”齐括小声的说。
周闻虽然无法看透齐括的面相,但是对于他师父的面相十分清楚——克父、克母、克妻、克子。
齐括也算是那人的半个儿子,不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周闻多打量了他几眼,完全想不通这人是怎么活的这么久。
不过命数已经注定,难以改变,现在可以施行的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带走齐括,但是他师父收养他是为了养老,自然不肯;二就是在齐括身上放下一件宝贝,压着他,不让他被克到。
其中最温和的方法就是把‘蛛丝’留给这人了。
后来给蛛丝的时候被师父瞧见了,齐括十分有孝心的把蛛丝让给了师父。周闻转念一想,也同意了,反正蛛丝是保护齐括的,现在无论防在他俩谁身上都可以。
但是之后周闻还要求师父沐浴焚香,并且在他身上画了符咒,一道保命符。
齐括问:“为什么要画那个啊?”
“他命里有一个大劫,这样子可以保他此生平安。”
齐括眼睛亮起来,立刻就被周闻敲了脑袋:“你还小,而且应该也不会沾染什么邪祟,自然不用。”
“那我师父之后会沾染那些坏东西吗?”齐括一下子就找到了点。
“嗯,我算出来是这样子,不过并不绝对。”其实如果没有人为因素,一切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又过了一个月,齐括发现周闻这个人一有时间就去抄经书,而且抄的无比认真,要不是自己每天来给她做饭,这人肯定要饿死在这里不可。
“你会走吗?”
这话一出,周闻沉默了,她突然想起来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齐括设计她的那个圈套。
齐括兀自笑笑:“你这样的人,平时还要抄经书,还要为民除害,还要不断的帮助其他的人,肯定不会在这里久待吧?我都知道。”
周闻不敢做出什么承诺,她只能默默的吃饭。
当齐括走了以后,系统提醒:“信仰值三十,满级,达到目标。请宿主做好准备,开始跳跃。”
周闻:“跳什么??”
*
猛然间从温暖的家里转换到阴冷的谷场,周围的厉鬼烟消云散,太阳快出来了,白雾也在渐渐消散。
周闻因为体力透支,眼光模糊中看到一个青年唇角挂着阴狠的笑容,手上拿着那柄可以放她心血的匕首,一步步缓缓走来。
周闻站着没动,她害怕自己一动就会倒地不起,那个善解人意的少年和眼前这个满是胜券在握的少年重合,一时间她竟然忘记了现在是三年后了。
“齐括……”周闻嘴唇一开一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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