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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赫会来找我真是意料之外。
我不是说他怎么会找到我。以北境太子的身份,他想到的大概没有什么得不到。何况只是找一个人。
我是说,他怎么会记得我。
一个一面之缘的女子,纵然因为他受了惊吓,原本也应该放不到他的心上。
我被爹爹叫到大厅,看见那个一脸淡然的正在喝茶的男子,心里是很有些疑惑的。那一刻我甚至没有记起来他的脸。
这些日子来我终日恍惚,不知辰光如何流失。但是再如何,屈指算来,也不过才过去十几日。腿上的伤偶尔都刚刚结痂不久,偶尔还会疼上一疼。
我像样的行了个礼,默然退至一边。我不知道爹爹为何特意唤我前来,但是爹爹不开口,我是不能问的,自然也不能擅自离开。
“月儿,”爹爹对我说,“这位是……”
连赫一挥手,出声打断了爹爹的话。他下了首位,踱到我面前,低沉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他站得实在是离我太近,我都能隐约感到他的气息。
心下有些微的恼怒。我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并未抬眼看他。
“公子说笑了。小女子初到北境,实在不敢妄称与公子熟识。”
“你……”他似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作答,愣了一下。我低眉垂首,并不言语,神思恍恍然,不知所归。实在是分不出半分来细想是在何处与他结识。
“呵……”他突然低声笑了出来,“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倒是赫唐突了。”
他又靠近了一步,“不知姑娘腿上的伤,可大好了?”
我一惊,猛地抬头,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眼,正颇有意味的打量我。
经他一点,我自是想起了那一日街上的男子。我其实挺恼怒他,如若不是这个人,南里轩兴许就不会说出那一番话,我今日就不必如此烦恼。更何况,我腿上是实打实的受了伤,前几日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然而我随之记起来的,就是他的身份。
我只好敛了裙裾,跪拜下去。额头抵在冰凉的砖石之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知是太子殿下,民女多有失礼之处,望殿下恕罪。”
声音里故作颤抖。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我知道,高位之人最享受的,莫过于他人伏低做小做出来的敬畏神态。如今我这番作为,就算是刚才没能认出他来,他也应该不会太过于为难我。
我跪在地上,看不见他的神色。自然,就算此刻我站着,也是不能直视他的。
我只能听见他的声音,戏谑的,又夹杂着怒气。
“想来姑娘的腿当真是大好了,不然也不会一直这么跪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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