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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了几秒种后,唐伟超默默的进屋把衣服放好,想了想还是下楼去买了洗衣粉,自己动手洗了起来,边洗还边想,这算什么,都说一个和尚提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还真的是真理啊,若只有江若娟来,或者只有舒甜在,那这衣服肯定不会是自己动手,现在可好,三个人同时遇到,只能剩下自己独自劳动……
这天晚上,唐伟超睡的挺早,自从看到江若娟,舒甜进屋后就没再出来,也暂时不说换房间的事了,唐伟超杞人忧天的担心了一阵关于舒甜内衣如何晾晒,以及她这么久还不上一趟厕所的问题,然后发现自己有些可笑,在床上翻了个身子,开始想自己的事情。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唐伟超感觉到自己有些变化,以前他虽然并不是很爱说笑,但还是很合群的,有时虽然话不多,但都能点到关键之处,让周围的人们赞同,可自从这个世界上,他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以后,他就变了,变的有些脆弱,还有些敏感。
他开始更喜欢一个人呆着,一句话也不说,默默的感受着那份安静,即便是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除非是工作或者需要,他都更多的表现沉默,可有的时候,他又会一改沉默,拼命说些笑话,让自己发笑,只是想忘记那悲伤的往事,可当他发觉,自己并躲不开那些,还会不时想起的时候,他会再次忽然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
其实他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也认真的分析过自己,现在这样实在有些神经质,或者说是心理处于亚健康状态,他想过改变,但一时还做不到,毕竟母亲的离去对他打击太大……
他不愿这些被别人看出来,他有满腹的心事,但那是他自己的问题,他不愿让人同情和可怜,所以很小心,尽量不流露出伤心和悲哀,他在苦中勉强作乐,只想一个人好好过下去,靠自己的能力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明天周一又是新一周的开始,还要认真的去上班了,不管公司老总再怎么过分,柜台主管再怎么冷酷,无论如何,还是要好好的工作,是金子总是要发光,作为一个老总,总不会一直和自己斤斤计较,处处难为,只要干的好,相信自己总能得到承认的。
未来,总是在自己手中,这一点,他一直坚信不已,虽然更多的时候他得到的仅仅是失望,但他还从来没有懊悔过,也许,只能说,那是命运没有给自己机会,但将来呢,一定会给的,他不想在真正的机会到来时,却失去把握的能力,他一定要紧握住命运的手,掌控住自己的未来!
走过太多的背运以后,总会否极泰来,看看自己才上班一天,就有不俗的成绩,也许意味着美好的未来。
唐伟超又想到了那个单子,那个美女司徒萱,想起她如花儿一般绽放的容颜,身体就轻飘飘的,手往枕头下摸了一把,掏出那块手帕,虽然夜色中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唐伟超还是盯着看了许久,心里暖暖的,似乎手臂还能感觉到那天司徒萱帮他包扎伤口时轻轻触到自己的滋味儿,有一点悸动,一丝甜蜜……
自从母亲离去以后,就在没有人这样的关心自己,司徒萱是第一个这么紧张自己的人,还是一个大大的美女……
窗外的明月飘出了云层,把月色如水一般的洒下来,也湮没了躺在床上的唐伟超。
屋子里这么一亮,唐伟超忽然醒觉了什么,自己太可笑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竟然对那样一个美女动心,拜托,人家肯对自己动心吗?
不管是地位还是收入,也不管是气质和外貌,似乎自己都差的太远,唯一可能与她相提并论的,也就是对电脑硬件方面的知识,但人家不过是个女孩子,就能知道这么多,作为一个专业做这行的从业者,还是一个大男人,不应该觉得羞愧吗,人家可不是靠这个吃饭的啊!
思想回到了现实,唐伟超有些萎靡,是啊,不管是司徒萱,还是江若娟,舒甜,随便一个什么女孩,自己似乎都配不上,作为一个男人,至少应该有一定的能力来养女友,共同建造属于两人的家庭,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没钱没事业,没房没车,难道靠这一张脸去吃白食啊,哪个女孩子能看上自己呢!
不过据说,当小白脸做鸭也要有一定的资质,比如谈吐学识,还有身体素质,更要有人带入行才行,唐伟超挠挠头,去年过年之前最惨的一段时间,他无路可走,还真差点照着车站广告栏贴着的夜总会招聘电话打过去,要是真的打了,还不知道现在会如何呢,也许会成为一个只知吃喝玩睡的牛郎,也许会成为一个端盘子送酒杯的普通招待,还有可能只是被骗一笔钱自认倒霉……
把手里的手帕塞回枕下,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右臂上,那里的疤痕更加浅淡了,唐伟超迷惑起来,这里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的?好的也太快了,实在无法解释!简直是不可理喻!
如果母亲还在就好了,自己可以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时候,发现自己这一点和别人不一样的时候,惊奇的去问母亲,可是母亲一点都不吃惊,而是很平淡的告诉自己要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从小到大,他很少得病,即便偶尔有了发烧感冒,也是母亲自己去给他拿药,从来不带他去医院,渐渐的,他意识到了什么,知道了自己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才会造成这些奇怪的现象,可究竟是为什么,现在又为何这般的明显,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看看柜子上的闹钟,夜光指针很清晰,不知不觉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闭上眼睛,唐伟超什么都不再想,在沉沉的夜色中朦胧睡去,这一夜,他似乎什么梦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