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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清晨。
温暖的阳光驱赶着初春的寒意,越王杨侗披着一身朝霞忧郁地站在宫城上,他眺望着洛阳城陷入深思。这几年狼烟四起,国势日颓,就现在的洛阳而言,李密的瓦岗军已近在咫尺,而唯一能依仗的王世充却犹如虎狼一般,为此越王夙夜难寐,已经疲惫不堪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越王的思绪,越王一阵心惊肉跳,他心想难道又有什么不幸的消息。
果然,有人来报:左御卫将军李长风在郊外一处寓所内被残杀,守卫只看见一辆马车冲出了李长风的寓所,驾驶马车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八九岁的男孩,马车里还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清醒过来的守卫进入李长风的内室,发现李长风已经惨死,左御卫正全力搜捕。
这本是一件令人震惊的消息,然而越王听了以后反而高兴了起来。因为越王杨侗的心中早就痛恨左御卫了,左御卫是皇帝最为亲信的卫府,那李长风依仗皇帝的信任,平时就骄横的很,根本就不把越王放在眼里,而且杨侗知道左御卫这几年尽做些令人不齿的事情。这一次李长风到了洛阳既不向越王通报,也不服从越王的调遣,而且恣意妄为,没来几天就把洛阳搞得民怨沸腾,其实越王早就将他立为心头之患,欲除之而后快了。现在李长风死了,越王自然是高兴了。
“现在这里谁是左御卫最高长官?”越王问道。
报信人低头思索了一会后答道:“殿下,是武勇郎将萧延!”
“好,告诉萧延,说我命令他带领左御卫全部出城缉凶,不抓到凶手,一律缉办!”越王命令道。
“是!”报信人立刻明白了越王的意思,遵命后就要转身传令,越王又连忙叫住了他:“找到那里的守卫,详细了解李长风被杀死的情况,然后报我!”
“是!”报信人飞快地跑下了宫城。
…………
傍晚时分,太监总管瑞喜将一封密函摆放在越王的眼前。
“左御卫都出城缉凶了吗?”越王看着密函问道。
“是!”瑞喜低头答道。
越王点点头,然后他打开了密函。密函将李长风被杀的现场写得很详细,尤其写了李长风被大卸八块……虽然越王很讨厌李长风,但见李长风死得如此凄惨,越王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忍。
越王叹了一口气,将密函递给瑞喜。
“明天送给皇爷!”
“是!”瑞喜接过了密函。
然而越王的密函却没有送出去,因为就在第二天,李密率领着瓦岗军突然逼近洛阳,王世充的部队旋即与李密的瓦岗军激战起来,就这样洛阳通往江都的道路被阻断了。
十几天后,瓦岗军被击退了!通往江都的道路恢复了通畅,呈报皇帝的这封密函才被送了出去。
越王松了口气,李长风死了,瓦岗军退了,他感觉轻松了不少,心情也十分难得地好了起来!
然而就在第三天,江都皇爷的密信到了,越王打开一看立刻惊得面无人色,他知道禁卫军中郎将窦贤的叛逃意味着什么,他心想:完了!
老太监瑞喜见越王一打开信就立刻脸色煞白、眉头紧锁,他意识到一定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于是他赶紧把头低了下来,过了许久……
“瑞喜!”
“在!”听到越王在喊他,瑞喜赶紧答应一声抬起头来。
“皇爷要将那几个选诏的孩子送到江都去,你准备一下,选个合适的时间送过去!”
“是!”瑞喜连忙答应了一声,他心想:难道就是这事吗?
…………
司马昊追击窦贤已经有十几天了,而窦贤如同泥入大海杳无踪迹,司马昊大骇,他知道找不到窦贤,那就意味着自己的人头就要落地。
深夜,司马昊在营帐内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乱窜,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死不成?司马昊倒不是怕死,但如果这样去死,岂不是太窝囊!司马昊心想:看样子只能求自己的父亲来救自己了!想到这儿,司马昊把心一横,他下令部队守在原地,自己只带了几个亲信随从乘夜疾奔江都。在连续跑了两天后,司马昊终于看到父亲的大营了!
…………
江都西南五十余里处,司马德戡的大营。
这些天,司马德戡心神不宁,当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受命去追窦贤时,他就预感到不妙,他倒不是担心窦贤的武功有多高,他儿子对付不了他,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子根本就找不到他。
已经十几天过去了,儿子没有传过来一点消息。现在已是深夜,心事重重的司马德戡仍然毫无睡意,他正来回在帐内踱着步,猛地听到帐外一阵脚步声响,他急忙抬头,他看见一个人闯进了大帐,仔细一看竟是自己的儿子司马昊。
司马昊进来后一声不吭,他“扑通”一声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
虽然司马昊一句话没说,但司马德戡立刻就明白了——果然是找不到窦贤!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司马德戡立该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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