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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被陆修寒这么一闹,出来时候的好心情减了大半。
“我们的学习期是三个月为一周期,课程的话分……杜女士,您还在听吗?”
“恩?”杜若回过神,茶几对面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正笑容满面的看着她,“咳咳……对不起,我走神了。你刚才说多久一个周期?”
“三个月。”咨询师笑着看了一眼杜若的肚子,“应该赶在小宝宝出生之前您就可以毕业了。”
杜若腼腆的笑了一下,时间倒是刚刚好。
“你们的课程是在白天么?强度怎么样?”坐在杜若旁边的范凌俊突然开口。
咨询师早就觉得范凌俊眼熟,可是碍于对方戴着墨镜,也没敢贸然认人,“不全都在白天,因为有一些学生是有工作的,他们白天的时间不充裕所以会在晚上来上课。杜女士如果白天闲暇的时间多的话,可以尽量选白天来上课,但是有两样课程只在晚上有。”
范凌俊略显不悦。
“至于您说的课程强度,我们的课程聘请的都是多年经验的专业婚礼策划师,课程会十分的深入专业,但不会枯燥,对于学生来说压力并不大。您不用担心您的太太会在课程中感到疲劳。”
范凌俊露出了一个笑容。
杜若尴尬的解释,“我……我们……。”
范凌俊抢话,“行了,你把你们具体的课程清单给我们一份。”
咨询师把课程清单给了范凌俊一份,“您看,还是很适合您太太的。”
“对不起,他不是我先生,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这种程度的误会,是杜若不喜欢的。
咨询师尴尬的说对不起。
范凌俊推了推眼镜吗,没有说话。
——
“陆总,这是您要的资料。”
陆修寒刚刚开完会,喝了杯咖啡打算顶到晚上,于是大脑处于亢奋状态,可是情绪上却十分的烦躁。
“放那。”
“是……关于杜若姐的。”
陆修寒抬起头,拿起了文件夹,“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
“算了。”
“是。陆总这份文件里面包含了很多杜若家庭状况的详细情况,是调查了一些她昔日的校友,还有邻居,甚至走访了当时杜若母亲住了半年多的精神病院,得到了很多当年事情的细节。”所以才会这么慢……韩询没敢说后面那句话,简短的介绍了内容以后,就站在一边待命。
结婚之前他调查过杜若,不过仅限于家庭成分和她的档案资料。在c城的时候,杜若的表现,杜父的行为都让他十分的不解。他知道杜若过去一定是受了委屈,回来以后被叫去公安局询问耽误了两天,一回到公司就把事情吩咐给了韩询。
陆修寒快速的翻着材料,眉上的川字愈来愈深。
原来,她是这样度过他不认得的20几年的。
办公室静得像一潭死水,韩询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只有陆修寒一下一下的翻纸张的声音。
材料上一行行字像是一把钝刀,狠狠的割着陆修寒的心口。
“大学时期,一度靠安眠药入睡,剂量不小,因为药店安眠药供应有剂量限值,她每个月都要跑多个地方购买。”
可是他记得,她最初的一年睡得很好,也没有服药的习惯。后面的一年……
“2012新年前3天,正月二十七,杜若乘飞机回过一次c城。邻居称她一进门,屋里面就传来打骂声,持续时间很久,最后闹到邻居报了警,她不得不连夜又飞回了t城。”
那年,杜若有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看看。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邀请他回c城,回到有癫狂母亲的家里面。那几乎是把她灵魂深处最脆弱、最不堪的地方展露给了他。这样的勇气,用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可是他说自己正在忙一个电影的投资,叫她自己回去,其实那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案子,他之所以拒绝只是他们结婚不久,他尚未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走进她的世界。
她给过他太多次机会,倾注过太多期待,落空的那一刹那,没有崩溃就是她的坚韧。
那年杜若从c城连夜回来,等待她的是加班到除夕夜才回家的丈夫。
她一点都没有抱怨,她的痛苦并不能成为埋怨一个人的理由。但是她一旦埋怨了,就是天长地久。
杜若和他吵,和他闹,不惜背上恶女人的骂名,可能都只是她怕自己不宣泄出来,有一天会疯掉。
陆修寒翻完所有的材料,一言不发,抽出了一支烟,火柴擦了两次才擦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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