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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那东西的滋味并不美妙。
楚云不过年方二十,修为也只有筑基,整个身体并未经过灵力纯化,喷涌出来的东西自然腥味十足,楚涵阳刚一入口便不顾形象地吐了出来,接着便赶忙起身,拿起旁边桌上的茶水开始漱口。
看到楚涵阳的这副表现,楚云不由大感畅快,趴在床上捧腹大笑。
楚涵阳却只觉丢脸,漱口之后便马上回到床边,把楚云按在床上就是一顿揉搓。
不过那东西的滋味却并没有因为一点茶水就从楚涵阳的嘴巴里消散,搞得楚涵阳很难提得起兴致,再加上两人之前已经两次*,楚云更是刚刚又泄了一回,虽然被楚涵阳揉搓了一顿,身前的那个物件也依旧没站起来。
于是,楚涵阳也没执拗地非要在床上一展雄风,挽回之前失掉的脸面,报复了两下便放开楚云,和他一起躺在床上,闲话起来。
楚云却是真的困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了一会儿,很快就哼哼唧唧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不知什么时辰。
因大殿建在山崖之内,殿内的所有屋子都靠夜明珠取亮,根本没有什么昼夜之分。
楚云迷迷糊糊地发了会儿呆,终是意识到楚涵阳已经不在床上,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连经常跑来叫他起床的小狐狸也没有出现。
——又跑去戚狐狸那里卖乖了吧!
楚云一边腹诽,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感觉还有点腰酸腿软,便没急着下床,盘膝打坐,吐纳调息。
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之后,楚云又把神衍诀的前半部功法修炼了一遍,感觉身体舒爽了很多,这才起身下床。
出门之后,楚云想也不想地去了戚一轩的屋子,不出意外地在那里看到了小狐狸的身影。
因小狐狸在场,楚云很克制地没去挑衅戚一轩,只给他检查了一下元神的恢复情况,然后便以帮他梳理经脉做理由,暗中指点他狐族功法。
戚一轩也知趣地没有抗拒,任由楚云将灵力注入到他的体内,引导他肉身中的灵力在经脉中规则游走。
一个周天的示范之后,楚云收回灵力,让戚一轩自己行功,然后随口问了小狐狸一句,“楚涵阳今天没有过来?”
“没,他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小狐狸答道。
楚云不由一愣,不明白楚涵阳又出去干嘛,但也没有多想,和小狐狸闲聊了几句,接着便离开屋子,去了殿内一间闭关修炼用的静室。
既然楚涵阳已经知道了戚一轩变成狐妖的事,而且明显没有把他送出去处置的意思,戚一轩自己现在最需要的也只是休养,楚云便打算将这些琐事丢在一边,闭关一段时间,把神衍诀好好修炼一下。
在幻境里修炼神衍诀的经历,以及出幻境后用神识攻击金丹修士的那件事,让楚云意识到神衍诀并非只是一套单纯的功法,当这套功法修炼到一定程度后,或者说,神识被强化到一定程度后,功法就会变成法术,成为一种可怕的攻击手段。
楚云知道这时候最应该做的其实是去找栾灵,把整部功法都拿到手,但他却找不出去见栾灵的理由,楚涵阳也肯定不会让他和栾灵单独见面。而且,楚云也不确定栾灵是否还记得这部功法——她之所以只给了他半部,到底是因为不放心他,还是因为她自己就只记得这半部,楚云实在没有把握。
出于这种考虑,楚云便也只能先可着这半部功法修炼。反正楚涵阳马上就得闭关,到时候定然无法再像现在这样日日守在他的身边,而擅长阵法禁制的戚一轩也在他的手上,大不了再用神衍诀和戚一轩做一次交换,让戚一轩助他离开昆仑就是。
不过,离开昆仑之后就要全靠自己了,再没有楚涵阳以及楚家能够帮他挡风遮雨,所以楚云才更要抓紧时间进行修炼,争取在离开前将幻境引发的麻烦从身体中彻底消除。
将神衍诀的上半部分修炼了一遍之后,楚云睁开眼,发现楚涵阳不知何时进了静室,正坐在静室一角的蒲团上闭目养神。
似乎是怕打扰楚云修炼,楚涵阳明显处于屏息敛神的状态,感觉到静室里的灵气不再被楚云吸纳,这才跟着睁开双眼,起身向楚云走了过去。
楚云能感觉到楚涵阳的心烦意乱,明显是有话要说却又不好出口,便把头一歪,主动问道:“爹爹可是有事?”
楚涵阳没有接言,沉默地坐在楚云面前,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云儿,你娘死了。”
楚云不由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娘早死了,但紧接着便意识到,楚涵阳说的是他的那位便宜娘汐瑶。对这个便宜娘,楚云实在是一点感觉都生不出来,有心说一句“死就死了呗”,却也知道这种话在人修看来是极其大逆不道的,真要讲了,楚涵阳没准会狠揍他一顿。但若是作悲恸状的话,楚云又实在装不出来,掉眼泪这件事是他最不擅长的,而且怎么学都学不会,让他很是无可奈何。
一时间,楚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看着楚涵阳发呆。
楚涵阳只当他被这个消息震住了,赶忙伸手把楚云抱到怀里,一边抚着他的脸颊,一边讲述了事情经过。
虽然楚涵阳向燕淮仙子强调了,他依旧认楚云这个儿子,而且不想让事情张扬出来,但燕淮仙子却不想就这么含糊了结,回到燕巢后就再次审问起汐瑶。
燕淮仙子可以肯定,汐瑶给戚一轩设局,想用下了药的茶水与戚一轩欢好的事并没达成,戚一轩送回来的汐瑶绝对是完璧无瑕,而在那之后,戚一轩为了避嫌,几乎连面都没和汐瑶见过,跟不可能再做出什么龌蹉的事情。
但汐瑶也一口咬定,这个孩子绝不可能是楚涵阳的,楚涵阳根本就没和她同床共枕过,那件事之后,她也再没有过失神的经历,更没被任何男人碰过身子。
师徒俩这么一对峙,嫌疑人的身份便如戚一轩那边猜测的一样,缩小到了燕巢之内,而燕巢里的男子一向都是屈指可数,能进入女修的屋子行不轨之事的,更是寥寥无几,甚至可以说,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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