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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叟突然此问,把场中三人吓了一跳,心道不妙。
之前桑余冒充白骨堂副堂主,三人把苗寨搞得乱七八糟的旧账都还没算清楚;这回又误入人家秘境,把人家的的大阵稀里糊涂的给破了。这新账旧账算在一起,其结果可想而知。
桑余望了眼何不言,风不语二人。本来想要承认是自己所为的,突然想到还在家中的母亲,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不想死在这里,他还有事情要做。
话说那边厢的何不言却一伸脖子,脸上看起来满是正气,朗声答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情与桑兄弟还有我师妹无关,是区区在下破的?”
桑余,风不语二人没想到何不言会出来背这个锅,两人看着何不言,心中复杂万分。
桑余心中是八分愧意,若是何不言有个三长两短,他桑余就罪过大了,估计风不语也会记恨与他。还有的两分,却是欣喜,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何不言与他只不过萍水相逢,远远抵不过临湘城外的老母亲。
而另一旁的风不语怎么想的,桑余就不清楚了,只见她面色大变,骂道:
“师兄,你是不是糊涂了?你知道后果吗?”
何不言听见了,却对她一笑置之。
风不语见她师兄似乎是铁了心了,她咬了咬牙,先是望了望桑余,最后又落在了何不言脸上,似有话欲言又止,最后化做了一句:
“这事与我师兄无关,其实是我误打误撞破的。”
“这事,这事其实与他们无关,其实是我破的。”桑余很想说出心中的那句话,来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风不语,何不言二人的无所畏惧更把他衬得像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可每次当他张口欲言时,月色下那盏油灯,以及母亲那佝偻的身形都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老叟,与寨佬望着面前的三人,心中早已有了定数。
“你们可知到,面前五行轮转的大阵是谁人所布吗?”
老者一字一句,犹如千斤重锤,锤锤响在三人心底,看样子此事远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何不言一咬牙,似有豁出去的样子:
“管他谁布的,既然我承认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拿我怎么样都可以,只希望你们不要怪罪无辜,牵连别人。”
何不言口里的别人指的是,桑余和风不语。
老叟听见他们不知道,大阵的由来,也不再提及此事。此时他看着何不言,竟然赞许似的点了点头,最后眼神落在他和风不语手中的黑锏上。
“当真是你做的了?”
四人一愕。何,桑,风他们三人是没想到老叟居然就这么相信了。
而一旁的寨佬也是一样的神情,却有些让人寻味了。
“说是我破的,便是我破的。”
何不言一挺脊梁。
“好,好一个敢做敢当的汉子。”
老叟抚手大笑,接着说道:
“看来此事当真是你做的不假了,既然如此,还请恩公受我族人一拜。”
本以为对方是来问罪的,却没料到老叟与寨佬突然躬身一拜,让三人有些措手不及。
这时候只见这名老叟自我介绍道:
“三位有所不知,老朽是寨中巫佬,负责鬼神之事,所以常年幽居在此,你们不认得老朽,也是理所应当。”
老叟顿了顿接着说道:
“之所以感谢这位小朋友,是因为此地住着我族先祖,因为阵法阻隔,我族无人可以靠近,所以只能在阵外守护。没想到这位小朋友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能耐,不但能走出迷宫,还能破开此阵,你就是我族恩人呐,所以受我二人一拜,也是理所应当的。”
老叟的话故意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桑余心里头何等机敏,只怕他们先祖不是住着,而是被封印着吧。
而何不言,风不语更是面面相觑,似乎也有他们自己的看法。
“这位小朋友,你于我们有恩,你有什么要求,尽管与老朽提,只要能答应的,我们举寨上下,定会全力而为。”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何不言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何不言他是玄门正道,此事虽然不他自己所为,但是他毕竟与桑余同行,归根究底算得上“同伙”。若是为师门知道与魔门有所往来,还受了人家好处,定然不为同道所留,更别提向他们要什么要求了。
“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只是离开山门已久,如果二位不在怪罪我们,乱了你们山寨的话,就让我们就此离开,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巫佬面色不改,何不言此言似乎正中他下怀。但他还是追问道:
“你确定,没有别的什么要求了?要不暂且在我寨中逗留几日,也让老朽我聊表心意?”
“没有了,如果真有什么要求,还请把我与师妹的法器退还给我们。”何不言去意已决,摇了摇头肯定到。
“那好,既然如此,这位小兄弟假冒我门白骨堂堂主一事,我一笔勾销,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与他计较了。你带他们出去吧。”
巫佬转头望向山臊,只见那山臊走在石壁前,毛绒绒的手掌在石壁上用力一撕,那石壁就好像是布帛一样,背后就显出一个通道来?
三人跟在山臊后面,直接走进了山臊为他们开辟的山洞。
在黝黑的山洞中走了约莫三个多时辰后,突然眼前一亮,他们从山臊开出的洞窟中鱼贯而出,面前是涛涛长江奔流东去,而他们正在长江边上的一处高山悬崖之中。
三人再得自由,只有桑余欣喜不已,而何不言风不语二人却沉默不语,似乎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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