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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们的驻地往西四十里是一道高愈千尺的中央山脉,从西南至东北,绵延不绝,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在田王的授意下,姬将军、徐洁、黄岩带领本部人马扼守在那里,把山脉以西的那些蛮荒部落阻挡在外边。
他们男兵女兵搭伴而去,就在那里屯田戍边,一开始,我们的新边界不时遭到不知名部落和侵犯,但是在姬将军和徐洁的英明指挥下,一次次将他们打得大败而归,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往北面二百里,中央山脉在这里与海岸形成了一处狭窄的夹角,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十里,孟将军和徐林只带了六十人,就牢牢地这里。再往北不远就是穆卡国王的领地。
往南六百里有一处港口,离我们的驻地较远,就由苏将军、徐苓,带了凌波号、向阳号、独木船扼守在那里,他们手下的人最多,有两百多人。
有三位将军各守一边,基本上把我们的疆界划定下来,对于那些视我们为外来者,妄图将我们挤走的当地部落,他们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被我们挤走。
从三个方面不时的有战报飞马传来,几乎场场都是胜利,田王说,“这片地方够我们生活的了。”
最后剩下的百十名军士就由我带领,一方面哪位将军那里有紧急情况我们就去驰援,另一斋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就带领他们搞搞驻地的建设,修路建屋,垦植喂养,因此只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我们这片新部落就初具规模。
这下子我们的生活算是稳定了下来,我的一儿一女也都会跑了,他们给田王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天伦之乐,每天,田王竟然有多一半的时间是在陪他们,军事和建设方面的事情总是一股脑推到我的身上。
我的八位老婆也各有分工,六角和小月、刘妍、柳眉,兼职我们的四大内卫队的领,她们按照分工,各自负责驻地四方的防卫,每天全副武装地出去巡逻,兼顾维护治安。姜婉清和都臣儿平时就兼职幼儿园的阿姨。
而齐雪是我们的帐房先生,你说她是会计兼出纳也不是不可以,我们的家底不可谓不丰厚,没有个精细的人来打理是不行的。
画就是专职的大太太,负责陪好我就行了,我现在对她是一会都离不开了,离开一会就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有外事活动的时候,都臣儿和姜婉清就把王那里一扔,有的时候,我的另一个老丈人——姜婉清她爹也会领孩子们玩,而都臣儿和姜婉清就有她们的事情做了,都臣儿负责协助我完成与四周各部落的沟通和交流,每次都少不了她。
姜婉清这时就成了信息收中心了,我们的驻地离着三位将军的防区最近的要四十里,最远的有六百里,日常的消息传递光靠人骑了马报送是远远不够的。
那怎么办?姜婉清有办法,她叫人专门养了三群鸽子,每一群都近二十只,一群训练它们专门往返于南方苏将军的防区,一群飞返于背面孟将军的防区,还有一群是负责中央山脉区域的。
我要问南边的情况是什么样子,姜婉清就把她饲养的鸽子放出去一只,六百里,在我们看来已经很远了,但是在它们的翅膀下也只是半天的功夫。
等它们飞落回来之后,姜婉清就拿出她那只独特的玉碗,盛满清水让它们喝,苏将军他们在南方的情况我们在玉碗里一目了然。
这天,姜婉清跑来向我报告,“老公,北面有情况了。”
背面能有什么情况?那么个窄地方,穆卡早就对我们心存戒惧,断然不会来骚扰我们,能有什么情况。
我在她的玉碗里看到,一群黑人在孟将军的关前聚集,但是看不出是做什么的,姜婉清说,“我看得清楚,看样子不是打仗,倒像是来入伙的。”
“入伙的?你看没看到是谁带来的?那两位王妃在不在里面?”
姜婉清白了我一眼说道,“哥,你再提她们,我就去报告画姐姐。 ”
我说你误会了,我不是想她们,要是她们来了我就放心了,因为那个穆卡一直以来对都臣儿念念不忘,只要不是他来,谁来都是一样的。
姜婉清说,“我们去看看,带上都臣儿姐姐。”
我们辞别了田王和画她们,三个人骑了快马向北边驰去。
现在我的这几位老婆们在马术上都不可小看了,除了画和齐雪,人人能骑马如飞,不一日我们就到了孟将军的关口。
我们到的时候,孟将军和徐林正在犯难呢,因为大约有三百名黑人已经进关了,他们是来投靠我们的。
我问孟将军,“是谁带来的?”
“是你的两位老相好,”孟将军说。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姜婉清和都臣儿,她们多日不见徐林,姐三个正在热火朝天的聊个没完,没有人注意到老孟说的是什么。
“真的是她们来了?”我有些不大相信,我们正说着,就看到一群黑人小伙子簇拥着他们的两位王妃走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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