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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她!”锦润公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小心翼翼的再扎下一根银根,慢慢的捻动,然后手指离开银针。
林挽阳的脸色渐渐的有了一丝的红。她紧紧皱着眉头,用尽力气摇头,只是力气不够,那点轻微的摇动几乎可以忽略。
“不……”干裂、染血的嘴唇微动,“不要……不……不……不是……不是不……要!”
“挽儿。”展承天唤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声音大了吓到她。“挽儿你想说什么?”
林挽阳只是摇头,一个一个的单音节从那干裂的嘴唇中吐出。她的手指越发的用力,紧紧的抓住展承天的手,似乎一松开就要失去似的。而她的另一只手,抓住了锦润公子的衣袖。
“不要……不……不……不是……不是不……要!”
展承天抱着林挽阳,想要再问,却发现林挽阳已经再次失去了意识。抓住锦润公子衣袖的手垂下来,抓着他的手也渐渐的失去了力气。
“挽儿!”展承天痛喝,猛地抬头看向锦润公子,“老师……”
锦润公子避开展承天的视线,微低着头静默了一会子,起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喝了,将不小心沾染在茶盏上的血迹不动声色的抹去。才道:“皇上不必惊慌,锦润定会保住娘娘的性命。”
看到展千含仍旧在和夏杭僵持着,道:“皇上,您还是先回去吧,国事要紧。这边,交给我。”然后对展千含道,“师姐也去吧。”
听到锦润公子说话如此简短,夏杭的眼神凌厉的扫过去,锦润公子微微弯了弯嘴角,眼神轻轻的一瞥,夏杭便低下了头。
等到展承天和展千含都出去,夏杭匆忙走至锦润公子面前,探手搭上他的脉搏。气愤的想要说话,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锦润公子从怀中摸索出一颗丹药来,吐下去之后缓了缓神,道:“无事。”
夏杭冷哼一声,道:“皇帝的心头之爱和羌国的江山社稷,哪一个更重要你应该很清楚。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不认为单凭展家两姐弟可以保住这展家的江山。”
随即又笑道,“你死了也好。你要是死了,我就自由了。不用再因为被你救过一命而留在你身边继续保护你,做你的什么护卫!”
锦润公子不置可否,视线再次落在林挽阳的脸上。那张脸……虽然美丽但也不是绝无仅有,虽然温柔但是也比不上他见过的那些母亲。
可是……躺在床榻上的这个人,这个他仅见过一次面还差点让他丧命的人,就是给他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是温柔,似乎是关爱,又似乎是……虽然比不上母亲对待子女,却也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的相似了。
锦润公子想到展千含告诉她的一些有关林挽阳的消息,大概是因为都是孤儿的缘故吧。可是,夏杭不同样是孤儿么?难道是因为夏杭是男的而林挽阳是女的?
锦润公子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只是那笑容尚未展开,“噗”的一声又吐出一口血来。那血大部分洒落在地面上,覆盖了林挽阳原先滴落的血液。还有一些溅在了林挽阳的身上。甚至是有一滴正好落入了她干裂的唇瓣的罅隙里。
夏杭怒斥:“你不要命了!”不再说话,直接将内力透过掌心源源不断的输入锦润公子体内。
“你现在,必须要休息!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
锦润公子笑了:“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夏杭默然,因为,让帝师锦润公子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死,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也正是锦润公子的这种性格,才会得到羌国万民的爱戴。
“可是你要是有事,害的可能就是千千万万的性命。你现在救的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还是一个可能是祸水的女人!”
锦润公子没有答话,将宫女端来的药几口喝进去。闭眼小憩半晌,开口缓缓道:“她必须要活着。”虽然声调不变,却是比先前要严肃郑重许多。
“你去外面守着吧。”
夏杭闻言一怔:这是……当夏杭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夏杭知道锦润公子生气了。跟了他这么长的时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锦润公子生气。
而那样孱弱的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孩子,居然……让一身武功的他不断的开始后退,后退。终于如别人一样,默默的退了出去。
等到了屋外,夏杭才醒悟过来,锦润公子居然因为那个女人将他赶了出来!不过是只见了一面的女人而已!哪里值得他这个样子,不仅对长公主冷言冷语,对他也是异常的不待见。难道只是因为公子觉得真的冤枉了她?
一向不将任何事情看尽眼里的夏杭开始皱眉思索。而在屋内……
锦润公子看着林挽阳,在不经意间,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床榻的边缘,慢慢的,拉住了林挽阳的衣袖。
锦润公子一怔,想要松开手,林挽阳却是猛的将他的手拉住,紧紧的攥住。
锦润公子惊讶的看向她的脸庞,那眉头紧皱着,那眼眸依旧闭着。那脸颊,虽然有了一丝的血色,但是与正常人相比,还是苍白了许多。
林挽阳用力的摇头:“不是……不是我……我没……没有想……害你。”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那嘴唇颤颤的开合,原本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来。渐渐的有血丝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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